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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君又被帶到新房去了。
在酒娘看來,王金的成親儀式樸素而不張揚,佈置得比她成親的時候簡單,王金家房樑上的紅綢子只有一丈長,不過據說這些在平凡人家卻已經算是奢侈的了。
吃喜酒坐席位的時候,酒娘和劉憐兒跟劉安和劉家郎君坐在一起,八仙桌其他的座位坐的是劉正的夫郎和他家小女兒,女兒的夫郎,以及她們的孩子。酒娘她們坐的這一桌都是熟人,所以吃飯的時候毫不拘束,話題也聊得開。
“妹夫,你家的饊子今年還剩多少?我家的都快給小孩吃光了。”劉正家的夫郎問劉家郎君道,劉正的夫郎孃家姓李,小名兒叫什麼酒娘就不知道了。
“我之前不是炸了二十多斤的面嗎?炸出來的饊子不少,我前幾天還給了憐兒她們幾斤。她們今年出去了,根本就沒想到要炸饊子。不過因為家裡人少,劉真今年很少在家,所以饊子還剩很多,夠吃到年後的。”饊子在臨陽城這一帶是豐年必有的食物,祭祖或者過年送禮的時候饊子的用處很大。
聽劉家郎君提到他,劉憐兒抬頭笑笑。。即使他和酒娘不出去,他也不會炸饊子,一方面是因為過去劉家郎君頂多讓他幫著端水燒火,他沒有學會怎麼做饊子,另一方面卻是因為炸饊子需要很多人,往往一家炸饊子的時候會請很多人幫忙,他和酒娘覺得請人挺費事兒的。
“舅舅,我想吃雞腿,你給我拿嘛!”劉林,劉正的孫女,三歲,還沒有桌子高,她扯著劉憐兒的袖子讓他給她夾菜。
“別煩你舅舅吃飯。”劉林的爹爹把劉林抱到自己腿上,“我來給你夾菜。”
“不要,就要舅舅夾,不要爹爹的。”劉林不依,她揮開爹爹夾了一塊雞肉的筷子,嘟嘴道。
“你這孩子欠揍是不是?”劉林的爹爹脾氣算不上好,才幾句話工夫就被劉林纏得頭疼,他揮手在劉林屁股上拍了兩下,把劉林打得哇哇直哭,不過劉林的哭卻是隻出聲沒有眼淚,乾打雷不下雨。
“啊,姐夫,不要打林兒嘛,我來給她夾菜就是了。”劉憐兒忙勸說道,然後夾了塊肉比較多的雞肉到劉林面前的小碗裡,“好了,舅舅給你夾好了,快吃飯吧,別惹你爹爹生氣。”
劉林這天停歇了哭聲,乖乖吃菜。
“磨人精!”劉正夫郎隔著女兒伸手搗了劉林的小臉一下說道。
劉林偏頭躲不過被搗了個正著。
“小孩子都這樣,劉真小時候比林兒還磨人!”劉家郎君說起自己的育兒經,也不禁搖頭。
“可不是,富丫頭小時候也磨人。”劉正夫郎指著身旁的女兒道,劉富憨笑了下,不接話,好在劉林現在還不懂事,所以不知道爺爺在說孃親的糗事,不然劉富在女兒面前一定會覺得不好意思,母綱不振。
“憐兒這成親也有大半年了吧,什麼時候會有訊息?”說著,劉正夫郎還往桌子下劉憐兒肚子的方向看。
劉憐兒領會了姨夫的意思,他害羞地低頭沒答話。其實,他還沒有心理準備,沒想過孩子的事情,所以姨夫的話倒是給他提了醒。
酒娘順著劉正夫郎的目光看,也領會了他的意思。不過,酒娘其實也拿不準劉憐兒能不能懷孕,成親前的那一年她按照藥方吃了一年的藥,成親之後就沒再繼續吃,因為她去沈醫娘那裡確診過,說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正常了,所以之後就沒繼續吃藥。
“這可是說不準的事兒,什麼時候有訊息還是要看緣分。”酒娘代劉憐兒回答道,“而且憐兒年紀還小,我不急孩子的事。”
“嗯,也是這道理。”劉正夫郎笑笑,不再提這話題,轉而說起來別的。
喜宴吃完天都黑了,賓客們各回各家,酒娘和劉憐兒和劉安她們走了一段路,然後分開。
“憐兒,你今兒個見到那新郎君了嗎?”酒娘在洗腳的時候問劉憐兒道,作為女人她不方便進喜房所以就沒機會見到王金的夫郎。
“見到了,看他樣子覺得挺溫順的,一直坐在床上沒說話。”正在鋪床的劉憐兒回頭道。
“哦。”酒娘點點頭,拿起抹布擦腳,然後趿拉著鞋倒水。
臨睡前,酒娘摸著劉憐兒脖子上掛的鏈子,說道:“憐兒把這取下來吧,你不嫌睡覺硌得慌嗎?”劉憐兒脖子上掛的是一個金鍊子,上面串著酒娘在安陵特殊定製的心形的戒指,劉憐兒嫌那戴在手上幹活礙事,於是就用鏈子穿起來戴在脖子上當項鍊,酒孃的也沒戴,她嫌戒指礙事,所以就收起來了,而劉憐兒因為顧念著是酒娘定製的,所以就沒捨得放起來放著,而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