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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廝磨。
無奈的看了看又在撒嬌的弟弟,胤禛有些頭痛,胤禩這是越活越小了。
月色下兩道身影靜靜的交疊在一起,偶爾輕聲的低語,透著說不出的親密。遠處的王語嫣看著竹林前兩個人彷彿誰都無法插足親密,握著帕子的手緊了又緊,終是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此時可憐的包不同正在被自己十分尊敬的兩個哥哥再教育。
“老三,你怎麼可以那麼侮辱段公子呢?”對胤禛的印象非常之好的鄧百川說。
“三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段公子武功高強又是大理世子,最重要的是對公子爺肝膽相照,你怎麼能把他當成覬覦表小姐的色狼呢?”因為胤禛對公子爺的關心而十分尊敬胤禛的公冶乾說。
“老三,以後不準對段公子不敬!”鄧老大發話了。
“三弟,你要好好改改你那亂說話的毛病了。哥哥本來以為你就是喜歡抬槓,怎麼現在變成了亂說話,要改知道嗎?”公冶二哥教育弟弟。
於是總是“非也,非也”能把宿儒苟讀說得啞口無言的包不同先生既不甘心被兩位兄長教育,又不敢反駁,只能悲劇的站在那裡乖乖點頭。
胤禛剛剛梳洗完,就聽見阿碧來敲門。輕軟的說道:“段公子,朱先生來了要見公子,在大廳等著呢。”
“知道了。”聽到淡漠的聲音從門裡傳來,阿碧鬆了口氣去給客人沏茶了。自從在破廟找到段公子和表小姐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段公子不只不追著表小姐,而且還變得很冷漠。想想曾經那個傻傻呆呆,整日圍著表小姐轉的書呆子,再看看如今這個冷淡威嚴的段公子,阿碧現在還有一種不真實感。人變的真快啊!
朱丹臣一見胤禛進了大廳,馬上起身恭敬的行禮道:“世子。”
“朱四叔來這是父王有什麼事嗎?”胤禛邊說邊走到胤禩旁邊的主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朱丹臣見胤禩笑笑的看著他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而自己家世子也沒有讓他離開的意思,只得尷尬的咳了咳,拿出段正淳的信遞給了胤禛。
胤禛挑了下眉“這是?”只見那信密密固封,幫皮上寫著:“丐幫諸位長老親啟”八個大字。
朱丹臣清了清喉嚨,又瞄了瞄胤禩,心中吶喊著“世子啊!家醜不可外揚啊!你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兒再問嗎?”胤禛見朱丹臣清完喉嚨半天還不說話,氣壓有點低,他最討厭說話吞吞吐吐、不幹不脆的了。
朱丹臣有些發冷,眼看世子像要發火的樣子,只能放棄的開口說道:“王爺去見了馬伕人,馬幫主的死是馬伕人和白世鏡串通做下的。”
胤禛放下了手中的信,淡淡道:“馬伕人為什麼陷害父王?”
世子啊!您的問題真是一針見血啊!“咳……”
“朱四叔嗓子不舒服?”問話挺和氣的卻讓朱丹臣冒出一身冷汗。
“多謝世子關心,屬下無事。”見胤禛瞪著他不說話,朱丹臣趕緊回話,也管不了自家王爺的顏面了,反正也被他自己踩的差不多了。“馬伕人因為對王爺心存怨恨,才陷害王爺。”
胤禛對那個風流的爹很是無語:“父王現在何處?”
這個問題好答:“王爺回小鏡湖養傷了。”
“養傷?誰傷的?”武林中人一般都會給大理皇族面子,再說那個便宜爹雖說人品不怎麼樣武功還說得過去,唯一找麻煩的段延慶當時跟他一樣在銅鼓山,那會是什麼人傷的?胤禛不自覺氣壓又低了幾度,雖然不是自己的皇阿瑪,但是對這個身體還是很疼愛的,愛新覺羅家的人向來護短,如今大理段氏也算他的責任,容不得外人欺負。
“馬伕人傷的。”朱丹臣對於世子不留情面的戳穿自家王爺已經很淡定了。
他應該慶幸他沒在喝茶,段正淳這個不著調的!胤禛有些咬牙道:“朱四叔趕路也挺辛苦的,去休息吧!”
“是世子,屬下告退。”朱丹臣說完出了大廳順便摸摸汗。
胤禩含笑的說:“四哥不至於跟這麼個人置氣啊!”
胤禛無奈的看胤禩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他這哪是生氣啊!他這是怨氣,他雍正皇帝居然有一天要幫別人收拾風流債!
“讓人查查段正淳還招惹了什麼人?”你說風流就風流吧,他自己也曾經三宮六院,但是你看看他挑的都是什麼女人,長得是可以,潑辣的也夠可以的,哪有一點大家風範,真是丟人!為了防止重蹈覆轍還是查清楚的好,免得這個便宜爹哪天真死在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