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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過來;他記得在他休假之前就已經再三交代他們不準打擾他的假期的呀……。
“喂……我是!有什麼事嗎?”
“席先生,不好了!忠孝東路福臨那邊出了狀況,恩宇沒辦法解決,你能不能馬上趕回來一趟?”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
“好!我馬上回去!”
席如風二話不說,立刻收拾簡單的行李就要往外走;事情能大到讓他那位從大學時就是好同學兼好哥兒們的關恩宇無法解決,可見事態嚴重。
“如風,你要上哪去?”席桐壑叫住他。
“我要趕回臺北,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必須馬上回去處理!我剛訂了機票,四十分鐘後就要起飛了,我現在要趕快趕去機場。”
“那今晚要去白家提親的事怎麼辦?”席桐壑急了。
“再說了,爺爺。”
席如風不等席桐壑說完話,就匆匆的出門了。
而白家這邊卻如臨一場世紀末的大對戰!尖叫聲和怒吼聲快把白家的玻璃給震破,屋頂也快被掀了。
“你到底答不答應?”白景瑞暴跳如雷的怒吼著。
“我還是那句話——不嫁!”白玫瑰拉開嗓門使盡全力的叫著。
“我告訴你!你不答應也不行,今天晚上席家就要來提親了!”白景瑞一副沒得商量的強硬口氣。
“那我就死給你看!”白玫瑰也剛硬得很。
“你敢再頂嘴,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你打呀!你最好打死我!”白玫瑰依舊不低頭,她要為她的終身大事奮戰到底。
“你——你這不肖女!”白景瑞氣得舉起大手朝她直揮過來。
“爸,不要打玫瑰!”百合和幽蘭衝出來使勁的拉住氣得滿臉通紅的父親。
“百合,你是老大,你幫我勸勸這個不肖女,我實在快被她氣死了!”白父憤怒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爸,我們家又不是沒錢還債,為什麼非得嫁掉玫瑰來抵債呢?”百合也為玫瑰抱屈了。
“百合,你有所不知,前幾年,爸爸做了一些錯誤的投資,虧了不少錢,而最近投資的工程和土地買賣都還沒回本,所以根本沒有多餘的錢來還債呀!”白景瑞涕淚俱下的說:“要我這樣把玫瑰嫁掉,我也不願意呀!”
“誰叫你手癢!”水仙跟著說風涼話。
“你們又不是不曉得,老爸平常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摸個八圈……我怎麼知道會輸得那麼慘呢?!”
“那我就活該倒黴,成為你牌桌上的賭碼嗎?”玫瑰嘶吼著,怒氣沖天。
“爸,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賭!”幽蘭埋怨著。
“玫瑰,求求你不要任性,就答應爸爸這一次吧!”白景瑞改換招式,苦苦衷求著。
“你作夢!想都別想,我絕不答應!”玫瑰憤怒的將頭甩到一邊去。
“你——你……”白景瑞氣得咬牙切齒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反正,不管你答不答應,都得嫁到席家去就對了!”
“那我就離家出走!”
“佩珍!”白父大喊著白母。“立刻把這丫頭關起來,不准她出來,直到晚上席家的人來提親為止!”
白景瑞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玫瑰被關進房間之後,簡直快嘔死了!因為這個房間除了被上鎖的那扇門是唯一的通路以外,就沒有別的路可逃了,連窗戶都加裝了鐵窗,簡直跟牢房沒兩樣。
她恨恨的在房內踱步,連個可以發洩情緒、可以砸的東西也沒有,看樣子,她老爸是早有準備的!一來是為了怕她離家出走,二來是怕她一發起脾氣來又毀了一屋子的東西,老早就命令白母將三樓這間空房給清出來,並且請鐵匠來加裝了鐵窗;這——這跟賣女兒沒什麼兩樣!
以前常常在報章、雜誌上看到一則又一則賣女兒的新聞,她只要一看到這種新聞,一定會破口大罵那做父母的沒良心、喪盡天良……等等;她作夢也沒想到這種事居然會發生在她自己身上,她竟然就是那朵可憐的小花!她的父母居然為了還賭債,要將她嫁給那個只配稱人渣的家庭,而棄她終身幸福於不顧……
天啊!她怎麼會如此的歹命呢?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真心所愛的人,如今卻被迫要分開……想到這裡,白玫瑰不禁淚流成河了。
“姐,別哭了!”水仙在門口小聲的說:“今晚我們會幫你。”
“怎麼幫?”玫瑰用手背擦掉臉頰上的淚痕。
“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