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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腳嘛,都是五根指頭一個腳底板,有什麼不一樣的!”被沈衛國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由得臉紅的文娟,剋制著羞怯低頭的衝動,佯作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男人,還有戀足癖不成?
“媳婦的好看,又白又嫩的,又軟又小,像棉花糖一樣!”看著很可口,這句口花花,怕媳婦打他,他就沒敢說出來了。部隊是個大熔爐,有時候戰友們戰後一起放鬆心情侃大山,侃得起性了,難免口花花,說一些黃段子,他耳濡目染了一些,以前沒什麼感覺,這有了媳婦之後,突然間也就不由對比論證。
被媳婦勾起了火氣,家裡也沒什麼活計,早就對那口肉垂涎三尺的沈衛國自然是上床後如狼似虎的又把文娟拆吃入腹,流連忘返,纏綿不休!
一回生,二回生,三回哪怕還是生疏這樣的親密事宜,但是因為是那個人,熟悉了其中的歡愉,文娟無意識隨他一起沉淪,慢慢學會了簡單的互動,反而刺激的沈衛國,更是激動不已。
一夜休轉,文娟也已經習慣了天亮她最後一個起來的節奏。得益於沈衛國昨夜的放縱,文娟起來的時候,沈衛國早就把早飯已經做的半熟。這倒不是沈衛國今日沒有勤快的把飯菜都準備好,而是本身這半熟的飯菜,只是他臨走的時候填了一灶膛的小塊木材自主加工的結果,他用磚頭半封著灶膛防止火苗跳出來引起火災,早早的就拎著兩個揹簍進山了。
難得進山一次,他也覺得進來他的身體素質真的似乎有所提高,只以為得益於文娟的費心,將他的暗傷補足痊癒,到沒疑心什麼。因為覺得自己的體質上升,覺得自己可以承擔更重的挑戰,他索性帶了兩個揹簍嘗試一下。
他走得早,天剛矇矇亮,他就趁早進山了。離開前,卻依舊體貼的把早晨要煮的紅薯粥,削好了紅薯下好了米,臨走放上木柴煮的半熟,也是大大方便了文娟,能讓她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就著沈衛國的準備,文娟鍋上鍋下忙著開始準備早飯,雖然少了搭把手的,文娟的速度比往日慢了些,但是不是第一次這樣忙上忙下,倒也沒有出現手忙腳亂的場景。
冬日裡,家中也就那樣幾樣菜,文娟還是想弄出來不一樣的花樣,儘量讓簡單地生活有一份不同的新意,讓一家人用飯更加的歡喜。不是什麼麻煩事,對於文娟來說,也是一種享受生活,適應生活的態度。
土豆切片,加了幾片婚宴剩下的油炸大肉切的片,寥寥幾片僅作提香點綴,不然早上吃不免的油膩。農家結婚過年,有條件的時候,總少不了油炸大肉塊,把肥瘦相間,這個時候也不拘著是哪裡的肉,只管連皮帶肥瘦,切成五六寸大小的方塊,放在鍋裡煮透,筷子一插而過為上。
然後撈出來或分成小塊,或直接再起油鍋,稍微控水之後,抹上蜂蜜水,下熱油鍋直接開始炸,肉裡面的水分,讓炸大肉的時候,需要蓋著鍋蓋,裡面噼裡啪啦,油水相見的聲音,好像放鞭炮一樣。哪怕是蓋著鍋蓋,也抵擋不住那誘人的甜香肉香,哪怕是人在外面,也能老遠聞到那股炸大肉香味。
這樣炸出來的大肉,或者抹上鹽,或者放進油罐子裡,一存能夠存上好久,過年難得弄到的肉食,就可以慢慢解饞,也是農家儲存食物的法門。
一般有條件來說,村裡辦喜宴的時候,要用這樣的炸大肉做扣碗,把炸好的大肉切成方塊或者是厚片,放在放了八角大料的水裡一煮開小火慢燉,直燉的看似完整,卻是已經肉爛皮離入口即化,極其的招人喜歡,也是村裡喜宴大菜。
哪家喜宴要是有了這道菜,一上桌,就能引起缺了油水的村裡人哄搶一空。有的搶到了捨不得吃,尋了個提前準備好的牛皮紙,或者喜宴東家的碗,直接拿回家,剁吧剁吧燉進菜裡,讓一家人都能嚐到肉味。
一樁喜宴做得好不好,也是看這燉大肉有沒有做好,這也是考驗一個紅案師傅的硬功夫。沈家當日的喜宴,顯然就是準備了這道經久不衰的大菜,掌廚的師傅做工精細,喜宴讓村裡人滿意覺得厚道,但是還給沈家剩了些肉食,這大肉就是其中之一。
因為不多,除了當時給幫廚的人一人分了一塊,家裡也就還剩兩三塊,文娟今天就切了三分之一不到,切成薄片,在熱鍋裡把油逼出來些許,炸了蔥段薑片,再把土豆片放入細細的翻炒,頓時香味飄逸,格外的讓人覺得香噴噴的!
沈根深夜裡,因為昨天晚上服用的那碗藥力帶著些安神養神的效果,倒是難得的晚起,一覺睡到了飯菜飄香才睜開眼,天光已經大亮。他起床收拾齊整,出來到院子裡的時候,文娟已經把菜已經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