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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貫滿盈之人信佛?莫非是想洗滌自身罪孽?”
“嗤”
姜元羲呵笑一聲,手指又在某一行字上面劃了一道痕。
【陰平縣縣令彭茁,進獻佛像有功,聖上甚悅,特晉其為太傅府金曹,太傅拒,聖上不滿,後為太傅府侍曹。】
姜元羲臉上已然露出了冷笑,“當真是可笑,進獻一座佛像,竟就被晉升為太傅府的金曹,難道說朝堂是聖上為佞幸之臣保駕護航之地嗎?”
太傅執掌民政軍國大事,上佐天子,下管黎庶,其下設太傅府,當中有一屬官,名為金曹,主錢幣鹽鐵之事。
錢幣鹽鐵,關乎國家生計之事,看著屬官不大,但箇中緊要,世家無有不知。
這樣一個要緊的屬官,聖上就因為一座佛像給了佞臣,姜元羲完全可以理解為何祖父會斷言拒絕。
這要是彭茁這等殘害百姓、魚肉鄉里的惡人做了金曹,若是膽大妄為中飽私囊,不說其他,只在鹽之一事上動動手腳,日進斗金都是輕的。
“因祖父是太傅,對旗下的屬官有罷免之權,駁回了聖上的任命,讓聖上不滿,看來這個侍曹之職是祖父和聖上兩人相互妥協的結果。”
太傅府侍曹,主通報事,傳達太傅之令,是個清閒之職。
“既然能說出聖上不滿,看來聖上對祖父的感觀越來越差了。”
姜元羲感覺到了一種緊迫感,本來祖父與聖上就不是君臣相得,甚至可以說暗中有仇,聖上又不是心胸廣闊之人,祖父在朝政上反駁聖上,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當聖上忍無可忍之時,就是祖父身死之日。
姜元羲的目光在情報上第一行字停留許久。
【岳家除小兒子嶽華融外,滿門被殺,連三歲孩童及尚在襁褓中的嬰兒都無一倖免。】
“或許可以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