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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燬的是吧?這樣吧,還是讓我給你見識一下。”說著慢慢將琴翻轉,上官玄等人當下凝神注視。當年上官兩兄弟正是從一把鐵製的琴底上找到兩張記載《七絃要略》的鐵券的,上官玄見楚琴聲如是說,只道楚琴聲也將《七絃要略》內篇鑲到了琴底,《七絃要略》內篇他已近二十餘年未見,自從知道上官絲桐於內篇中習得七絃劍氣,他確實後悔了很長一段時日,不過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十餘年來兩派人不相往來,那些悔恨遺憾之情自是漸淡漸遠,如今已大不如前。
忽然間楚琴聲迅速將琴底翻上,上官玄見琴底平平無奇,不覺“咦”了一聲,餘光所及似乎照見一物從楚琴聲袖口射出,知道必是暗器無疑,忙斜身一避,只聽得“啊……”地一陣,先前替自己解圍的常劍光已然咽喉中箸。上官玄趕忙上前扶住,右手雖然不便,但左手還是迅速出指封穴止血。然而常劍光已是氣若游絲,眼見不活,“啊”聲一斷,便氣絕身亡了。
“乖徒兒,很好,很好,是師父連累了你,這個仇師父遲早會替你報的!”上官玄傷心不已,放下常劍光,轉過身來對著楚琴聲怒視。棲霞劍眾弟子無不傷心欲絕,他們不僅僅是為同門之死而傷心,還有部分是因為擔心自己會步常劍光的後塵而傷心。
“報仇?對對,在那麼小的年紀,父母就被人害死了,自己也被人貫胸穿了一劍……這個仇當然遲早要報。”楚琴聲喃喃自語,忽然間笑容頓斂,戾氣陡增,指著常劍光的屍體道,“他的師父覬覦我家的《七絃要略》,設計害死我父母,霸佔我家的外篇劍法足足有二十三年,我父母待人至誠反招人恩將仇報,此人對我無禮至極,我只是本著超度生靈之心對他略懲小戒,相比之下我實在是菩薩心腸仁慈之至。至於報仇麼,不知道我的父母之仇滅門之恨該不該報上一報呢,上官老兒?”
“你……你……你果真是七絃郎君的後人?”上官玄驚恐不已,心想:“他和七絃郎君眉宇之間頗有相似,莫非……,倘若如此,別說外篇劍譜楚琴聲非取不可,就算是自己將性命一併親手奉上,只怕對方也不會就此善罷。”上官玄原先本以為楚琴聲只是上官絲桐的弟子,上官絲桐與他雖然不睦,但畢竟還是兄弟,彼此間雖有嫌隙但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楚琴聲索要外篇劍譜,那也不過是想練全《七絃要略》上的劍術而已,卻哪知這其中竟還有這麼一節。
“不錯,我姓秦,楚琴聲,楚琴聲,哼哼……,楚琴聲其實就是秦楚生!”楚琴聲輕輕一笑,聲音冷悽,全部不似於先前的那般飛揚跋扈志得意滿。
“秦楚生,秦楚生,嗯,你的確然秦晟、楚憐的兒子?”上官玄頹然坐倒,兀自嘀咕連連,似陷入了往事當中。
楚琴聲將琴底翻回,輕輕地###起琴面光滑的桐木板,也轉入回憶遐思中,過了很長一會,才慢慢回過神來續道,“當年你們兄弟害死我的父母,奪了我秦家的《七絃要略》,自然又想斬草除根,也是上蒼垂憐,讓我這孤孑之人逃出生天,當時我才十一歲,轉眼間已過了二十三個年頭了……”楚琴聲頓了頓,又道:“這二十三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記掛著你們兄弟倆呢。”
上官玄臉如土色,不知如何應對,私下暗忖:“難道當年在秦家殺的那個小孩不是他們的兒子?莫非……莫非七絃郎君不止那一個孩子?又或者那小孩沒被殺死……不可能的,那麼小的孩子被我一劍貫胸而出,自是必死無疑。”
(6)、霜凝棲霞劍,風停翠雀杯
上官玄尚在躊躇苦思,只聽得楚琴聲又道:“你們以為已將我殺了,卻沒料到我依舊好端端地活在你們眼皮底下是吧。呵呵……呵呵……哈哈。”楚琴聲愴然而笑,續道:“孟廬陵這個畜生雖然毒害了我爹,不過比起你們兄弟來還是稍微有些人性,也不知是不是他用毒用多了,自己吃錯了藥,居然也會良心發現。他趁你們去我家密室翻找之機,強給我傷口上了一計膏藥又餵我服了一枚藥丸,點了我的昏睡穴,我居然就此活到了現在。哈哈……”說著撕開自己胸口的衣襟,露出碗口大小的一塊劍疤來。楚琴聲被傷時才十一歲,二十餘年來發身長大,那劍疤自然也跟著變大,此時看來已不像是被利劍所穿,倒像是被粗棍捅出來的。
上官玄“哼”了一聲,尋思:難道孟廬陵藥石術之玄,竟已達到能救貫胸穿心之人的境界?念及此處,又忙留心了一番楚琴聲的傷口。此時看得清楚,原來那疤痕雖然覆住了楚琴聲的心臟,但其中心之處卻偏離了心臟,想來自是自己當年劍術未成,出招把捏不準所致,當下搖了搖頭。
“我想此刻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