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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華亭道:“既然莫邪劍如此奇妙,就請鍾兄取來一觀吧。”
付璟向著裴冕望去,朗聲道:“裴掌門,兄弟有一事想請教,既然你自以為你們豐城派的劍比莫邪劍更好,卻不知裴掌門為何又要暗派門下弟子前來將莫邪劍不問自取了去呢?” 裴冕道:“付掌門真愛開玩笑,在下既不知貴派有莫邪劍,更無心想要莫邪劍,付掌門怎得沒來由就說我派人盜劍呢?”慕容華亭看了裴冕一眼,眉宇間頗有責備之意,裴冕神態自若,只作不見。
付璟報以莞爾,不再追問,只是叫陶遷過去帶李御風進來,讓他細敘原委。李御風當下不慌不忙地說了起來,他知道茲事體大,便將兩事併為一事,說豐城劍那人偷襲自己一劍,後來又想將自己滅口,便在此時有個年輕儒生到來,在豐城劍派那人背上狠狠地刺了一劍,又用銀針封住了自己的穴道,奪走了莫邪劍。他邊說邊露出腰間和頸項兩處的帶針痕的穴道,以作佐證。眾人聽得他說,見他兩處穴上確有針痕,肩頭又敷有傷藥,臉色嘴唇都有些泛白,知道必是經過一番惡鬥,受傷甚重,自然堅信不疑,一雙雙眼睛都不住地轉向裴冕。
裴冕聽李御風說到盜劍之人喊出豐城劍法的“浪子回頭”便想回來滅口,也不辯解,待聽得莫邪劍被那年輕儒生所奪,忙問道:“那人是何門何派?銀針封穴,這又是那門子的功夫?”
鍾玉琢道:“裴掌門既不問門下弟子身形相貌,又不問門下弟子的死活,卻只關心那把劍落於何人之手,可見裴掌門早有安排,志在取劍。”眾人見說,均覺大為有理。
裴冕道:“那人死也好活也好,是豐城劍派的弟子也好,不是豐城劍派弟子也好,反正從頭至尾都是你龍泉派的弟子一人在說,你們要怎麼捏造都行。你們不必在我們面前裝模作樣,廣陵劍為得到《七絃要略》,幾乎已將棲霞劍滅門,不過可惜的是廣陵劍做了那麼多事都只是為人作嫁衣,哪料得到你們龍泉派會插一手,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呢。你們龍泉派先將棲霞劍的《七絃要略》佔為己有,又有心私吞莫邪劍,現下龍泉與莫邪兩派又在和親,看來你們龍泉派果真是深謀遠慮,定然是想借此而一派獨大了吧!”
付璟道:“誰說我們將棲霞劍的《七絃要略》據為己有,我們又如何私吞莫邪劍?”
裴冕道:“有人親眼所見付掌門取了《七絃要略》,凡是習武之人對這本劍譜無不垂青有加,付掌門近來自然在深加鑽研了吧,說不定三五年後,龍泉派劍法大進,便不會再將我們豐城派放在眼裡了。”
付璟聽他如是說,甚覺好笑,道:“既然你豐城派有高手跟蹤我,那他也應該見到我在杯莫停將《七絃要略》還給七絃郎君的後人,也就是廣陵劍的新掌門人秦楚生了吧。”
慕容華亭道:“既想將別人劍譜佔為己有,又要防著人家找你麻煩,的確不太容易,不過倘若有人私下裡錄個副本,再假惺惺地將原件還於他人,則非但盜劍譜之事做起來神不知鬼不覺,還可以賣給了人家一個大人情,這法子的確兩全其美。”
付璟又是莞爾一笑,道:“慕容兄巧思慧悟,倘若他派的什麼秘要落於慕容兄手中,經由慕容兄改進發揚後,或許真的會就此成為青釭劍派的武功法門也未可知,不過到時青城山上非但手抄本盛行,只怕連印刷本都出來了。我龍泉劍法遠勝七絃劍法,本門武功已然學無止境,又何有餘暇涉獵他派劍法?說我付璟盜錄《七絃要略》,你也忒把我看小了!”他原本稱慕容華亭為慕容掌門,此時聽得慕容華亭強詞奪理,也就改稱慕容兄了。
付璟見慕容華亭不答,轉而向裴冕道:“至於鍾師兄的莫邪劍,一來不是莫邪派的莫邪劍,乃是我師兄自己的莫邪劍,二來此劍自今晨被貴派弟子盜走後便再未見到過,無論怎麼說都扯不到‘私吞’,想私吞的恐怕還是豐城劍派中的某些人吧。”
鍾玉琢也道:“老哥的莫邪劍,在你裴大掌門眼裡或許是絕世好劍,但在我鍾玉琢眼裡,它卻也不過是一件做工精細質地考究的玉器而已,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又如何算是私吞呢?那照裴大掌門你這麼說,你們豐城劍派是不是正在私吞豐城劍法呢?哈哈,哈哈!”
慕容華亭見裴冕難以應對,忙道:“我們今日不是來圖口舌之利,朱正琮師兄為官日久,自然明白和親的意義,你們龍泉派要與莫邪派聯手,自然是想要對我們不利。”
朱正琮喜宴未開,就給他們耽擱了這許久,心中早已惱恨,只是他涵養素好,能夠保持謙恭禮讓、心平氣和,不過新夫人許荑此時又聽得慕容華亭之言,不禁發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