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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
“臨走的時候,父親還記得番柯身邊突然出現攔住我們去路的那個少年人了嗎?”蒼穹問道:“此人年少卻目光銳利並且殺氣甚重,兒觀他手中一對金錘便知非等閒可比。番柯說那是他的養子並且敷衍過去,不然有當是一場惡鬥。”
“嗯。兒所言不虛。”雄霸點頭:“我也有此想法,只是沒有來得及說而已。此人雖然年少武功卻不弱。怕是能和公孫鴦一較長短。這樣的人物,我們日後當小心他些才是。只是從未聽說過鴻懷會中有這樣一個人物。”
“嗯,這件事兒兒會派人前往打探。”蒼穹回應了句,隨即將話鋒一轉。言道:“相比於這個少年人,桓尤那邊我們也要提防。今日他吃了這麼大的虧定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恐怕日後又生出什麼毒計來對付我們。今日雖然我們看似平和,實際我們和鴻懷會的戰爭恐怕就已經打響了吧!”
“嗯,此言有理。”
雄霸點頭,蒼穹隨即再度開口。
“既已開戰,鴻懷會便早晚會在有動作。與其這樣和他們遷延日月的耗下去。倒不如早做良圖才好。”
“而所言甚是。”雄霸點頭,隨即問道:“但不知如今兒又有什麼應對他們的方法和良策了嗎?”
蒼穹默然少時,才緩緩開口。
“臨當有計,自當奉上。”
言畢遂拜辭,父子二人各回房間休息去了。
卻說納蘭家走後不久蘭亭宴便散。桓尤迴歸府上立即屏退左右,身邊只留下番柯、朱賓和桓慧三人。侍從送來茶水,桓尤憤怒隨即將茶碗摔了個粉碎。侍女懼怕,番柯遂將她也一併屏退了下去。
“納蘭父子如此可惡,我誓滅之。”
桓尤一聲怒喝。隨即伸手翻倒桌案。朱賓眉頭微蹙,隨即上前勸慰。
“主上不可如此,以免隔牆有耳。”
“呸~”桓尤大喝道:“鼠輩還敢在我家中暗下耳目嗎?”
看到桓尤如此憤怒,朱賓遂撤步退了回去。桓慧輕嘆了口氣。隨即上步在前。
“主上不必憂慮,我看納蘭家所持公孫雄的書信未必是真。”
“這還用你說?”桓尤怒喝道:“事出突然,我難道沒有腦子分析不出來公孫雄不會寫信給納蘭維德家族嗎?只是醜事如今已經被外人所知。我殺公孫家。本來就引得會中元老非議。今雄州商會重要人等都在,我卻又落下個荒**政的害賢之名讓我日後有何面目去見天下人?”
桓慧無言以對。桓尤不禁拍案獨自生氣。
“最可恨的是這父子二人今日一唱一和,竟然今日還說的頭頭是道、大義凜然。什麼這樣做反而為我?全都特麼是屁話!”桓尤大罵。喝道:“照他們的說法,這一切似乎都是我一個人的不是,這父子二人著實混賬之極。”
“既然如此,主上何不摔杯為號誅殺他們幾個人?”
“屁話,我如何不想?”桓尤氣憤罵起番柯:“怎奈眾人都在,他們句句有理。我若是殺了他們,怎麼能夠服眾?你難道還嫌我丟人丟得不夠嗎?”
“是。”
番柯點頭,隨即不敢說話。
“唉~”
桓尤長嘆一聲,隨即一拳捶在桌子上。現場的局面有些僵硬,沉默的空氣間顯得有些凝重。眾人一句話都不說,最終還是桓尤不禁開了口。他看到番柯垂低著頭自從剛剛被自己訓了便一直不肯再說話,愣了少時桓尤不由得再度開口詢問他。
“事已至此,先生還有何計謀教我?”
“以臣所見,納蘭雄霸本有野心。今日得逆臣公孫兄妹相助,久後必為大患。”
番柯之言既出口,桓尤不由得再度怒上心頭。
“番先生說得真廢話,這等膚淺的道理我如何能夠不知道?”
“嗯,主上知道便好。”番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如今納蘭家難圖,另外在我莫坦城外此時雄州尚有猛虎三隻,主上可知?”
桓尤一怔,隨即眉頭微蹙。
“先生所言三虎,莫非逍遙林、露谷會及月王神教?”桓尤開口:“此三大門派自先主之時便自建立,如今已歷百年。它們每一個和我們鴻懷會的實力都旗鼓相當,期間雖然派兵剿滅但都無功而返。”
“正是這三大門派。”番柯淡然一笑,言道:“如今我有一計,可令納蘭家與之相互殘殺,除了主上心中大患。若何?”
“哦?尚有這等妙計?”桓尤撫掌轉怒為喜,笑道:“請先生詳細談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