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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
作家們譁然。
“不會是真的吧。”
“誰能知道呢,這事兒不好說。”
“我去!這如果是真的還能不能有點兒信任了。”
“我覺得問溫責編不像是這樣的人,她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會做?再說了人家就算做了你又能怎麼樣?”
“嗨,這就是個遊戲,我覺得就算溫責編做了,也不是故意的,朋友之間交談也有可能不小心說出去。”
“那也不公平啊,咱們在這兒辛辛苦苦的猜來猜去,人家那道題的輕鬆的就搞定了,咱們不是浪費時間嗎?”
“說的也是哈。”
其實,現場大部分人還是心知肚明,溫夏不會這麼做。
再說了,她只是個責任編輯,又不是行政部的人,策劃這種事也輪不到她。
只不過現場有不少人對晨陽剛才品酒的速度都存有疑慮,眼下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甚至有些人還故意懂裝不懂的說些風涼話要挑起事端。
溫夏氣的不輕,咬著牙責問肖揚,“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
肖揚輕蔑的笑了聲,“還需要什麼證明嗎?”他雙手攤開,衝著大家笑道,“你和某人是高中同學,一路上又竊竊私語,誰知道你們說什麼。”
1組有位女作家看不慣站出來,“肖揚,你不要說話太過分,這一路上我跟著溫編輯,晨陽老師絕沒有問溫編輯任何有關比賽的事。”
溫夏感激的看著女作家。
晨陽也看了眼這位站出來的妹子。
這姑娘他有印象,但就是對不上名字。
賽場上,焦迎秋也站出來迴護道,“我也可以作證,這一路上晨陽雖然和我們走在一起,但他從始至終沒有問過一句關於比賽的事。”
“你不是問我棋星齋的時候晨陽和我們說什麼了嗎?我可以告訴你,當時我們就是在聊天,純聊天,滿意了吧!”
肖揚切了聲,“就算他們沒有當著你們的面討論,那你們怎麼證明他們倆在背後沒討論過?”
“你!”
“怎麼?說不出來了吧。”
“有什麼說不出來的,”溫夏上前,“我拿我的人格保證,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討論過比賽的事兒,而且我也沒參與過策劃,這個在場的同事都可以證明。”
來時抱抽籤箱的姑娘道,“我可以作證,這是我們活動部和行政部共同的計劃,小夏只是責任編輯,不會參與到策劃裡面。”
肖揚冷哼,“切,你們蛇鼠一窩,當然會幫著自己人說話。”
溫夏氣結。
焦迎秋咬牙。
在場的工作人員都有點兒來火了。
洩題這事兒可大可小。
莫不說這次的活動他們可以用人格擔保沒洩題。
而且就算是洩題了,晨陽在詩坊的20首詩詞,楹聯堂的六對同音異字聯,棋星齋的殘局。
這些都是在活動之外,說白了,就是告訴題目又有誰能保證能做的和晨陽一樣完美?還有齊星的殘局,那個時至今日都沒有人能破解。
現在你肖揚就是因為覺得氣不過晨陽輕鬆拿到了自由選擇權就來這兒胡攪蠻纏亂潑髒水。
還蛇鼠一窩?
你他.媽會說話嗎!
還他.媽有沒有點兒家教!
真以為你是今年的新人就很牛.逼了是吧。
正在拍攝作家入座的攝像師調轉鏡頭,直接給肖揚來了個達特寫。
負責與外界和報社聯絡的小孫默默的拿起了手機,開啟攝像功能對準肖揚。
有人寫微播吐槽。
有人在論壇發牢騷。
有人直接在編輯群裡彙報情況。
這一刻,所有明著不參與的工作人員們都用自己的方式開始了對肖揚的口誅筆伐。
……
網路上。
網友們已經很疲憊了。
四五個小時的直播看下來,大家都有點兒累。
晨陽的結果出來後,線上人數就開始呈現下降趨勢。
然而,就在剛才鏡頭對準入座的作家後,線上人數更是立刻出現了暴跌。
評論裡攝像師都被罵慘了。
“臥槽,攝像師腦子是不是有病。”
“馬勒戈壁的,能不能把鏡頭拉回來!”
“首府日報主持活動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