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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一應俱全,曾經多少人仗著多少家產慕名而來無論花上多少銀子不過只想見帝都第一名妓一眼,卻抵不過人家饒有個性的一句今兒個沒興致,就將金燦燦的一萬兩黃金拒之門外,而今兒個竟這麼集體不請自來的列隊站好,足以見得他榮親王在花街柳巷的盛名是何等的盛大,更是混的如魚得水。
落轎,封玄奕從轎中優雅的走出,一身貴氣逼人,風度翩翩,一見這早已站在門外候著的五人,不禁笑道:“沒想到我竟一下請得動傾琴、傾棋、傾書、傾畫四位姑娘親自來等,真是要折煞我了。”
老鴇殷勤的上來引路,傾琴、傾棋、傾書、傾畫四人巧笑如焉顧盼生輝的也適時的分裂兩側將路讓開。
“王爺就會嘴上討奴家歡心,”傾棋嗔怒道,只是那絕美的眉目含情脈脈,鳳眸流轉,即便是嗔怒的樣子都格外的美豔動人,“聽說王爺之前新得了個公子,寵愛的不行,都把我們姐妹給忘了。”
聞言,封玄奕作勢回想狀,還時不時的點點頭,“是挺討人喜歡的,”見傾棋因為自己一眼愈發的氣鼓鼓,封玄奕笑意更甚,“不過不也只是挺討喜歡的麼,現在還不是比不上你們,我不還是來了麼。”
聽到這兒傾棋才算真正樂了開來,姣好的容顏明媚燦爛,一喜一怒皆是美麗不可方物。
突然毫無預兆的,一張根本沒什麼相似之處的容顏與之重合,也是一張靈動的神情,喜怒哀樂,尤其是那張苦著拉攏下來的表情,總然自己不知不覺的想要捉弄一番。
(11鮮幣)第三十九章 名妓.荷音
第三十九章 名妓.荷音
“王爺,王爺?”見封玄奕站在臺階上出聲,傾棋一臉緊張的出聲低喚,生怕自己一個得意忘形真的惹惱了他,那自己以後在群芳院裡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封玄奕抿嘴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無事,側目對一旁的老鴇說:“叫荷音一個人來伺候就行了。”
話畢,徑自走上樓梯,推開那間平日裡自己常用的屋子。
老鴇不敢怠慢,揮退了傾琴、傾棋、傾書、傾畫四人,派人去將荷音招來,而自個兒趕忙親自下去置辦酒菜。
若說傾琴、傾棋、傾書、傾畫四人是傾黃金萬兩也難得一見的俏佳人,卻也總還是可以用銀子請來的,只看你時候對不對,心意到不到,銀子夠不夠她們的胃口,而荷音卻不然,她的古怪脾氣連老鴇都沒有辦法置喙,怪只怪她生的太美,帝都真正的第一美人,群芳院的金字招牌,但真正得見真容的卻沒有幾人,就連同樣在館子裡的姐妹也已然,平日裡總是帶著一張面紗,但也正因如此關於她的風傳就更多了,以致到了最後都能說出什麼只要能一見背影,傾家蕩產也甘願的話,這無疑將這個謎一樣不見真容的女子更是推向了頂峰。
說荷音性格脾氣古怪也不是空穴來風的,出生風塵,皆不過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但卻是要靠銀子過日子的,雖說青樓也有藝妓,賣藝不賣身,可時間久了一旦習慣了這些歌舞昇平,外加老鴇嬤嬤們從旁推波助瀾亦或者使什麼手段,是不想賣身都不行。
而荷音卻不盡然,她好似不缺銀錢,又卻好似很缺,有時有些人一兩銀子就能得見芳顏,有時有些人傾家蕩產卻連一聲冷嗤都換不來,更對於有些人,她愣是寧願倒貼銀子也要見上一面,這不禁讓人啼笑皆非更是唏噓不已,鬧不清楚狀況,可無論是怎樣見面的,只要是曾見過荷音一面的人,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
有人想從見過荷音的人們口中套出點蛛絲馬跡,若是賣於畫師畫上那麼幾幅,肯定能發一筆大財,可卻驚人一致的是,見過她的男人皆是怔愣的出門,問他什麼都是一副恍惚的神情說不記得了,但卻能清清楚楚的說一個字:美。這又為帝都一介名妓荷音添上了傳奇妖嬈的色彩。
而他當今五皇子榮親王封玄奕不但耽於尋花問柳,而且還是她荷音的入幕之賓,更是她的常客。
輕輕三下敲門聲,不等封玄奕說話門便被推開,一襲素白長裙外罩素白紗衣的女子緩步走入,一襲黑髮沒有絲毫的珠翠金玉的點綴,閒散的披散開來,只在中央處攔了一根白色的錦緞,纖塵不染人如其名,彷彿真是一朵出淤泥不染的白蓮,與這個她所生存的場所格格不入,乾淨脫俗的彷彿誤落凡塵的仙子,眉目如畫飄渺淡然,沒有世俗的束縛,沒有名利的追逐,彷彿天地間唯她一個,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
此刻,即便她面對的是當朝五皇子、榮親王封玄奕,也不過是自認禮數週全的敲了三下門才進來,不卑不亢走入,毫不在意的落座於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