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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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開門，接過來）
麗 娟：這是什麼？
牛 多：不瞞你說，這是我買的，送給你吃的，我怕你不給我開門，才說是二嫂，你可別見怪啊。
麗 娟：你經常來，影響多不好，還有事嗎？沒事趕快走，讓人家看見了不好。
牛 多：有什麼不好，我們是親戚，我是哥哥，當哥哥的給妹妹送點東西吃，誰敢說不好，（聲音越說越大），你是怕小高看見吧！
麗 娟：你別大聲喳呼了，快走吧！（把門關上）牛多不情願地走了）
（楊大娘家外面，李志強幫她鏟豬糞，圈裡有母豬，小豬正在母豬懷裡拱吸）
楊大娘：他李大哥，歇會吧，來歇會，喝口水。
李志強：大媽，不用了，這就快乾完了。
（楊大娘屋裡，她給志強倒上一杯水，李志強洗手，楊大娘遞上毛巾）
楊大娘：快擦擦手，過來坐下歇著。
（志強擦完手，把毛巾掛起來，坐下，楊大娘把水端過去，志強喝水）
楊大娘：快喝，渴了吧，孩子，這可是個力氣活。
李志強：大娘，您別這麼客氣，您就當是自己的兒子給親孃幹活。
楊大娘：話可不能這麼說，自己的兒子也沒幫我幹這麼多活。這些牛多了，春種秋收的，從田裡到家裡，哪樣你都沒少幫我幹，光這些還不算，還得幫我照顧村的孤寡老人，幫他們種地。
李志強：這不都是和你學的嗎？
楊大娘：是啊，人活在世上，都要互相幫忙，誰沒個災啊，難啊的，大家幫一幫就過去了。
李志強：我小時候常聽我爺爺說，我媽一生下我，因為難產，不幾天就死了，多虧您把我喂大。
楊大娘：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當時的情景叫誰看了，也會動心落淚的，我想起來就心酸，你媽她攥著我的手，叫我無論如何，給你一口奶吃。你啊，當時就象一條小紅蟲子，又小又瘦，我真怕你長不大。
李志強：所以，我爺爺告訴我，說，我和大嶺哥同歲，他才大我12個月，您硬是給他斷了奶，讓給我喝，害得我三哥營養不良，不長個子，光長病，不落下個腿上的殘疾。
楊大娘：說來也是咱倆的緣份，牆東牆西的住著，你一哭，我就心疼，有那麼幾回，我去縣城裡開會，一去就是一天，你爸抱著你滿村子給你要奶喝，可是，你都餓得快不行了，就是不喝別人的奶，一直等到晚上我回來，我一抱你，你就不哭了。
李大哥：大媽，您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完，我爺爺臨死的時候還一直叮囑我，叫我對您，就和對自己的親媽一樣，他才放心。要不是您那麼細心的照顧我，把我餵養大，我恐怕早就死了。
楊大娘：親孃疼兒子，不都疼的要命嗎？可是兒子確不一樣，你呀，天生心眼好。
（又給李志強倒上水）
麗 娟：你怎麼又來了。
牛 多：肉來了，不光是肉來了。唉？麗娟，我來的多嗎？不多啊。你別看見我就煩，就攆我，我在你的印象中就那麼壞嗎？
麗 娟：不是，不是煩，俺們單位放了兩天假，同宿舍的人都回家了，你沒事老往我這兒跑，叫人家看見多不好。
牛 多：那你怎麼沒回家。
麗 娟：（低頭不語）我領了一點加工活，怕給廠裡耽誤了，我想快點幹完。
牛 多：受那個累幹啥。平時你得加班熬夜的，假期又不休息，能掙幾個錢。
麗 娟：（一邊幹活，瞅了牛多一眼）錢是一分一分地掙的，一分一分地攢的。
牛 多：快別幹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出去吃飯，能不能賞我個大臉，給我個面子啊？
麗 娟：不，我不去，我已經吃過了。
牛 多：哄誰呢？你肯定沒吃。
麗 娟：真的吃過了，你自己去吧！你快走吧！
牛 多：好，我走，我走。（牛多騎上摩托車走了，不一會兒回來了）
麗 娟：怎麼又回來了。
牛 多：你不和我一塊出去吃。可我鐵了心要和你在一塊吃。借你的寶地，落落腳，吃頓飯，喝口水，吃飽我就走，這點面子總不會不給我留吧！
麗 娟：真拿你沒辦法，廠子放了假，也沒有熱水喝，要不，你先等一會，我到廠外面去打壺熱水。
牛 多：（笑）別，你別動，我不喝開水，我買的礦泉水，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