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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裡,”再接再厲不屈不撓,指著畫面中被壓在身下的那名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也可以像老七一樣無賴,“你說這一下得深入到什麼程度才能給他刺激成這樣?”
突然不得不感嘆,這畫技,到底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竟能如此事無鉅細,連我這個身體力行多次的人都不禁感慨。
看著小貓一會兒青白一會兒紅潤如雪的面色,好心的將其心的憤憤不平道出:“這富家子弟讀書可不像那些窮老百姓那般只為科舉及第光耀門楣,難道你沒聽說過什麼叫做紈絝子弟麼?”
隨著話語,手臂漸漸收緊,本不過是玩笑捉弄的心情,卻不知何時變了質,或許夜色太朦朧,或許燭火太晃眼,亦或者那搖曳燭光下緋紅的側臉太美麗,四目相對,突然遭受重擊的心臟前所未有的無措。
我曾見過無數人眼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樣,可與此同時,更多的卻是他們的慾望,權利,名譽,富貴,身份,地位,我可以給他們,因為他們同樣能給我我想要的,哪怕只是一時興起,你情我願,何樂而不為。
可此刻這樣的眸子,卻讓我都不禁懼怕,是的,懼怕,因為它太過清澈,太過明媚,太過耀眼,又太過容易令人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我知道這樣的眼睛對於想自己這樣的人來說是何等的遙遠,也知道像自己這樣的人是想要去征服這樣的雙眼,只屬於自己,只看著自己,所以我心動了,因為他給了我這個機會讓我接近,給了我可能讓我嘗試,美人,美則美矣,卻不過是一個個收藏品,而我的藏館中的確少了這樣一雙清澈美麗的眼睛、一雙讓你覺得世間一切在其眼中都是骯髒的眼睛。
放縱著自己的心意,順從著自己的本能,低頭,擷取那一片芬芳,柔軟,稚嫩,如花兒一片浮動著淡淡的馨香,甜而不膩,食髓知味,不過一個吻,卻讓我悸動至此,連那擁著他的雙手都不禁有些顫抖。
我這是怎麼了……
來不及細想,一震刺痛自舌尖傳來,果然是玫瑰帶刺,越是想要、越是美麗卻也越是難以馴服,可換言之,也越是激發人的佔有慾和征服欲。
不以為然的嘖了嘖舌,腥甜不再,懷裡的人不安的掙扎,卻不過是徒勞,望著那雙清澈如水、一眼彷彿能看到心底的晶亮眼瞳染上些許醉色和迷濛,胸口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油然而生:“味道是不錯,可是你未免太狠了吧,瞧瞧,都出血了!”
化悲憤為力量的帶刺小貓硬著頭皮就衝我面門衝過來,側過半身,毫不費力的躲過,奈何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始作俑者就這麼直挺挺的往地上載。
一把撈住,揚眉挑唇:“嘖嘖,想要投懷送抱也不用這麼著急嘛,你要是也有意我當然不好推辭啊。”
一擊不成美人丹鳳眼一挑,千言萬語咒罵憤恨全在不言中,眼角水光猶在,他以為凌厲,卻猶不自知有多少風情旖旎:“呵呵,你那是什麼表情?大家都是男人,不過親一下罷了,而且這親也沒親上個什麼,又不會少塊兒肉,”緊了緊手臂,唇上的觸覺猶在,“不知道的人看到你那神情還以為我殺了你爹孃又奸了你夫人,現在正欲對你先奸後殺呢。”
“你丫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給我一下子天這麼多亂不說,還──,最後倒還是你一副義正言辭的給我說不會少塊肉,你跑出去讓隨便一個陌生人強吻試試!”
破口大罵,情理之中,不過這不是重點:“行啊,歡迎你隨時還回來啊。”
聳肩,挑眉,只要你想,隨時可以,我現在可是興致勃勃啊,從沒見過如此生動活潑的玩具,不知比拿下唯唯諾諾只知奉承迎合的美人帶勁兒多了。
七竅生煙也不過如此,看著小貓的一舉一動,一個念想不禁從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試想讓整個人都來了精神,行動快於思想的開口問道:“第一次?”
“誰說的!”話應剛落就迫不及待的反應,完全一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
若是你心平氣和的告訴我說是,我或許還不信,可此情此行,我到真有些不得不信了,可人家都這麼死撐著面子,我也總不好駁了不是,怎麼說現在人家是小廝,而我也不過只是個“護院”而已。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情我願的,親一下有怎麼樣。”
玩笑打鬧,多久沒有如此放縱,多久沒有如此任性,多久不曾摘下、以為早已融入骨血的面具竟一刻也戴不住的在他面前土崩瓦解,故意作弄,故意調侃,故意為難,同時也不計較他的言行和忤逆,一個晚上竟是如此的短暫,漫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