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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可惜一個也寫不出來,我一拿起軟軟的毛筆就開始手發抖,寫出來的就跟蚯蚓一樣的。
有一天我拿起胤禛的毛筆剛寫了伽羅兩個字,便被他一把奪去了筆,一臉不可思議地說:據陳泰說,你自小也是請了先生的,識字不少,字也寫得不錯,怎麼竟是這樣的。
我只好傻笑著說:自從進宮就沒練習啦,忘記得差不多了。
胤禛不相信:寫字這種事也是能忘就忘的嗎?
我說:是的啊,再過些年我要是不看書,我可能連字也忘記了不知道要怎麼認呢。
胤禛搖搖頭,真的拿我沒辦法,然後開始給我制定計劃,說要教我寫字。
寫就寫吧,那姿勢那麼曖昧,他從後邊一隻手摟住我的腰,緊緊貼在我的背,另一隻手捉著我的右手,一筆一劃的寫,邊寫邊解說,那話語說出來,熱氣吐在耳朵邊,癢癢的,麻麻的,立刻就心慌意亂了,哪裡還寫得下去。
也是的,過了這幾多年了,再也不像小時候,一起吃,一起睡,摟摟抱抱一點也沒感覺。現在他偶爾抱我一下,我就覺得身體一陣悸動,有幾次,我玩得晚了,他都留我跟他一起睡,我都藉口跑回去了,因為我知道,現在胤禛都快十七歲了,擱到現代也算是成年人了,而我也快15歲了,也算是大姑娘了,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啊。
可能看出了我的轉變與窘迫,胤禛常常會似笑非笑的逗著我,要不摟著我,要不摸摸我的臉,每次都讓我臉紅心跳,他卻在一邊偷笑。
那天我在胤禛屋裡學寫字,天猛的陰沉了下來,看樣子,烏雲壓頂,好像天要踏下來了一樣,傍晚,我想準備離開長春宮回去,雨加雪就下了下來,說是雨加雪,我估計是雨加雪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