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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宣舉杯邀道。
酒娘擺擺手,表示不要酒,她不想自己的滿嘴酒氣燻到劉憐兒和孩子,“你們喝,別管我了,我最近戒酒。”說著,她開始動手給劉憐兒夾菜,夾了一些性溫不太刺激的菜到劉憐兒的碗裡,那些冷菜酒娘沒有給劉憐兒夾,雖然現在已經是夏季,但是身為孕夫,劉憐兒還是不要吃涼的比較好。
“切,你戒酒?那你還釀不釀酒了?”酒娘和祥源樓的文契籤的是五年,到今年秋季剛好五年,契約到期之後是否續簽,酒娘還沒有決定。
“過陣子等我閒了再釀。不過,今天我還是不想喝得滿嘴酒味兒。”孕夫的嗅覺很奇特,受不了刺激的氣味,酒娘擔心自己身上的酒味燻到劉憐兒,她不想他因為她身上的酒味兒而乾嘔不已。
“那就不敬你了。”趙宣收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夾了一塊雞腿上的嫩肉給魏雅人,讓他別光顧著喂孩子。
喜宴結束之後,酒娘和劉憐兒回了自己家,公主府離信陵王府很近,大門錯開而建,中間就隔了一條路,所以趙宣她們出了大門就可以回家了,酒娘她們所在的街道離這邊也不是很遠,大概就兩里路,回去的時候做馬車一小會兒工夫就到了。
劉真成親之後,見劉憐兒的情況穩定了,劉家郎君和劉安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劉家莊,畢竟那裡才是她們的家,她們對劉家莊很有感情,出門在外呆了好幾個月心裡都很想家。
“爹爹,過年您還過來嗎?憐兒那時候大概就要生了,我真擔心到時候我一個人會手忙腳亂的。”酒娘送劉安和劉家郎君出城,在她們臨走前酒娘問道。
“如果家裡沒什麼事了,我和你們娘就過來這邊。而且你這邊不是都安排妥當了,還有什麼好手忙腳亂的?”劉家郎君笑道。
“還不是心裡擔心嗎?我覺得生孩子挺危險的。”酒娘道。
“人世世代代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還有啊,你不要太寵憐兒了,平時讓他多走動走動,到時候好生產,你別不讓他幹這,不讓他做那的。我當年有了可兒的時候還照樣下地幹活呢!”劉家郎君勸道。
“你這樣說酒娘還以為我們老劉家虧待了你呢!讓你一個孕夫幹活?”劉安插話道。
“去!我和酒娘說話呢!哪有說你虧待過我?”劉家郎君捶了劉安一下。“記得我跟你說的,人的病都是閒出來的,所以別讓憐兒整天沒事幹,瞎想些亂七八糟的!”
“我記下了,爹爹。”酒娘點頭,然後看劉安妻夫出發,她們回去的時候酒娘給她們僱了個趕馬車的,元德容最近很忙,酒娘就讓她留了下來,沒讓她送劉安妻夫回劉家莊。
“走,咱們回去。”酒娘催元德容道。
“是。”元德容應了聲便趕著馬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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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娘去送劉安和劉家郎君的時候,劉憐兒起床後揮退了青兒,自己在院子裡走了幾圈,然後又回了房間,舀出剪刀和針線,打算給酒娘做雙襪子,結果還沒動手,他手中的剪刀就被人舀走了。
他抬頭一看,是酒娘:“你還給我啊!”
“不行,孕夫不能動剪刀針線。”酒娘把東西讓青兒收走,然後淡淡地道。
“迷信!”劉憐兒不滿地瞪著酒娘,低罵道。
“說我迷信也不能給你這些東西玩!”酒娘當然不是出於迷信的心理才奪走劉憐兒的剪刀,而是不想劉憐兒接觸這些有一定危險性的東西,最好讓他完全遠離這些危險源。
“我又不是在玩!”劉憐兒撇嘴,然後怒視著酒娘道:“這不讓我做,那也不讓我做,你讓我幹什麼啊?”
“咱們聊天?”酒娘笑著哄劉憐兒道。
“不想和你說話!”劉憐兒轉過身子不理酒娘。
劉憐兒最近被酒娘給管制的脾氣見長,而且由於懷孕的不便,劉憐兒這一陣子經常發火,生氣,不過他的火不是對別人撒的,而是對著自己,結果他自己每次都氣得眼圈發紅,看起來可憐兮兮的。這樣見劉憐兒掉過幾次眼淚之後,酒娘便儘量順著他,讓他把氣撒出來,不要氣到他自己了。
“好,你不和我說話,那我說給你聽。”說著,酒娘就給劉憐兒講故事,還讓青兒抱了一摞書,打算一本一本給劉憐兒念。
半晌後,酒娘聽到了微微的鼾聲,從書中抬起頭來,就看到劉憐兒靠在軟椅上睡著了。
最近劉憐兒開始嗜睡起來,酒娘每天都儘量讓他睡個夠,不去打擾他。酒娘給劉憐兒放平身體,然後給他蓋上薄毯子,自己坐在一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