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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比猿猴的身手還要敏捷,直揉而上,藏身在一個大鳥巢的後面,密集的枝椏,正好將他遮蓋得一絲不露。他的那匹馬,在他臨上樹以前點了一腳,已經潑開四蹄衝進不遠的林中去了。
冷月在皺著眉頭沉思。
戈易靈安慰著她說道:“冷月!我跟隨朱伯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從來沒有一件事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既然這麼決定,一定有他的用意。”
冷月說道:“姑娘,我當然會信得過朱伯伯。不過,我是在想,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他說有人來救,這個人是誰?現在又在哪裡?這樣的荒野,四下無人蹤,他能及時救得了我們嗎?”
“朱伯伯說過的,就一定會兌現。”
“姑娘!冷月並不是怕,而是覺得朱伯伯這一招太神奇了。既然憑我們的智慧想不通,只有等待謎底揭穿之後,讓我們驚奇罷!”
戈易靈嚴肅地說道:“冷月!我想的不是這些。我想這可能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遇到的真正高手。我要考驗自己兩件事。”
冷月問道:“哪兩件呢?”
戈易靈說道:“第一,我不能忘記本劍的含義,我要看看以一點真忱,能不能感動一個人,而化干戈為玉帛。”
“照朱伯伯的說法,恐怕大難。”
“那麼第二,我要試試自己究竟能有多大能耐。”
“姑娘!這一點我可以為你做見證。”
“他們來了!”
對面捲起塵土,十幾匹馬,直撲而來,相距不遠,賓士的馬兒齊齊停住,一字排開。當中一匹赤炭棗騮,神駿高大,渾身發亮沒有一根雜毛,在那裡不安地刨著前蹄。
馬上坐的是一位乾癟的老頭子,蠟黃臉,疏疏落落長了幾綹鬍鬚,一對很大的招風耳,卻又是那麼幹乾地看上去像是假的。頭上沒有戴帽子,花白的頭髮,綰在頭頂,橫插了一根白楊木的簪子。左眼戴了一個黑眼罩,右眼深凹,精光逼人。
身上穿的一領古銅色的長衣,攔腰繫了一根嵌了銅釦的牛皮帶,左右兩側,各插了五支飛鏢,銀亮的刀口,微露在外。腳上穿的是薄底快靴,很有力的踏在鐙上。因為他生得瘦小,坐在這樣高大的馬上,透著有幾分滑稽。
在他的左右,各有五匹快馬,馬上都是黑披風,斜插劍的英武漢子。
戈易靈姑娘空著一雙手,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倒是冷月拄著寶劍,很有些虎視眈眈的神氣,準備隨時而動的樣子。
老頭坐在馬上打量了很久,拈著鬍鬚問道:“方才我們有三個人,是你們打傷的嗎?”
戈易靈點點頭說道:“是的,正是我將他們打傷的。”
老頭臉上露出笑容,點著頭,頗為讚許的樣子。接著他又說道:“打傷了你知道該怎麼辦嗎?”
戈易靈說道:“你應該先問問我,為什麼要打傷你的人。”
老頭高高地讚了一聲“好”字,伸出指頭,點著戈易靈說道:“女娃兒,就衝著你這兩句話,你打傷我的人這碼事,怪他們學藝不精,不干你的事,我不追究。”
戈易靈倒是很認真地拱著手說道:“謝謝!我們年輕,難免氣盛,老人家不追究,我是很感激!”
老頭說道:“不過,我還是要問你三個問題。”
戈易靈又手而立,仰著頭,說道:“請問吧!我是知無不言。”
老頭又點點頭說了一聲“很好”。他問道:“聽說有一姓朱的老江湖,他人呢?”
“他走了。”
“哦!真的嗎?”
“人是我打的,禍是我闖的,他不走留此地做什麼?即使他留在此地,與他無關的事,老人家問他則甚!”
“這個小子是你什麼人?”指著冷月,問話的語氣就顯得冷硬了。
“是我的朋友。”
“什麼朋友?”
“老人家!你這話問得不高明,同行闖蕩江湖,自然就是朋友。除此之外,你叫我一個女孩兒家,怎樣回答?”
“女娃兒!這個問題你必須回答。因為他在河間府闖下了滔天大禍,如果沒有特殊關係,我們會考慮放你一馬!”
“哦!是這樣的呀!”
“是這樣的!女娃兒!”
“那真是太糟糕了!我和她現在已經是生死之交,他闖的禍,我恐怕是不能置身事外了。”
“那真是太糟糕了。不管如何,問完第三個問題,再談這件事。女娃兒,你姓甚名誰?
你這樣闖蕩江湖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