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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寧馨拿著幾束梅枝,回到房間,找出一個瓷瓶,把梅枝插了進去。
“小姐,我去弄些水來。”
寧馨忙回頭叫住初兒:“你找個東西裝些雪回來就好了。”初兒會意,笑了笑,點頭離去。
片刻後,初兒拿了一個碗進來,裡面裝滿細細白雪。寧馨接過碗,親自把雪塞進瓶中。房間溫暖,不一會兒,見雪水化開,她甜甜一笑。回過頭來,正好與六皇子四目交匯,不知道他何時進來的,初兒已不見影蹤。
楚康剛進門就看到她仔細地給花瓶中裝雪,也不吱聲,最後見她一笑,心中總算放下心。這幾個月來,第一次見她這樣出自真心的笑容。
寧馨收回目光,低下了頭:“京城很少有這樣的大雪,也不見有人種梅。”
楚康走近她的身邊,淡淡一笑:“京城氣侯較暖,很少有這樣嚴寒的天氣,自然也不適應梅樹生長。”說著轉身走到花瓶旁邊,把瓶外掉落的小片雪塊用手指捏起,放入瓶中,微微一笑。
“殿下”初兒走了進來“袁將軍從京城回來,在外面找您。”
楚康看了一眼寧馨便轉身出去了。
次日清晨,納蘭寧馨把巧月叫了過來。她指了指窗前一塊空地道:“就這裡,我要種在這裡。”
巧月皺皺眉頭:“小姐,天寒地凍,種不活的。”
寧馨笑了笑道:“種不種的活也得試試才知道。”又對旁邊兩名家丁道“挖吧。”
家丁拿起鐵揪,剷雪破冰,終於挖出一大堆土。抬起頭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著納蘭寧馨道:“小姐,可以了,您把樹苗給我們吧。”
納蘭寧馨從初兒手中拿過樹苗,親自放到坑中,抬頭道:“你們填土吧。”兩人忙彎腰填上土。完工後,她又把樹旁的土用腳重重踩實。
家丁退去,初兒、巧月和納蘭寧馨一起看著這棵沒有半個葉子的小樹。
巧月不解道:“小姐在哪裡找的這棵小樹?它是什麼樹?”
“這是蘋果樹。”
巧月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以前的事,笑道:“小姐以前在我家時,抱著榆樹說蘋果樹,還被陵王爺取笑。”
說起沈衝,寧馨不由得心頭一酸:“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是否安好?今生怕是無緣再見!”
巧月聽到寧馨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驚,當初王爺對她有意,她卻對晉王爺有意。看她今日這情景,莫不是真正喜歡的是陵王爺。難怪之前對我們多多為難,原來是埋怨我們害了陵王爺被抓。
“殿下”初兒的聲音打破了寧馨和巧月的思緒。兩人齊轉過頭去,看到滿目怒火的六皇子,心中一顫。巧月與初兒連忙轉身退去。
楚康一把將納蘭寧馨拉進屋子,甩到椅子上,怒道:“今時今日,你還是不能將他忘記嗎?”
寧馨面無表情,片刻後緩緩道:“我只答應留在你身邊”。
楚康臉色慘白,激動起來:“從始至終,你的心沒有留在我身上一刻嗎?”
寧馨不語。
“砰”花瓶落地而碎,雪水流出,梅枝散亂。寧馨起身走到門口:“如果你因此不願再幫我報仇,我也不會勉強。”大步走開。
楚康上前一把將她拉住,眉頭緊鎖:“你去哪裡?”
寧馨轉過頭來冷道:“既然再無關係,我去哪裡也與你無關。”
楚康的手將她胳膊握得更緊,狠狠道:“你是不是去找沈衝,讓他替你報仇?”
寧馨從未見他如此神情,心中一顫,後退幾步,不敢凝視他的雙眼。
楚康一把將她抱住:“你哪裡都不許去。”寧馨驚慌起來,用力掙脫他的雙臂,楚康卻越抱越用力,將她貼緊。
寧馨用力撕打他的手臂;楚康卻無動於忠;反而更貼近她的身體。
楚康用力將她甩到床上,狠狠將她衣服撕裂,任她哭喊,他始終沒有停手。
撕打聲,哭泣聲,一夜過去,最終她成了他的女人。
翌日清晨,楚康走出房間,看到門口的初兒冷道:“好好看著小姐,有什麼事,小心你的腦袋。”
“是”初兒低下頭去,見他走遠,走進房間。
納蘭寧馨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衣坐在鏡子面前,長髮散落,她扒在桌子上將一張面貼在桌面,淚水直流。
初兒見她這般,心中一酸,忙拿起狐裘披風幫她蓋在身上,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一連幾天,楚康被納蘭寧馨閉門在外。他也不多做勉強,每次都在門口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