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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
張博林冷笑道,“聽晨陽老師這意思,應該是有別的意思了?”
喜馬燈心草也哼了聲,“博林,你這話就說錯了,晨陽老師都這麼說了,那當然是另有高見,既然都說我們不過如此,那麼就請晨陽老師說說吧。”
小陸探花跟著道,“今天雖說是文學交流,但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晨陽老師,別怪我說話難聽,今天如果您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莫怪我們不客氣。”
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說的客氣,左一個晨陽老師又一個您,但就是這份客氣,卻聽得周圍人是個頂個的頭皮發麻。
好嘛。
這是要硬撕啊!
焦迎秋都快急死了,心說晨陽你到底在幹嘛,說你兩句就說你兩句得了唄,放在腳下的臺階還能給踢翻,也真是沒誰了。
再看張博林幾個人,更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鏡頭躲不開了。
從剛才切到晨陽身上開始,撕逼的序幕就已經在拉開了。
這時候別說網友和現場粉絲,就連攝像師也想看後續,更不願意移開了。
遙漫漫尷尬的瞥笑道,“晨陽老師應該是說的……”
剛說半句話,晨陽開口了,“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口誤,我說的就是你們這群人也不過如此!”
遙漫漫氣的臉都白了。
沒聽錯?
沒有口誤?
廢話!
老孃耳不聾眼不花,當然沒聽錯啊!
這特孃的不是給你丫圓場才這麼說嗎!
你丫倒好,給個臺階不下,圓場也不要,你這是要飛天吶!
知不知道這是直播!
知不知道你自己代表著首府日報!
知不知道你剛才那句話如果圓不回來多少人看笑話!
原本,遙漫漫對於晨陽的影響並沒有好與不好,畢竟她也沒見過,網路上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所以從始至終,她對晨陽的印象只停留在才華橫溢四個字上,但現在,她不這麼看了,這個小子不僅狂,而且是目中無人的狂。
這種狂她很不喜歡!
翻了個白眼,遙漫漫也懶得管晨陽了。
遙漫漫懶得管晨陽,晨陽當然也懶得管她,事實上,他根本沒注意到遙漫漫這種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情緒。
在打斷遙漫漫後,晨陽站到了前面,單手插兜,氣定神閒道,“剛才最白老師說我這首《詠鵝》不是五言律詩,這我同意。”
短暫的停頓了下,周圍再起議論。
“晨陽這是要幹嘛?”
“不知道啊,他承認不是五言律詩了?”
“對呀,那他幹嘛要說探花他們不過如此?”
“該不會是博眼球吧?如果是那我可真是看不起他。”
網路上。
網友們也傻了。
“陽神承認了?”
“臥槽,我還以為陽神要說什麼,竟然承認了?”
“你妹呀,既然認同說什麼不過如此,這如果裝逼失敗,那簡直就是慘烈。”
“《詠鵝》不是五言律詩這還用說?我感覺這個晨陽就是習慣裝逼,這次裝出事兒了吧。”
現場。
山白羽等作家團也聽得有點兒懵。
怎麼個意思?
晨陽這是要認錯?
不對呀。
如果他要認錯,就不會說不過如此了。
但如果不是認錯,打臉那幹嘛要認可最白的言論?要知道,這可是硬傷啊!
晨陽看了眼溫夏,衝著皺眉的小妮子笑了下,繼續道,“《詠鵝》雖然不是五言律詩,但它確實五言古詩。”
“最白老師剛才說近體詩只分為五言律詩和七言律詩,這是不對的,近體詩的劃分從大範圍來說,是劃分為五言七言。
但五言中,有應該分為五言古詩、五言樂府、五言絕句、五言律詩。”
笑了下,沒管周圍人的震驚,晨陽繼續道,“五言詩起源於漢、魏時期,我想,在場的人都知道一本書:《詩品序》。
這本書的作者是南朝鐘嶸,如果我沒記錯,他曾在書中寫到‘每苦文繁而意少,故世罕習焉。’而後,他又寫道,‘居文詞之要,是眾作之有滋味者也,指事造形,窮情寫物’。
翻譯出來就是四言詩很難寫,所以五言詩就出現了,當然,這不是我說的,是大詩人查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