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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運。”
駱非白此時越發覺得這人不俗,忍不住說道:“我們和尊駕可有再見面詳談的機會?”
那人已經朝著山角里走過去,只是順嘴答道:“沒有人能知道。”
駱非白自語地說了一遍:“沒有人能知道!”不覺脫口大聲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請問你的大名可是天山草原之鷹……”言猶未了,舟上的人已經在催請:“二位請上船罷。”
冷月忍不住悄悄地問道:“駱大哥!你認為他是天山草原之鷹馬原嗎?”
駱非白搖搖頭,他伸手握住冷月的柔荑,輕輕捏了一下,也悄悄地答道:“冷月!今天怪事太多,回頭我們慢慢再談吧。”
兩個人跳上船,很快地搖到對岸,越過一叢高大的樹木,眼前是一大片房屋。
兩人剛一穿過樹林,立即就有人過來,是兩個年輕的女人,看長相似乎不是中原人。可是兩個人說得一口官話,帶著笑容說道:“請二位跟我們來。”
穿房過屋,走進一間高大而又空洞洞的房子裡,兩個女人請駱非白和冷月坐下以後,便說:“請二位稍候,我們去請婆婆。”
冷月看她進去了,才悄悄地說道:“戈姑娘不知道安危如何?”
駱非白說道:“我們現在的處境是吉凶難料,最重要的是沉下心來,準備應變,如果一急,亂了腳步,我們不但救不了戈姑娘,連我們本身的性命都將難保。冷月!請你相信我,我並不怕事,也可以說我並不怕死,我是說要將一腔熱血,灑的是地方、是時間。”
“我懂得你的意思。”
“我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可是我今天說得多,冷月!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安危,我無須有這麼多顧慮的。”
這樣的話,是一種赤裸裸地表示感情,冷月顯然是受了感動。但是,冷月畢竟是在一個沐受恩情的環境中長大的,這種人往往會把自己的一切,擺在次要的地位。她停頓了一下,調整了呼吸,轉換過一個話題,說道:“駱大哥!這位天婆婆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人,看樣子她很兇、很厲害。”
駱非白笑了笑說道:“在倒馬關這樣的地方,居然有這樣山明水秀的風景,真好像是沙漠中的綠洲一樣,如果這裡的主人是凶神惡煞的老婆婆,那真是大煞風景的事。”
他的話剛一說完,從後面傳來一陣步履聲,前面走的是原先接待他們的兩位年輕的女人,後面是一位穿著一襲寬大飄逸、色澤暗紅的長衣、年齡看上去約四十左右,只是兩鬢白髮,增添了幾許老態的女人。
看在冷月眼裡,覺得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韻,那應該是一種十分成熟的美,是一種令人觀之忘俗的美,只可惜她臉上沒有一點笑容,使人在她美的風韻中又感受到一分冷峻。
冷月和駱非白當時心裡幾乎都有一種同樣的疑問:“這個女人是誰呢?不會是天婆婆吧!”
因為“婆婆”這兩個字,至少代表著老邁年高,而這個女人只有四十歲左右。
走在前面的兩個女人剛一來到面前,就說道:“請二位上前見過我們天婆婆。”
後面的中年女人這時候微微一笑,隨便說道:“兩位是我的客人,不必拘禮,請坐。”
這真是讓駱非白和冷月大吃一驚的事,他們斷斷沒有想到這位美極也冷極的中年婦人,竟然就是弄毒的高手天婆婆,可見得天下事,不是親目所睹,是難以相信的。
駱非白和冷月倒是站起來一抱拳,口稱:“晚輩見過天婆婆老前輩。”
天婆婆臉上那份淡淡的笑容,使她變得可親得多,她一擺手,然後自己坐在當中椅子上,問道:“我請二位到我這清江小築做客,是有一項疑問要請二位說明的。”
駱非白連忙說道:“天婆婆有什麼需要晚輩等說明的,晚輩等知無不言。”
“很好!你們二位之中,誰會醫術,懂得藥性?”
“晚輩略知一二。”
“啊!你姓駱?”
“是的。晚輩名叫駱非白。”
“你是河南上蔡人嗎?”
“天婆婆對晚輩的家世知道得很清楚。”
“有一樣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你善於解毒。我想知道你是用什麼藥解除我的毒?”
駱非白與冷月對望了一眼,他們斷沒有想到請他們前來竟然是問的這樣的問題。
天婆婆的臉色變了,眼睛自然使人感到有一分寒意。緩緩地說:“我為自己訂了一個規定,只要有人能解破我的毒物,我就必須做兩件事。第一,我要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