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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今有人生四大悲:拉屎摳破紙,放屁崩出屎,尿尿崩一鞋,喝湯撒一襠。
這一聲大喊恍如晴天霹靂,嚇得老詹姆斯兩腿一軟,尿了自己一鞋、一襠,顧不上繫上腰帶,提著褲子拔腿就跑。跑了兩步,他忽然站在那裡呆住了:剛剛那句英文,是誰說的?
似乎為了幫助老詹姆斯確認,院子裡又傳起了洪亮的聲音。
“**;you。f~u~c~k~y~o~u,**;you!”
老詹姆斯愣住了,他算是聽出來了,這聲音是林則徐的!林則徐會說英文了,而且都已經會用英文罵人了,這是何等的臥槽!
冷靜下來,老詹姆斯面色嚴肅的望向了諾大的林家大院。林則徐會說英文,這事說不定會有蹊蹺。趕緊通知威廉,讓他派人查查林則徐到底有什麼陰謀詭計。難道是準備找英國女王陛下上訪?
老詹姆斯越想越後怕,一款了也不敢再停留,急匆匆的就向著怡和洋行的方向趕去。
林家大院,後庭,林則徐背朝黃土面朝天,張著大嘴聲若洪鐘的大喊著:“**!”
“不錯,發音已經很準確了,休息一下吧。”
孟旭抱著胸,故作高深的說完,走到林則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則徐抹了把汗,繼而感激的看向孟旭:“先生教導有方,林則徐感激不盡。先生真乃是國之棟樑也。”
“過獎過獎,其實我只是在盡一名中國好青年的義務。”孟旭對天發誓,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有感到一絲的羞愧。
林則徐讚許的點點頭,又道:“老夫還有一事想和先生商量。我尋思要想革新,還應該從娃娃抓起,這樣便是給大清的未來謀個出路。我想辦個school,請先生來做teacher,教學生們speakenglish,先生覺得如何?”
汗!林則徐已經踏上了中英結合口音的不歸路,孟旭覺得實在是不能再坑老爺子了。想想看吧,幾百朵祖國的鮮花,未來的棟樑,在他孟老師的教導下,一個個豎起中指,對著洋人大聲說“**!”的場景是有多麼可怕。
那畫面太美,美得他不敢想象~
孟旭乾笑著推辭道:“算了算了,我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命,哪有本事為人師表。”
林則徐正色道:“現身不要謙虛,你既然教的了我林則徐,難道還教不了那些孩子?”
孟旭急了,蹦著喊道:“你知不知道我外號是“澀情男教師”?你把那些女學生交給我就不怕我騙她們做羞羞的事?告訴你,逼急了,男學生我也下的了手!”
林則徐仰天大笑道:“先生說笑了,你雖玩世不恭,但本質不壞,是個好人。先生,為了國家大計,請不要再推辭了。”
孟旭沮喪的垂下了腦袋。崔念奴輕笑著把玩著孟旭頭髮上的彎兒,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孟旭,你又被人發好人卡了。”
孟旭瞪大了眼睛:“您很開心嗎?難道你是那種會因為同伴的不幸感到興奮地惡毒女人?”
“哼哼,只是喜歡看你出糗的樣子,挺萌的。”
“……”
許還山細心地檢查著怡和洋行的賬本,不提防掌櫃王進喜悄悄從背後走了過來。
王進喜一把奪過賬本,大聲喝道:“你做什麼!”
許還山嚇了一跳,他急中生智,連忙解釋道:“王掌櫃,小的剛剛在分貨的時候,發現這幾箱鴉片沒有寫明是誰家進來的,所以才自作主張想要查查。”
王進喜狐疑的打量著許還山,忽然惡狠狠一笑:“你不會是特地查我的賬,尋找證據,打算向老闆檢舉我吧?”
“不敢不敢,小的只是個新來的,哪裡敢和王掌櫃作對。”
“諒你也不敢。”王進喜冷哼一聲,拿著賬本走回了後院。
許還山擦了把冷汗,蹲在地上喘起了氣。
來到怡和洋行已經三天了,他還是沒找到足夠的線索。怡和洋行的鴉片交易數量多得驚人,他這些天處處留意,也不過記住了十之二三。相比起來,那些沒有記錄姓名的煙販子才最可惡,根本讓人無處可尋。許還山憤恨的咬著牙,無奈的想著。
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小打雜的,馬辰也沒有取得馮安剛的完全信任,他們根本無法完全滲入馮安剛的勢力內部。一個怡和洋行,尚且不能蒐集到全部證據,要想扳倒整個廣東十三行,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革新會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