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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極摸索正確道路的明燈,你是我最棒最迷人的姑娘,我愛你,想伴你走到頭,沒有頭更好。”我抬起和她握著的手在她手背親吻了一下,她對我說:“我也愛你,感謝我的生命中有你。”
一場壯觀盛大的宴席上,我在鍾思潔和一張陌生臉孔旁邊,站著高舉起酒杯,振振有詞地激昂在說著什麼,然後幾張桌子的大家一起舉起酒杯助杯一飲而盡,這次又是在搞什麼呢?這之前我聽說到了一件相當棒的事情,當時有幾個正在世界這片大浪裡翻雲覆雨的幾個先驅者都是從我設立的學校畢業出來的,這可把我樂壞了,所以組織了這次慶賀宴,結果是亢奮得海吃海喝得被送去了醫院急診,進了鬼門關,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因為這樣不收斂的過激舉動被鍾思潔給批了,好吧,確實過頭了,不過那些讓我引以為傲的後生,這次真是把我樂死了。
電視的螢幕里正在倒數著,我和潔在跟著喊:“五、四、三、二、一。”然後螢幕裡是禮花齊放的畫面,“耶”的一聲,我激動得站起來攥起拳頭向下劃,鍾思潔神情上也正激奮著,電視那邊傳來聲音:“大家好,現在是2101年1月1日,我們剛剛來到了22世紀。”這聲音說話的期間,我拉起鍾思潔的兩手,手顫巍巍地興奮無比的說:“親愛的,看到了,我們見到22世紀啦,哈哈哈!”我笑著鬆開手一把抱住她親吻了她的嘴唇。
時光累累,都匆匆而逝,家裡的照片牆上,貼了不同時候的照片,婚時穿禮服的照片、和鍾思潔貼著臉和雕像合影的照片、和孩子們以名勝風景為背景的合影、和家人們熱鬧嬉戲的畫面……等等,等等。最上面一排,是五張全家福,最開始是父母一輩和有點殘缺的更年長的一輩和我們倆的合影;第二張加入了孩子一輩,添了兩張稚嫩青蔥的孩童臉孔,更年長的一輩裡少了人;第三張裡,孩子們長大了,攜妻帶孩又加了一輩人,是我的孫輩們,往上只剩父母了;第四張裡,我的父母不見了,鍾思潔的父母也少了一個,加進了幾個曾孫輩,合影裡的人數可不少了;第五張裡,孫輩的孫輩也出現了,鍾思潔的父母也都沒了,我和鍾思潔的容顏就如現在這般衰老。我們當時那批夥伴裡,我已經是最後一個還沒嚥氣的,說起來也真算是個老不死了,照片裡,我的後輩們一個也沒有少,大概是因為我在管教方面非常嚴格有條,他們的心智、身體都健全的發展,潔身自好沒什麼不良習氣,我想他們大概不會活得比我少,所以雖然年歲至此,但我從沒參加過後輩的葬禮。
因為身體的衰弱我再度被送進了醫院,呆了些時間,這一次不一樣了,沒了那些資料夾,我也沒有拿起書只是躺著,儀器上的我的資料有些不對勁,這幾天下來,院方終於給了我結論,我的身體已經衰老到了極限,隨時有可能就此長眠,眼下在這裡的除了鍾思潔,我那頭髮花白的兒子、女兒、一些照片裡的後輩也在場,我目光掃著鍾思潔以外的其他人,有些惱火的但聲音非常蒼老著說:“你們一個個的都戳在這裡幹什麼?去幹其他你們自己的,讓我清淨點,快走。”
女兒跑過來拉起我的手湊近我,對我說:“爸,我們是想陪著你,我們想要陪著你。”
我的態度還是沒變,對女兒說:“反正也請了護工,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我的寶貝女兒,讓我安安靜靜的走吧,我能教給你們的全都教了。”
女兒哭泣著說:“不要這麼說,爸爸,我們愛你,你會渡過難關的。”這病房裡,場中人的臉上很多都很難看。
我再看往其他後人們,對他們嚴肅說著:“我的遺體捐獻不允許任何干預,只要人類還能派上用的就儘管拿去用吧,只要能留一小撮骨灰和潔的放在一起就行,不必刻意隆重佔一大塊活人的地供奉,只要裝在個容器裡放在家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真要有靈,能看著的話,我肯定會庇佑我後人的。”
兒子的臉色很難看,對我乾脆答應著說:“沒有問題。”
我細看了包括兒子在內的好幾個後人,然後收回目光說話:“我的後人們有人願意承我的遺志,我也算是了了夙願,沒了多少遺憾,我以你們為傲,我的孩子們。”
兒子止不住了淚水,到了床邊哭著對我說:“爸爸,你永遠都是我最大的驕傲,永遠都是。”
我撫摸了一會兒兩個孩子的頭,轉頭對另一邊的鐘思潔說話:“潔,我一生眷顧了家人、奉獻了價值、追求了愛和榮耀,在你的眼裡是如何看待我的呢?我的愛人。”
鍾思潔沉思了一會兒,才回答說:“我以你為榮,家人們都以你為榮,我愛你。”
我微微露些笑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