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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只是這些吧?”魏雅人繼續問,經常進出皇宮陪太君的魏雅人很善於察言觀色,所以他能看出酒娘有未竟之語。
“本來不該說的,不過你們也不是外人,那我就直說好了。”酒娘把她那天和劉憐兒的事說了一遍,說完還加了句:“我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但是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哈!你這是當局者迷了,不僅沒看清對方的心思,連你自己的也模糊不清。想那孩子應該是中意你的,你的猜測也沒錯,男兒家的在那樣的情況下惱羞成怒其實不算什麼,很正常。不過,你自己的心思怎麼就看不清呢?既然你都惦記好幾天了,你怎麼還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思?如果不是中意人家的話,你幹什麼在意人家?”魏雅人不客氣地指出很明顯的事實。
“那也不代表什麼吧?畢竟是一個村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把人惹惱了,以後見面會不自在。”酒娘嘴硬地反駁。
“那麼換個角度,如果他嫁人了,你覺得自己會不會後悔?”魏雅人追問。
“如果你覺得心猛一縮的話,那麼你就是中意人家了。”趙宣插話道,一邊談著自己的經驗之談,“我當初和雅人就是這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早已經習慣了彼此的存在,當我某一天突然意識到雅人以後也許會成為別人的夫郎,我的心就疼得厲害;不過,好在我先下手了,不然可有我後悔的。”
“去一邊兒去!”魏雅人被趙宣說得臉有點發熱,他低斥道。
“哈哈。”見魏雅人害羞了,趙宣得意地笑了。
在魏雅人假設劉憐兒嫁人的時候,酒孃的心就猛然一縮,突然有種會失去什麼的感覺。之前不覺得,尤其是劉憐兒被喜公追著說親的時候,她都沒怎麼在意,現在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