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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紅孩兒本來勒住馬,停在平臺後面不遠幾步的地方,此刻已經催動馬,緩緩地向前走去。他並沒有回頭,但是口中卻是朗朗地說道:“因為你叫我一聲老五,我不能不對你盡一份情義。戈平的話是實在的,你呀!就該懸崖勒馬,對我輩來說,富貴顯赫,算不了什麼,其實真正說起來,你們這能算是官嗎?別把做官的給罵慘了!”
玉面紅孩兒的馬走得很慢,這一會工夫,離開平臺約有十來步遠。
突然,繡幔裡面一聲尖銳的呼叫:“老五!”
就在叫聲中,黃色的繡幔微微一掀,閃電飛出一陣亮光,數點在上,數點在下,連人帶馬,都罩在內。
這一陣暗器打得太毒,沒有任何預警,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高手所應該有的作為。同時這一陣暗器打得太霸道,相距太近,人即使能閃躲得開,胯下的坐騎是完了。
玉面紅孩兒幾乎就和那雪亮銀光飛出的同時,輕笑一聲:“來得好!”
順手一勒馬韁,人從馬上折腰翻身而起,迎著那上下兩簇暗器一個旋動。
當時只聽得篤、篤、篤……一陣響聲,那亮光頓如泥牛入海。大家還沒有看清楚玉面紅孩兒的身形是如何動的,只見他飛快地旋動,有如一陣風,人已經回到馬背上。
玉面紅孩兒很平靜地說道:“是你不講交情,不是我玉面紅孩兒。下次見面,咱們不是朋友;是不是敵人,就看你的表現了。”
坐騎踏著輕快的小碎步走了。
平臺裡的人,沒有動靜,可是繡幔上面,整整齊齊釘了十把雪亮的柳葉刀。
戈平沒有講話,回頭和朱火黃遠遠地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心裡都是同樣的想法:“玉面紅孩兒真是名不虛傳,小巧功夫了得,就憑他方才那一手,數當今武林,暗器高手都難望其項背的。”
另一方面,朱火黃心裡想的更深一層:“象玉面紅孩兒這種人,算不得是什麼正派人物。可是面對著民族大義,他居然能表現出不苟從、不妥協!可見得人心的向背。如此,前途大有可為。”
戈平沒有說話,他靜靜地站著,但是,他全神貫注,不敢有一點懈怠,因為,他知道事情的危機並沒有過去。
平臺裡面仍然是寂靜無聲。
四個抬平臺的彪形大漢,抱著膀子,矗立在那裡,像是四尊石像。
只有四周十多匹馬,在那裡不安地踢著蹄。
戈易靈忍不住了,她正要上前一步說話,卻被馬原伸手攔住,低聲說道:“姑娘!”
戈易靈皺著眉,也低聲說道:“馬叔!這麼幹耗在這裡,叫人受不了。反正要在功夫上見真章,乾脆給他硬掀上去。”
馬原搖搖頭低聲說道:“姑娘!當雙方都是高人的時候,大家在沒有動手之前,互較一個‘定’字,也是種拚鬥。”
戈易靈有些不服氣,說道:“玉面紅孩兒一舉手之際,就將對方塗得灰頭土臉,還有什麼了不起的。”
馬原不以為然地說道:“戈爺說這玉面紅孩兒是小巧功夫第一,對方輸在暗器上,其他方面還不知道。”
冷月在一旁輕輕地插嘴說道:“聽這布幔裡說話的聲音,是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鶯聲燕語,年紀這麼輕,能有多大了不得能耐!”
馬原說道:“我不曉得。不過照玉面紅孩兒的情形來看,說話的聲音恐怕代表不了真正的面目。讓我們等著看吧!”
突然,繡幔裡輕輕地咳了一聲,平臺前站著那兩名大漢立即躬身向內,伸手分開繡幔,並且開啟平臺沿,放下一個紅絲絨的腳踏凳。
從繡幔裡緩緩而又舉止優雅地走出來一個婦人。
穿著一身湖水綠的綢衫,寬大長曳,沒有一點皺紋折縫。肩上披著一件鵝黃色的絲織披肩,這件披肩十分別致,四四方方,當中一個圓洞,正好套在脖子上。
在這件鵝黃披肩的當中圓洞邊緣,綴了許多細小的珠子,閃閃發光,這兩種顏色配在一起,真是美得飄逸、美得超塵!
長衫曳地,看不到腳,長袖隨風,看不到手。
頭上高髻雲環,戴著一頂露心的遮陽。四周有一圈湖水綠的綢巾,將面目和脖子,都遮了起來。
這婦人走下平臺,輕移步履,走了幾步,面對著戈平說道:“戈平!你很厲害!”
戈平微微地笑道:“恕在下眼拙,雖然你能直呼賤名,在下卻不知道芳駕是何方高人,現在大內居的職位?”
婦人哦了一聲,接著含有笑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