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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好過嗎?”。
畢節石說到這裡,他來到電腦旁,點開了荊山案,那個受傷的男子,他指著這個人說:“這個人,是首長身邊的人,按理他也應該是我們保護的對像,可是他卻犧牲了”。
畢節石臉上有一種少有的冷靜:“沒有人知道他真實的名字,只知道他姓林,首長叫他林叔,這個林叔掌管著首長的很多情況,他手上具體有多少人,沒有人清楚”。
“林叔在首長身邊的重要性,以及林叔跟首長的關係,不僅僅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他們更像父子”,畢節石說到這,停了下來,畢柯這才明白了,那本來一直保持冷靜的首長為何會因為林叔的犧牲而殺人。
“這些人犧牲了,他們雖然被評為烈士,可是柯,你們知道嗎?那個時候,他們被埋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曾經生死相隨的兄弟們死了,他們的埋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你說我們的心裡好受嗎?”。
“而且我們還知道,因為首長的事情沒有做完,他們埋在那個地方,墓碑上的名字都有可能,還不是他們真實的名字,沒有親人知道他們已經成為烈士,在大多數活著的人眼裡,他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這些你能明白首長的心會有多痛嗎?”。
畢節石痛苦的聲音,讓畢柯也感受到了傷悲,雖然這些,他們做為軍人,早就考慮過了,不過他卻真正沒有想過,如果他們死了他們身邊的活的兄弟的感覺會有多麼悲傷。
“烈士,在其他人的眼裡,死了能評上烈士是多麼光榮的事,可是在首長眼裡,是無盡的痛苦,因為沒有多少人知道,這種失去同甘同苦的兄弟是什麼樣的悲痛”。
畢節石說到這裡,臉上也呈現了一種猙獰的痛苦:“他在我們心裡,不僅僅是首長,更是兄弟,柯,兄弟離開,難道你還認為他應該離開嗎?在他的眼裡,那些離開的兄弟,就是逃兵。這種心中的痛,柯兒,你是無法理解的”。
“從荊山的案子上來看,林叔的死讓首長失去了應有的理智,他才會做出運城的案子來,可是有誰知道他心中的痛苦”,畢節石說到這裡,他突然沒有再說下去了,他在回憶著什麼。
畢節石沒有再說下去了,他有些頹廢地揮了揮了手,畢柯也明白,自己父親不想再說下去了,他退出了書房。 畢柯這才明白,江宇說的活著比離開更痛苦的原因。
他這才明白,原來那首長竟然是這麼多情,在他的眼裡,兄弟們的命是如此的重要。畢柯這才明白,原來烈士是逃兵的背後,竟然有這樣深層的原因。
畢柯這時才明白,他沒有在家裡繼續停留。野狼大隊內部的人,反而不能像畢節石那樣,很快查到有關荊山和運城的案子,不過他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當年安宇軒離開他們並不是拋棄了他們。
他們能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現在他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江宇身上,當年他們沒有保護好安宇軒,才讓他們尊敬的首長出了事,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在江宇身上。
而野狼大隊的人也因為老一輩野狼人的變化,他們也明顯感覺到了。野狼大隊也因此而進行了全方位的整治,新的一輩的野狼人慢慢地也體會到了,野狼人應該具有精神,他們都在努力著,因為這才是真正的野狼人的精神。
第001章:家的感覺
江宇當然也看出貢越他們對他老爸的態度有些動搖了,不然他也不願意在齊璐面前,再說起運城的事來。即使這樣,雖然江宇並沒有多說,這也明顯影響到他的心情。
所以他說完之後,拉起齊璐離開了基地,他也知道,這些的所有事情,貢越他們會安排得妥妥當當的。齊璐窩在江宇的臂彎裡,江宇熟悉的味道讓她沉迷,讓她不知道天南地北。
這幾天的演習讓齊璐過份的緊張,所以齊璐在江宇的懷抱裡,齊璐也自她來基地後,第一次安心地睡著了。等她醒來,她已經睡在威銘她同江宇的家裡。
齊璐一覺醒來,一覺睡到自然醒,這種舒服讓她,舒坦地伸了一下腰,天啦!這種感覺真好。齊璐伸了伸腿,突然她怔住了,這好像又回到了她的家裡,她好像躺在自己跟江宇那寬大的床上。
這種感覺讓齊璐沉迷,她當然知道,這只是一個夢,可是她不願意睜開眼睛,因為她害怕自己一睜開眼睛,這夢就醒了過來,唉!誰讓自己幾個月都沒有回家了。
竟然夢裡,都回到了家裡。只是齊璐越來越越明顯地感覺到,自己這不是夢,好像真的回到了家裡,齊璐閉著眼,輕輕地感覺著,家裡的感覺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