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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明天究竟是一種什麼場面,實在叫人無法預料,也實在叫人無法不擔著心事。”
一宿無話,第二天,朱火黃用一包藥末,叫戈易靈用水調和塗在臉上,臉色變得焦黃,病容滿面,連戈易靈自己對著鏡子,都不認識自己。
二人飽餐一頓之後,緩緩地走上大街,隨著看熱鬧的人潮,走到河間府城外的一處曠地。
曠地上圍著約有二五百人,在人群的中間,搭著一座高臺,臺高約有五尺,臺上空蕩蕩地沒有任何陳設,此刻也沒有任何人。
亂哄哄的人群,圍著一座空蕩蕩的臺子,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只是單純的為著看別人賣劍嗎?
朱火黃和戈易靈這祖孫二人,選了距離臺子約二十來步的一棵古槐樹下,仔細地在打量著人群。
戈易靈忽然悄悄地說道:“爺爺!你看那幾個人。”
靠臺子的右側,用颳了皮的杉木,架紮了幾排座位,上面坐著二三十人,年齡輕壯不一,衣著也是五花八門,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每個人的身上都揹著一柄長劍,劍把露在肩頭,玉環雙扣,繫著一綹黑色流蘇,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凝重,沒有一點笑容。
朱火黃嘆道:“這些爪牙,表面上是喬裝改扮,掩人耳目,實際上,他們唯恐旁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他們這種可笑復可憐的心理,充分說明他們設計這一場賣劍把戲,內心並沒有絲毫把握。”
正說著話,從上東來了十幾匹馬,河間府的守備,在前呼後擁之下,來到臺前,坐在準備好的太師椅上,江湖上的活動,驚動官府來彈壓,而且來的人還是守備參將銜的大老爺,是屬少見,引起四周不少人的議論。
朱火黃的眼光並沒有注意到守備大老爺,他看到一位頭戴桶子齊眉巾,身穿古銅色大氅,細目長眉,頦下無須的人,臉上掛著微笑,和守備大老爺坐在一起。
朱火黃一眼瞥見這人,臉色驟變,他再留神仔細看過去,只見那人左耳的後面長了一塊小肉瘤,約有兩三分長,朱火黃的手止不住微微地顫抖了。
戈易靈發覺到朱火黃的異樣,低聲問道:“爺爺!你怎麼啦?”
朱火黃苦笑,沒有作答,戈易靈又輕輕地問道:“為什麼冷月還沒有來呢?”
朱火黃說道:“你放心!這種場合,不該來的都來了,該來的還能不來嗎?”
“爺爺!什麼叫不該來的都來了?”
“你看到那位穿戴不同於人的傢伙麼?”
“他是什麼人?”
“他叫聶大順,名字叫得不好,一身武功可是出類拔萃,他有一個外號,三耳勾魂使者,那是說,他不僅武功好,而且手辣心狠,殺人絕不留情。”
“爺爺!他是幹什麼的?”
“你不是看他和守備大老爺坐在一起嗎?河間府的守備是參將銜,官階五品,他能和守備坐在一起,而且還坐上位,你就可以想到他是何許人!”
“宮廷裡的爪牙?”
“御前帶刀二品護衛,實際上大內爪牙的副總領。”
“爺爺!你對他知道得很清楚?”
朱火黃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豈止是知道得很清楚……”
戈易靈忽然叫道:“爺爺!你看他們來了。”
一頂藍布小轎走在前面,轎後跟著四匹馬,緩緩地走到臺前,下轎的人是一位姑娘,青衣素妝,手裡提著一柄寶劍,端莊地走到守備之前,萬福行禮,清清楚楚說了一句話:“民女叩見大老爺。”
守備招招手說道:“戈易靈姑娘,請不要多禮,你可以開始了。”
那位姑娘便緩緩走上臺去。
這邊戈易靈姑娘可禁不住笑了,她忍不住說道:“到底她是真的?還是我是真的?”
朱火黃沉重的說道:“小靈子!從現在起,我們要多加小心,這是一條極工心計的毒謀,一石三鳥,現在他們是張網以待,不過,他們大概也沒有想到,今天會引來許多意外的麻煩。”
他轉過頭來,對戈易靈鄭重囑咐:“小靈子!我們雖然不是看熱鬧的,卻要有一種看熱鬧的心情,不能激動,要置身事外,到了我們該出頭的時候,自然會叫你露面。”
戈易靈有幾分委屈地叫道:“爺爺!……”
朱火黃說道:“我知道,今天這場戲,演的就是戈易靈,而你這位正牌戈易靈,反倒不讓你出頭,是說不過去的,不過,小靈子!你要知道,我們河間府之行,並不是為了個人的爭強鬥狠,而是有重大的事情要辦,再者,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