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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外地遊玩的同學之外。班上的同學幾乎都來了,也算得上是比較全的一次。
但即便是最大的桌子也不可能坐的了一整個班的人,所以除了包廂原本的那個大桌子之外又特地放下了另外一張大圓桌。
好在999號包廂是一個特大的包廂,除了有些擁擠也不存在放不下的問題。
班上的同學一波波的和自己的一圈朋友聚在一起談話,那些班上成績拔尖的同學則圍著班主任周向東討論著一些高考的訊息和聽聞,有說有笑的。
前世聽藍浚洋說,雖然後來每年都有人在組織高中同學聚會,但是往往最多才只有十幾二十個,再也看不到高中同學三四十個在一起的場面,這不僅僅是對於他們這一個班來說,也是大多數高中班級的遺憾。
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班級凝聚力會越來越低,除非是畢業十年二十年這樣的大聚會,其他的幾乎都不可能湊出大半人數。
所以即使是當年在班上並沒有多少存在感,又是重生回來僅僅待了一個月的夏如軒這個時候也不禁在心裡有了幾分離別的情緒,更別說那些把這個班當作是自己另一個家的單純的同學們。雖然大多數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但是看得出來分別情緒依然很濃郁。
等到十一點五十,看了看差不多要來的應該都已經到了,便由班主任組織各自入座。實際上就算是高中生的聚會也會有著分明的“階級劃分”。
和周向東坐在一桌的那些學生自然是平時班上的高階學習分子,再不濟的也是異常活躍的老師的好助手,雖然在這一個月裡夏如軒在班上同學們心中的地位有所提升勉強,但是他仍然和藍浚洋一道在另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藍浚洋向來是班上最頑皮最不安分的一個,雖然成績一向不錯,但是也不會願意往周老師那邊蹭。這樣一來兩桌差不多就已經坐好了,說實話夏如軒還是挺滿意這樣的坐法。
起碼他不用聽張凱的高談闊論,或者再有一些他自己心裡都辨不清的情愫——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秦韻。
說來好笑,他夏如軒向來是來者不拒的主,但是他現在就是沒有辦法在秦韻面前展現出自己玩世不恭的浪子形象,這大概也算是他心裡的僅有的一份真摯。他想秦韻記憶裡的自己永遠都是最好的那一面。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這個男人對於自己感情的最後一份救贖。
就是帶著這樣複雜的情緒,兩桌都紛紛開始上菜了。聽著那一桌時不時傳來的談笑聲四起,這一邊的每一個人始終安靜的夾著菜,畢竟大家心裡有數這一桌大多是班上不活躍的‘落後分子’沒有辦法參與那邊討論的某某某高考有多好之類的話題。
如若不是有藍胖子這個活寶在這邊時不時說兩句笑話,和那個乾一杯這個乾一杯那就真的算得上是‘死氣沉沉’了。
也許是覺得實在太悶無話可說,而周向東那一桌又一個個又開始樂呵呵的討論起高考分數來,那個六百一,這個五百八的。
這邊沉默了班上,突然有個平時在班上比較皮的男生開口問了句,“夏如軒,你最後一個月那麼用功的讀書,高考考了多少分啊?”雖然男生只是隨口問一句,但在這一桌上加上這種氛圍多少讓有些人不太舒服的挪了挪自己的姿勢。
夏如軒因為幾次返校都沒有去,所以這也是同學第一次有機會問他考得怎麼樣。
夏如軒自然也清楚的知道大家心裡想的什麼,這個時候肯定不是和大家分享自己快樂的時候,只是模稜兩可的開口,沒有直接說分數,“考得還行,這個月努力還是有點成果的。沒有白費掉。”
對方點點頭,心裡估摸著有個五百三四十不錯了。
他可是知道六百二十一分可以造成多大的震撼,剛剛那一桌有人報分數,大多數也不過五百七八十,偶爾有兩個上六百的也被人一陣奉承誇獎,其中就有秦韻的六百二十分。
至於張凱的成績,聽藍浚洋說反正考的不太好,可能是最後一個月心情起伏太大,不過剛過了五百六,對於他這種目標起碼在六百開外的學生來說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夏如軒也不怎麼在意,張凱本就不是心智很成熟的人,臨考前幾周鬧出那麼大麻煩還丟了大面子,他還是還能鎮定自若的按部就班的每天把心思都放在複習上那才怪了。
總之那之後張凱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所以即便開始高談闊論一番,但剛剛討論成績的時候就沒聽到他開口說話的聲音。
問成績只是一個插曲,沒有人會太過於在意這些班上的後半部學生到底會有什麼樣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