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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脖頸,感受著微涼面板下陣陣強而有力的跳動,吮吸舔吻,一路向下,停留被揉亂而大敞的衣領處,兩個被迫暴露在微涼空氣中不禁微微顫抖的精緻鎖骨,宛如兩個小巧的玉蝶,靜靜倒扣在肩胛。
“痛!”舌尖掃過頸窩,貝齒有些失控的摩娑啃噬著小巧的鎖骨,不禁惹來凝軒的痛呼,精緻的眉眼不禁皺起,眸中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麻癢而霧氣大盛。
炙熱的大掌順著腰線一路向上,輕撫著白皙單薄的胸膛,拇指若有似無的輕輕掃過一遍嬌嫩妖醴的紅蕊,惹來凝軒驚呼連連,一波波陌生卻強烈的感覺直激的凝軒頭暈眼花。
凝軒生澀的反應和無法自已的驚呼無疑是最好的催化劑,撩撥的向來深諳此道的封玄奕也不禁有些失控,唇齒下移──
“王爺,該早朝了。”門外一宣告明不算響亮的聲響,卻如晴天霹靂般驚的兩人一震。
雖然不知道王爺在裡面明明收拾妥當了卻半天不出來是為什麼,原本身為下人只要盡忠職守唯王爺之命是從,可如今天已經大亮,再不上馬趕不上時辰誤了早朝他們可吃罪不起,況且莫言家更是像催命似的一臉派人催促多次卻自己不願開這個口,也怕冒犯了王爺。依光苦著個臉冒死開口,這苦差事誰都不願做,可他卻怪不得任何人,妖怪只能怪自己流年不利,七個人猜拳自己卻沒有贏一把!
再次相視的兩人眸中皆找回了些許清明,凝軒更是從剛才的窒息開始就一直沒有喘過氣來的喘息不已。
靠!什麼情況??凝軒終於不再瀕臨缺氧的大腦開始運轉。
看著懷裡的人兒,看著緋紅一片的雙頰,不點自紅的雙唇,霧氣朦朧的黑墨中漸漸找回的些許靈動、莫名和不甘,封玄奕唇角醬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再次恢復莫測的神情。
低笑,垂首,蜻蜓點水的在紅唇上淺啄:“咱們回來再繼續。”
話畢,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襲逆光的棗紅色身影。
推門而出,看著靜立門邊的一干人等,封玄奕不冷不熱的問道:“剛才是誰通報的?”
早就猜到不會有好下場的依光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抖得直像風中的篩子,聲音小的更像是蒼蠅叫:“回主子,是奴才。”
“賞。”丟下一個字,封玄奕便頭也不回、大步流星步出,一躍飛上馬身,策馬一路狂奔。
本想著會被處罰的依光竟莫名其妙的赦免,還詭異的得了賞賜,直叫跟隨在封玄奕身邊多年的依樞、依璇、依璣、依權、依衡、依陽、依光七人都摸不著頭腦,而依光,還依舊維持著怔愣跪在門邊沒有反應。
屋內,餘驚未消的凝軒雙腿一軟跌坐在地,背靠著身後冰冷的牆壁難掩的喘息,漸漸的平復。
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一大早的因為一個吻而亂了分寸擾了心神,要是個婀娜多姿妖嬈魅惑的大美女也就罷了,大不了他凝軒認栽,可剛才跟自己吻的難捨難分天雷勾地火的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而最讓凝軒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當了真,還……動了情……
懊惱的抓了抓頭髮,難道自己真的這麼“入鄉隨俗”?無奈的苦笑,真不知該感嘆自己適應力驚人,還是該哀嘆自己竟然因男人而沈淪。
整了整衣襟,一臉怨婦狀的出門。
見凝軒出來,七人中平時最為活躍的依璇一下子湊了上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將凝軒的苦瓜臉打量了一番,以為是因為主子的起床氣而被波及處罰,所以好心的寬慰著。
“你別介意,也別往心裡去,習慣就好了,主子雖然平時講究比較多,但習慣了其實也算很好伺候的,而且對我們下人也從不吝嗇,只是有一點,”說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主子這起床氣是多少年都沒有變的,而且愈演愈烈,不管是誰都肯定多不過的,別說你一個下人了,連主子正妻榮王妃都難逃斥責!”為了讓凝軒好受些,依璇不惜不顧尊卑的爆料,“皇上當年賜婚,就連主子奉旨完婚的大婚當夜,雖然和和美美的,但第二天王妃可是哭著從新房裡出來的,知道為什麼麼?”
終於看見凝軒苦瓜似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好奇,目光也終於看向自己這邊,依璇曖昧一笑,賣關子不肯說。
“你要死了,背後議論主子和王妃,借你十個頭都不夠砍的!”一個暴慄毫無預兆的落在已選後腦勺上,毫不容情的力道讓只是旁觀的凝軒都覺得疼,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倖免於難的腦袋。
“依光!別以為你今天走狗屎運的沒有受罰反而賞賜多多的就來得瑟!”依璇抱頭,疼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