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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感覺他看不起暉兒,看不起弘時,看不起弘晝。他在表面裝得很溫暖對每個人都好,但是實際上他在冷眼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時間長了,我就給自己找理由,這是我的錯,我對他有虧欠,所以看到他我會心虛,而他心裡恨我才會拿那樣的表情嚇我。
基本上像這樣的場合,年氏都會叫上我,而她在顯擺的時候,常常會有意無意的瞟著我幾眼,像在看我什麼反應。而我什麼反應也沒有,餓的時候就啃東西,不餓的時候就看別人啃,吃完了,她說能走了,我就離開。或是拖得時間太長了,我吃飽了就自己溜走,去園子裡逗逗鳥也比看著這幫子女人表演來得好。煙兒和我說,這些女人很可憐,看著年氏演戲,陪著她演,自己演了給自己看,整體的就是無聊至極。煙兒說不如回家看書來得好,雙雙說,不如自己回家搞些東西吃,在這裡吃得不舒服。
而年氏也還好,經過上一次被十四踹了一腳後,胤禛也狠狠的訓了她,她不再明目張膽的找我麻煩了。可是今天她卻對我格外有興趣,在我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瞟我。還不停的勝利式的冷笑,我都不知道她一個人抽風在笑什麼,那樣子好像是偷了腥的黃鼠狼一樣,得意洋洋。
我對她的黑珍珠沒有興趣,和雙雙和煙兒打了個招呼,我悄悄起身準備溜走的時候,年氏突然衝我叫到:姐姐你怎麼坐那麼遠,來,坐我身邊吧。
我被發現了,有些小尷尬的又坐下說:我宮裡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年氏笑著說:好的,你先走吧,不過勞煩姐姐無事的時候,多去陪陪玉嬌妹妹,她可真是命苦,家中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真是命苦。
我心裡極不舒服,這才發現,平時和李氏一樣圍在年氏身邊的曹玉嬌今天沒有來。我和曹玉嬌很熟嗎?她命苦管我什麼事?我還不如去打醬油呢。再說她曹家家大業大,能發生什麼變故?發生變故管我什麼事?
我剛扭頭,卻突然想到一事,雨玫。
我猛的回頭問到:曹家發生了什麼事?
年氏咯咯直笑說:我知道姐姐與曹家是舊識,不過也不用緊張,不過是曹寅老爺年老病逝了。
曹寅死了?為什麼?前些日子進京還好好的?我皺起眉頭,年氏仍舊笑著說:曹家最近也是倒黴,聽說剛娶進的一個新媳婦還不到一年就自己吊死了,曹老爺子一悲傷竟然也撒手去了。可憐的玉嬌妹妹,一下子失去了自小情同姐妹的玩伴和自己的爺爺,這不都病在了床上…………
我已經聽不清楚年氏接下來在說些什麼了,只覺得耳朵嗡嗡直響,像剛捅的馬蜂窩一樣,煙兒從席上起了身急急的問到:去的那個新媳婦是誰?叫什麼?
年氏看著我這樣,笑得更歡了:這說來就巧了,那孩子前些日子還在姐姐宮裡住過一段時間呢,叫雨玫吧。
我突然覺得胸口巨疼,嘴裡發腥,一口血就這樣噴了出來,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還好煙兒有準備,在後邊將我接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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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是昨日半夜裡傳到宮裡的,直接傳到了胤禛手上,可是胤禛什麼也沒有說,將這個訊息壓了下去。他害怕我和太子聽到後受不了,但想先壓了下去,慢慢讓我們接受。可惜年氏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打擊我的好機會,故意把我叫了去,故意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如果她的目的就是徹底擊垮我,那她真的做到了。
儘管我們有多麼的不願意相信,雨玫還是死了。至於為什麼,誰也不知道,她好端端的突然吊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裡。曹家有人說是因為她和府裡的下人通姦被人逮住了,覺得丟人便自己吊死了。聽到這個結果,我把屋裡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我們都瞞著太子,他本來最近病情都很嚴重了,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樣。胤禛下了死命令,誰敢亂傳這件事,格殺勿論。硬是將這訊息封了起來。還好太子天天臥病在床,不出門,啥事都由石氏經手,他自然不知道外邊發生的事情。但是石氏早都知道了,過來看了我一趟,抹了許多眼淚,說:瞞或是不瞞,爺都時日不多了。
我的胸口又開始疼了起來。石氏說:雨玫雖然性格開朗,但是是個好孩子,決對不會做這樣的事,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石氏說的正是我想的,那些天的接觸,我發現雨玫和安妮像極了,性格都是樂天派,就算是她做錯了事,以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不會去走自殺這條路,更何況她一直開開心心的?
我躺在了床上半個月,年氏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