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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嫁衣,愣了一下。
寧馨退去了一身嫁衣,換上雪般純白的紗裙,裙邊藍色花邊,裙上幾朵紅色梅朵。不知為什麼,重生以後,就特別喜歡白色,之前都比較喜歡藍色的。或許是為了祭奠那些孤魂。
新人精神不是很好,但依舊掩蓋不住那傾國傾城的純美。
朝陽宮拜過太后,寧馨意料之中的多了一塊玉鎖。不由得自嘲一笑,加上當初還是碩王妃時的那塊,可以湊成一對了。太后似乎對她身份也沒有多問,靜靜的吃齋唸佛,與世隔絕!
寧馨欲往金鳳宮拜見皇后,卻被秋兒攔住了:“娘娘,皇上有吩咐,您不必去見皇后。見見太后就可以了。”
寧馨點了點頭:“也好。”省去不少麻煩。
秋兒見寧馨似有倦意,關切道:“娘娘若是有些累,回宮歇息吧!”
寧馨淡淡一笑,面頰浮出淺淺酒窩:“本宮想去御花園走走。”說話間便已走出幾步。
秋兒忙緊跟其後。
寧馨走進一處涼亭,坐在連線石柱之間的木板上,雙臂扒在木板上方的護欄上。她把下巴放在手臂上,明眸呆呆得望著遠方。
上次跟林默星打架就是在這裡,沒想到她是自己的親姐姐。姐姐已回到晉王府,不知道現在跟沈衝相處的如何?沈衝是真心喜歡寧馨,天天對著跟寧馨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會日久生情吧!正如她當初面對沈衝,以為他是南軒一樣。心中不由得一陣酸楚!
寧馨不知道,她當初對沈衝之情是因為當他是南軒,自己此生的依靠,才有了後來的日久生情。而現在沈衝已知道林默星不是寧馨,又如何對她動情?
秋兒拿起亭中桌上的茶壺,搖了幾下,回頭道:“娘娘,奴婢去給您拿壺茶水過來。”
寧馨微微點了點頭,目不斜視。
秋兒轉身走出涼亭。
寧馨望著遠處花朵,喃喃自語:“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空雲捲雲舒。”什麼樣的心境可以做到這麼的波瀾不驚呢,她自嘲一笑。
“參見皇妃娘娘。”一句不溫不冷的男聲傳了過來。
寧馨微微回頭,見齊王走了過來。淡淡道:“齊王不必多禮。”又扭頭一邊,似乎覺得他打過招呼就會走開。
楚雲見她臉色慘白,精神不打好。微微皺了皺頭,坐到桌前石凳上。片刻後,冷道:“皇妃娘娘好心境呀!但這樣心境的人,怎麼要靠一個沒出生的生命來換一個名份,真是有些不懂!”
寧馨皺了皺眉,回過身來,見他不冷不熱帶有嘲諷的淺笑,問道:“王爺此話何意?”
楚雲詫異得看著她:“皇妃娘娘不知道嗎?”
寧馨稍微坐直了身子,疑惑地看著他:“知道什麼?”
“安王妃瘋了,徹底瘋了!”
寧馨身子一顫,錯愕的盯著楚雲:“瘋了,怎麼會瘋?”沉思片刻後,疑惑問道,“王爺的意思是跟我有關係?”語氣不冷不熱,不是質問而是尋問。她確實很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因她而起。段楚康沒有做不出來的事,就像他以前把祁繡丟下懸崖,又在梁州對她施暴一樣。對於他的殘忍,她從不懷疑!
楚雲詫異得看著她,目光如劍般刺眼,似有不相信她會不知情。他站起身來走到寧馨身旁坐下,嘴巴湊近她的耳邊:“安王妃的孩子死了,就在皇妃娘娘大婚的前天晚上死的。是皇上賜的毒酒!王妃被逼喝下毒酒,瞬間血流成河……”聲音故意壓低而又顯得鬼魅,讓人不寒而慄。
寧馨明眸睜大,猛然站起身來背對著楚雲,喃喃道:“死了,瘋了……”
楚雲站起身來繞到寧馨面前,看到她煞白的臉色,神情也似有些恍然,心中也疑惑了起來。難道她真的不知情,難道不是以這個條件才答應為妃?
楚雲挑了挑眉:“如果不是以這件事為條件,難道你是心甘情願為妃的?”他顯然更關心的是她為妃的理由,而不是祁繡的死活。
寧馨只覺此該頭痛欲裂,搖了搖頭。她是很想讓祁繡死,讓那個孩子死。可是真當這一刻真真發生的時候,她又難以接受。她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沒出生的小孩子,那跟祁繡有什麼分別?
楚雲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有些膽心,關切道:“你沒事吧?”
寧馨輕輕搖了搖頭,腦袋卻是一片混亂,幾乎快要炸開。她開始懷疑了,這不正是她回來後想要做的事情嗎?報仇?這就是報仇?那麼報仇之後得到了什麼呢?那個相伴八載的人瘋了,曾是她最好的姐妹,親手將她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