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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危世芬會在意那區區不多的機票錢嗎?難怪那個小女生會不見你了。”真是自作孽啊。
“危世芬,你再說一句我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沉聲警告。
“嘖嘖嘖,真是沒良心,虧你老姐我費盡心思讓你見到最想見的人。”危世芬撇撇唇,“好吧,算我多管閒事,那我就打電話跟她說不用去了。”她拿起話筒就要撥電話。
“等等,你說什麼?”危世淮一凜,連忙趨身搶過話筒掛回。
“我跟她約了三點在南京東路上的‘玫瑰園’,”她舉起手腕看了看腕錶,揚起唇瓣道:“兩點半了,現在取消還來得及喔。”要不是她聰明,佯裝是“澳客”非要跟老闆親自談有關公司團體包下飯店的生意的話,還約不出人哩。
“你敢取消我會殺了你。”他邊往外衝邊撂下話,沒兩秒就不見人影。
唉,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人家找上門時就滿不在乎的趕走人,現在人家不理他了才整天失魂落魄的猛找門路。
所以說男人啊,真是寵不得,非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可。
雖然他是她弟弟,她可也是站在女人這一邊的。
危世芬拿起茶杯輕啜了口,悠悠哉哉的蹺起二郎腿,就等著他回家來跟她道謝加道歉嘍。
他一眼就看到她的身影,在眾多人群中,她是如此的美麗顯眼。
她似乎瘦了許多,原本就纖細的身形更顯得清瘦不少,白皙的臉頰憔悴得略略凹陷下去,眉心糾結不復天真,叫他看了一陣揪心。
危世淮慢慢的走上前,看著她,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夏水漾原本凝視遠方的視線緩緩的收回,放在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隨後面無表情的站起身,扭頭就走。
“漾漾。”他追上前,抓住她柔若無骨的手臂。
“放開我。”她冷淡的甩開他,腳步沒有停頓過。
危世淮第一次感到手足無措,只能悶不吭聲的緊跟在她身旁定著。
而夏水漾像是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自顧自的越過馬路,穿過車陣,朝著小巨蛋的方向走去。
該死,他可以掌管一間公司,並且成功的擊敗商場上的敵人,可卻不知道該如何改變身旁女人的忽視與淡漠的對待。
他從沒有哄過女人,也沒有在意過任何女人的怒氣,可現在……他卻是提心吊膽的等待她的回應,這算是報應嗎?危世淮不禁在心中懊惱的自嘲著。
只見夏水漾走了幾步又轉回頭,朝著方才坐定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她一身套裝,長髮盤起,蒼白的臉龐襯得塗抹口紅的唇更加醒目,給人專業卻冷淡的感覺。
“你爸爸還好嗎?”危世淮先開口打破沉默,“我知道他們去你家鬧過。”
她還是沒理他,只是拿起手機按著號碼。
“不用打了,她不會來。”他知道她是想找跟她約好碰面的危世芬。
夏水漾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因他的話露出驚愕的神色,收起電話,又站起身往外走。
“該死,你真的打算不再跟我說話了是嗎?”他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扳向自己。
她撇開臉,唇瓣緊抿,就是不說話。
危世淮鐵青的臉龐驟的一垮,整個人彷彿瞬間衰老了好幾十歲。
“我拜託你,可以請你跟我說說話嗎?”
“放開我。”她是說話了,不過卻是要求他鬆手。
“除了這句話,不能說其它的嗎?”該死,他又發現她的另一面,固執堅忍。
她揚睫望向他,那眸中的冷漠讓他的心彷彿被針狠狠的刺了一下。
“你要聽什麼呢?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也不會喜歡上你,這樣可以嗎?”她強迫自己維持冷淡,不讓自己的臉上洩漏出任何情緒。
她的話讓他語塞,這些都是當初自己一直提醒她的話,沒想到現在變成了他的絆腳石。
“還有,我不會打擾你享樂,”想到那天他毫不留情的羞辱,她終於還是破功,露出傷心憤怒的神情,“請你也不要打擾我。”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你是什麼意思,現在都跟我無關了。”夏水漾走到馬路邊,準備伸手攔計程車。
“難道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她真這麼硬?
“我們有什麼誤會需要解釋的嗎?危先生。”她招了輛對街的計程車,等待車子繞過來接她。
“我願意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