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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護手鉤的早在一旁不耐,介面喝道:“老二!和這種沒有理性的人,講什麼道理。拿他下來抵命不就完了!”
柳湘聽在心裡一驚,這被人滅門的,竟是洪士來的一家?這人如何這般毒手?前後連殺洪士來父子,還要殺戮全家?……
使雙刀的一見柳湘站在牆頸沉吟不語,便高聲叫道:“姓柳的!你休生逃走之念,這幢房子的周圍三四百人圍住,只要你一起步,就射你一個滿身刺蝟。只要你下來,我兄弟讓你一個公平受縛。”
柳湘正盤想著洪士來的橫死,與全家被殺,與自己身世的關連,正想著中間可疑之處,一聽牆下如此一叫,柳湘一回神,向四周看了一眼,果然弓箭手遍佈,而且個個都引弓待發。柳湘略一猶豫,立即從牆上飄身而下,站在兩人之前,冷靜無比地問道:“二位何以斷定洪士來全家是我殺死?”
使雙刀的冷笑一聲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使雙鉤的一聲暴喝,雙鉤盤旋,人走偏門,逕取柳湘。柳湘點足騰身,借一拔之勢,閃過雙鉤,落在身後,面對使雙刀的人喝道:“如果洪士來全家不是我所殺,二位不分青紅皂白率眾仗勢欺人,也合於武林公道否?”
使雙鉤的一招落空,正自氣惱,一聽柳湘兀自強詞相問,不由跺腳罵道:“有人親眼看見,難道是假?事實俱在,何容狡辯。”
柳湘聽說有人親眼看見,倒是一怔,繼而心裡一動,忙問道:“是誰看見,如此血口噴人?”
使雙鉤的冷笑一聲說道:“別耍圖賴吧!人家道爺出家人,不會無端撒謊。不然的話,你無端深夜逗留在洪大爺屋子裡何干?”
使雙刀的在一旁說道:“老大!拿住他以後再說。”
雙刀略一盤旋,左刀“撥草尋蛇”,右刀“玉帶圍腰”,分取柳湘中盤下盤,使雙鉤的也是一聲暴喝,連紮帶削,卷地而進。
柳湘一見兩人合擊,身法靈活,出手快速,自己也不敢大意,朗喝一聲:“來得好!”
人隨聲起,一個倒縱,後退五尺,身子剛一停頓,猛又躬腰振臂,拔起一丈多高,人在空中雙腳一分,左腳“魁星踢鬥”,右腳“力踹華山”,凌空踢向兩人。
這兩人合擊不中,正自微微一怔之際,不防柳湘竟自凌空撲來,挾風踢來兩腳,這種凌空發招,用腳攻人,下盤門戶大開,為遞招時之大忌。兩人一見大喜,心裡想道:“合該你小子要死,先廢去你兩隻腳再說。”
兩人穩立不動,左手持兵器護住身體,右手各自揮動刀鉤,猛削柳湘足踝。
柳湘原式不變,閃電下撲,只一閃眼之間,“嗆啷啷”一陣兵刃墜地之聲,兩人手中刀鉤,平飛數尺,還沒有來得及驚詫,兩人身上各自一麻,頓時委然倒地。
周圍的人群一見兩人倒地,齊聲發喊,紛紛一擁上前,刀槍並舉,把柳湘團團圍住。
柳湘長笑一聲,雙手就地一抓,一手一個舉起兩人,厲聲喝道:“誰敢動一動,我就把這兩個人摔成肉餅。”
這一著果然立即生效,圍上來的人,都呆在那裡不敢動。投鼠忌器,生恐兩人喪命。
柳湘回視一下週圍的人,冷笑一聲,把兩人向脅下一挾,大踏步地走向圈外,約莫走了十幾步,脅下一鬆,兩人墜地。柳湘也隨之振臂騰身,立即人起兩丈,長笑聲中,人影沒於夜幕之中。
柳湘擺脫了那一群圍攻的人,一路施展輕功,向前疾奔。約莫跑了五六里地,此時天際濃雲漸散,微月從雲層裡透出清光,大地一片死寂。柳湘料定後面的人,一時追趕不及,收住身形,停在路旁一座土地祠的石階上,坐著小憩。心情卻似潮水起伏,洶湧潮湃,無法抑止。
仰望蒼穹,想起今晚遭遇,至今猶似身墜五里霧中,柳湘是一個冷峻而有機智的人,當他漸漸冷靜下來以後,細細體會今天晚上的情形,立即得到三點疑問。
第一,洪士來的兒子與自己無仇無怨,突然飛刀制命,何故?
第二,洪士來竟能指出自己死去廿多年父親的名號,正待說明關係,又慘中暗器而死,何故?
第三,洪士來一死未了,全家繼被滅門,自己無意碰上,居然就有人前去報訊,招人前來圍攻,此人何人?
柳湘俯首沉思的結果,心裡豁然而悟,不由擊掌自語道:“洪士來之死與他全家被殺,全部由於他與自己相識,殺他的人旨在滅口。如此說來,只要追得此人,廿幾載的沉冤,大白有日了。”
說到此地,霍然起身,正待向青草塥市鎮奔去,忽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