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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
說話的人,聲音不大,可是給人以無比的權威,周圍的八個人果真依言停手不動。
持刀散發的中年人這才看到,不知何時現場來了一個人。寬大的灰衣,芒鞋白襪,頭上戴著一頂遮陽斗笠,壓得很低,遮去大半個臉,不知道對方是哪一路的人。
他立即喝道:“你是什麼人?”
戴斗笠的人平靜地說道:“不要問我是什麼人,至多算是路見不平的路客罷了。按說,我看你們這樣不爭氣,仗著人多欺侮一個少年郎……”
“她不是個少年郎,她是個女的。”
“啊!”戴斗笠的頭微微揚了一下。“那就越發的不應該了。一個男人鬥不過一位姑娘,已經夠自愧的了,居然還要利用暗器傷人,可鄙之至!”
突然持刀的中年人,一揮手,一聲斷喝:“射!”
幾乎與這聲“射”字出口同時,戴斗笠的人身形一彈而起,灰色的長衣,鼓起一陣風,兩隻大袖舞起強勁的勁道,人落在戈易靈姑娘身前,只見他的大袖上,插滿了黑色的短箭,而在地上也散落了二三十支。
戴斗笠的人再一抖雙袖,將那些短箭抖落到地上,人緩緩地朝著持刀的中年人所站的地方,上前走了幾步。
那中年人不自主地退後了幾步,臉色非常難看。
戴斗笠的人淡淡地說道:“論情論理,我應該給你一點懲罰。”
說著話,人又向前走了兩步。持刀的中年人,手持長刀已經抬起,他是準備全力一拼。
戴斗笠的人忽然說道:“念在今天賣劍之會,我們的目標是巧合一致,這也算得上是緣分。不過,你我雖然都撲空了,你們輸得更慘,因為,當面不識真人,可惜復可笑!就這樣,我原諒了你們。”
持刀的中年人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下臺,顯得有一分手足無措的樣子。
戴斗笠的人接著說道:“你還在等什麼?河間府的大隊官兵,就要追到,到時候你們恐怕連跑都跑不了的。”
持刀的中年人收起刀,放回到匣子裡,從容地拱手說道:“尊駕果然是高人,在下習藝不精,得由自取。今日一別,他年但願能夠再會尊顏。”
戴斗笠的人淡淡地說道:“人總是要見面的。”
中年人將刀匣交給道姑,自己拱拱手說道:“請問尊駕尊姓大名,也好讓在下永誌不忘!”
戴斗笠的人笑了一笑,說道:“你還要問我的姓名嗎?這倒叫人好笑的事。”
中年人怔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戴斗笠的人揮手說道:“留下三匹馬,我看你們趕快請吧!”
在路的那頭,遠遠已見塵頭,他倒是很遵從地留下三匹馬,一起九個人六匹馬,匆匆走了。
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沒有說話的戈易靈這時候叫道:“你們沒有解除我爺爺和冷月的魔咒,你們想往哪裡走?”
戴斗笠的伸手攔住了戈易靈,說道:“這位姑娘,讓他們去吧,令祖他們的問題,由我來解決。”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戴斗笠的人所說的話,給戈易靈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戈易靈不安地問道:“你是說……?”
戴斗笠的人點點頭說道:“不錯!我說可以解除令祖他們的問題。相信我,姑娘!我也是有女兒的人,如果我的女兒還在身邊,跟你差不多年紀,我不能騙你。”
戈易靈哺哺地說道:“可是……可是……他們是使用一種邪術,你也……”
戴斗笠的人很耐煩地說道:“姑娘!這不是邪術,這是控制別人心志的一種方法,如果瞭解其中的道理,就一點也不令人驚奇。姑娘!你要記住我的話,天地之間,你們不知道的事太多,這就是活到老,學到老的道理。”
戈易靈恭敬地說道:“謝謝教誨,我想請教前輩,尊姓大名可否賜告?”
戴斗笠的人彷彿震動了一下,但是他立即恢復平靜,說道:“我們真正是萍水相逢,有機會再見的時候,我們再互道姓名吧,現在情況很急,先將他們二位救回過來再說。”
他從身上取出很小的竹哨,呼哩、呼哩吹了兩聲很尖銳的聲音,朱火黃和冷月果然都擺擺頭,人立即清醒過來,只是還都是怔怔地沒有說話。
戴斗笠的人說道:“一二位可以上馬了,河間府的兵勇捕快一旦追到了,麻煩糾纏不清……”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聽到蹄聲震地,那邊路上塵頭大起,愈來愈近。
戴斗笠的人突然舌綻春雷,大喝一聲:“你們還不上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