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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也多,她們每年多來供奉,臺前的時新瓜果總也不斷,盼著英烈夫人照顧照顧後世同行姐妹。
吳大鵬和王潭本和茅十八約了明日在得勝山決鬥,今夜便打定主意在廟中借宿一宿,只是沒想到茅十八居然一身是血的被人拖了來,打下的地鋪自然只得給他睡,決鬥還沒開始,反倒是要照顧他這傷者。
“哎,這茅兄弟可是碰上了什麼硬點子?怎麼傷的如此之重?”吳大鵬撫著長鬚唏噓不已。
沒想到,窩窩立馬大吼一聲,把兩人嚇了一大跳,然後就見他撲倒在茅十八胸前大哭不已:
“十八哥!!你死的好慘啊!!”
“咳咳……這位小兄弟,茅兄弟他還沒死吧……”王潭對這隨茅十八一同來的瘦小男孩說。
沒想到聽他這麼一說,窩窩哭的更慘了,丫撲倒在茅十八身上鬼哭狼嚎:“十八哥啊十八哥!!你怎麼這麼傻啊,你丫拼著被朝廷通緝,也要越獄出來!為的不就是信守一個承諾麼,可是你把他們當朋友,為他們拼死拼活的,他們能領你這個情麼?嗷嗷嗷十八哥啊!”
吳大鵬和王潭面面相覷,總覺得這廝話中有話……
果然,丫繼續哭,指桑罵槐的哭:“十八哥啊,你說你為毛要為什麼天地會出頭呢?你在麗春院養傷的時候,鹽幫找賈老六的麻煩你出頭,出了麗春院,朝廷的走狗是去清剿天地會,跟你又沒關係,你又出頭,為毛!你說這是為毛啊!”
茅十八暈死當中,無力反駁,不然還得再暈死一次。
先別說他壓根就沒為賈老六出頭過,純粹是某人把禍水往他身上引。再來就是朝廷人馬壓根就不是找天地會麻煩,完全是來抓捕他歸案的,他哪裡是俠肝義膽聖母心發作,他壓根就是拒捕……咳好吧,自保。
但是窩窩想要人家欠她人情的時候,那是啥話都能編出來。更何況是在人家不知道她底細,她知道人家底細的情況下。
果然,這兩個表明上江湖草莽,實際上是天地會屬下的人聽了,都是眼中一亮。
“小兄弟,此話當真?”吳大鵬連稱呼都變了,蹲到窩窩身邊親切慈祥的問。
“真啊,比金針菇還真啊!”窩窩擦著淚說,“我就覺得奇怪了,我哥哥他為毛這麼偏袒天地會,你看看,他的頭我的頭,都沒減額髮沒梳鞭子對吧?這就是他固執!硬是要保持前朝傳統,一切從頭做起……”
吳大鵬看著窩窩和茅十八的眼神更加欣賞了:“一切從頭做起……好志氣啊好志氣,原來茅兄弟是如此大義之人!”
“是啊,不但大義還很厲害,不信你去看看,外頭那些朝廷人馬和鹽梟的屍體肯定還橫在那裡!”窩窩眼淚汪汪的說,“可惜啊,這麼一個大義又厲害的人卻要死了,你說天地會有什麼好,十八哥為丫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出師未捷身先死,天地會在哪裡啊!十八哥你死的好慘嗷嗷嗷!!!”
吳大鵬聽了,連忙從懷裡掏出一瓶藥來,然後側過頭對王潭道:“去旁邊鎮子買些乾淨的布,給茅兄弟包紮傷口,我在這裡先照料著。”
王潭聽了,點點頭,轉身就走。背後窩窩連忙喊:“騎我的馬去,不用客氣!”
騙的人家為她奔波,花錢,回來還得連夜照料傷者,她還不夠……臨走又讓人家欠了個人情。
小鎮離的不遠,有了馬來來去去不用半個時辰,而這半個時辰裡,吳大鵬已經把藥抹遍了茅十八傷口。看著茅十八呼吸慢慢從急促變得平緩悠長,窩窩開心的笑了起來。
“小兄弟,你是茅兄弟的什麼人啊?以前可沒聽他提起過你。”吳大鵬擦擦汗,笑吟吟的問。
“噢,我是他新收的小弟,從小無比崇拜十八哥啊我,看我的頭,就是照著他的樣子剪的……像不像?”窩窩隨口答道。
“哦,那倒是很有緣分了。對了,小兄弟,你剛剛說朝廷要圍剿天地會,這是怎麼回事啊?”吳大鵬也似隨口問道,一副閒話家常的樣子。
窩窩卻是心裡咯噔一聲,來了。就知道沒這麼容易矇混過關,還好爺們開的是金手指。於是坦蕩無比的說:“具體我也不清楚了,那時候太亂了,我就聽那自稱史松的說什麼……天地會……什麼青木堂,什麼什麼甜水衚衕啊……哎喲,我心裡現在只想著十八哥不要有事,其他的我都記不清了。”
再說清楚一些就該把吳大鵬嚇死了。
要知道天地會行事一向隱秘,會中人多半是裝作平頭百姓度日,大隱隱於市。而那北京甜水衚衕恰是青木堂屬下扮作百姓,小販,街頭賣藝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