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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庸還以為自己在演武場上比以往更加辛勤訓練會引起別人的揣測,結果發現自己白擔心了。
如今在演武場上不辛勤的,才是異類,只要發現了,就會被齊宏茂呵斥回家。
姜伯庸滿心複雜的投進訓練中,耳邊聽到的盡是族兄族弟們對姜五孃的歎服,他一言不發埋頭更加賣力。
天道酬勤,他不信,他努力會得不到回報。
與此同時,他一改以前的沉默,開始慢慢結交起族兄族弟們,這些人未來都是姜氏的中流砥柱,就算他們的名氣不夠姜嘉鈺大,那也是將才。
或許未來未必不能讓他發現一個跟姜嘉鈺一樣的統軍大才,如果日後得到這些族人的支援,他手底下的軍隊就有保障了。
姜元羲見到五哥迴歸演武場後沒有不適,甚至比以往更加精神奕奕,終於放心了。
如同每一天晚上,姜元羲都會去見黑衣老者,在那片地界修煉、鞏固、聽師尊的教導和指點。
每一天,黑衣老者都會將她在演武場上的表現點評一番,還會更加深入給她講解軍中衝鋒、戰術等等。
姜元羲如痴如醉的吸收著這些知識,然後到了第二天,又給了齊宏茂更大的驚喜。
齊宏茂已經將她視為千年不出的天才,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已經勾不起齊宏茂的興趣了。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齊宏茂突然感到一種淡淡的憂傷。
他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什麼可以教給姜元羲了。
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姜元羲就把他所有的本事都掏出來了,這讓齊宏茂高興欣喜之餘,又覺得有些失落。
高興欣喜於能教導一個如此資質的天才,又失落於自己沒有更多的本事教導她。
一想到很有可能姜元羲的天賦要浪費在他手上,未來姜元羲的成就很有可能只侷限於他的教導,只要想想這樣的場面,他就無法忍受。
只是沉思了片刻,他就提筆寫了幾封信,讓姜管家送出去。
姜管家只是看了看收信人的名緯,不敢怠慢,立即就安排心腹家僕親自去送信,同時還將這件事回稟姜太傅。
姜太傅聽到稟告的時候,挑了挑眉,“竟然是他們。”
姜太傅拿起毛筆,在硯臺裡沾了沾墨,提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
胡不歸。
在其後,姜太傅頓了頓,又寫下了一個字,騎。
“十幾年前,名震天下的大將,一手訓練出來的騎兵飛流軍,戰績輝煌,就是先帝與之對上,也是負多勝少,今上當時率軍與其對上,無一勝績,此為今上最大的恥辱,以至於當年先帝立國之後,胡不歸就隱遁山林。”
姜太傅慢吞吞的說完這番話,又提筆寫下第二行字。
曲成文,步。
“曲成文,以三千子弟兵為主,當年天下流傳一句話,遇曲家兵,騎兵一倍兵力,逃之,三倍兵力,戰之,五倍兵力,勝之。
天下唯一一個能壓制騎兵的步兵軍隊,所用武器專為剋制騎兵而做,其武器打造之法,只為曲成文一人及其家族所掌握。
當年曲成文被其主上出賣,憤而帶著曲家兵逃匿,讓先帝少了一個心腹大敵,大業更是因此提早了幾年。”
姜太傅語氣中帶著讚歎,毫不吝惜對曲成文和曲家兵的讚賞。
姜太傅頓了頓,又繼續在紙上提筆寫下第三行字。
馮浦澤,軍。
“擅長以小勝強,尤以捕捉對方漏洞,善用計。”
姜太傅幽幽一嘆,“當年若誰能將此三人一同收麾麾下,或許現在在北闕宮坐著的,就不是陳氏了。”
姜太傅看著紙上的三個名字,眸中精光閃爍,“阿齊竟然認識這三人,更知道這三人的藏身之所,三弟啊,你真是給我們家族留下了一個寶藏呀!”
姜松一直在旁邊束手靜立,此時聞言,遲疑了一下,終究出聲問道:
“阿爹,陳氏一直不待見這三人,我們若是收留他們,會不會讓我們之前做的一切都成了無用功?”
此前為了讓姜氏從陳氏的心腹大患上摘去,姜松的二弟姜楓丟了自己的官職,整個姜氏一族,如今在朝堂上行走的,只有四人,這對一個世家來說,朝堂勢力簡直少得可憐。
姜太傅嗤笑一聲,“你可別想著人家收到阿齊的信就會答應來我們姜家,也不想想人家十幾年前就是聲名大振的名將!”
姜松臉色窘迫,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姜太傅沒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