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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二弟這話說得我愛聽。”
瓊樓淡然一笑,回過頭去看到軒轅嵐竟然還帶著那黑臉刀疤男人的面具不禁又皺起了眉頭。
“行了阿生,那樣的醜八怪你還要裝多久啊?”
他這樣說著,隨即伸手便要將軒轅嵐臉上的面具撕去。
“哎別碰,我還沒有玩兒夠呢!”
“切~真是無聊。”瓊樓一擺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算了,既然你願意繼續裝那便隨你吧!倒是我們該去向父親那邊覆命了。”
蒼穹點頭,隨即與瓊樓飄然一個縱身躍上房去。兩人腳步輕盈,軒轅嵐也隨即緊跟其後。三道身影快如疾風,轉眼間已經消失在了遠方淺淺的霧色之中。
卻說螃蟹急匆匆離開並一路順著長街作出尋找,但尋覓了良久仍舊沒有找到公孫雄和那神秘的刀疤男人的蹤跡,無奈之下只得回返鴻懷會主府上。
剛進府門,一個侍女便迎上前來。看到螃蟹垂頭喪氣的小雞模樣,侍女看了看他不禁有所疑惑。
“謝總管……謝總管!”
侍女一連叫了幾聲螃蟹才回過神來。
“有,有什麼事兒嗎?”
“這……”侍女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愣了良久才不禁再度開口:“主上已經尋找總管多時,相比是有事情。”
“哦,我知道了。”
螃蟹點了點頭,隨即應了一聲便來見桓尤。
此時桓尤正在自家的書房觀書,看到螃蟹來他當即將手中的書本放下並露出了笑顏。
“小謝,你到哪裡去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哦……”
螃蟹點了點頭,不禁也低沉般的應了一聲。
“但不知,但不知主上尋我何事?”
“呵呵~下個月便是我母親的壽誕之日,身為人子叮噹為她的壽宴盡職盡責。至於其中的買辦工作,我想還是由你……”
桓尤的話才說到一半便不禁頓了住。他抬手看到此時螃蟹低迷般的樣子,不禁微蹙起了眉頭。
“小謝平日活潑開朗,今日為何悶悶不樂?”桓尤關切的問了句:“難不成有什麼心事嗎?”
“這……”
螃蟹有些難以啟齒,畢竟他不是個喜歡在背後對人評論和指指點點的人。桓尤無疑看出了他的難色,同時也意識到可能發生了某件事情令他如此。疑惑之下,他不禁對螃蟹作出進一步的逼問。螃蟹本想不說,但最後還是拗不過桓尤不禁將自己在酒店裡的事情盡數向桓尤告知。
桓尤不聽則已,一聽當即大驚失色。臉上剛剛還浮現的笑容此時頓消,隨之正色並且嚴厲的目光直指下首站立的螃蟹。
“談話的兩個人你當真看清了嗎?”
“是。”螃蟹很肯定的回應:“其中一個是公孫副會主,另一個黑麵刀疤臉的男人我不認識。還有就是他們彼此耳語著說了些什麼,這些我也沒有聽到。”
桓尤默然,同時目光中也充滿陰霾。
“主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螃蟹有些不解的詢問了句。
“無事。”桓尤勉強的笑了笑,隨即也不禁搖了搖頭:“事情我已知曉,你且先下去吧,我自有主意處理便是。”
螃蟹點頭,隨即告退。
螃蟹既去,桓尤的眉頭不禁深鎖得更緊。他的嘴唇在不住的顫抖著,同時也將自己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思索片刻,他突然開口叫下人發下請帖立請公孫雄入進相見。從人領命,隨即下去傳令。不過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公孫雄獨自來到桓尤的書房相見。
“主上找我,不知何事?”
公孫雄目光中充滿不解的看著穩坐在上座的桓尤。但見桓尤此時目光陰冷,一雙充滿煞氣的目光也不禁死死地盯住站在下垂首的自己。
公孫雄疑惑,同時也不禁蹙緊了眉頭。
“公孫大人日理萬機,不知近來在忙些什麼?”
桓尤強壓心頭怒火,不禁這樣詢問了句。
“會中諸事大多需要處理,自清早開始便在家中處理公文。”
“處理公文?”桓尤一聲冷笑,問道:“酒店之中相會故友,難道也是為了處理公文嗎?”
公孫雄為之一驚,臉上也當即為之色變。桓尤善於察言觀色,但見公孫雄如此表現當即更加相信螃蟹所言的確是真實的。
豈不知一切早在單瑤的算計之中,為了對公孫家更好下套兒,她一面建議蒼穹相求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