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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宗派必將與三龍幫友善相處,共發武林之光。”
此時,夏逸峰已退至一旁,眼看十五載血仇,雖未親自手刃仇人,能換如此結局。也了無憾事,目送各大宗派紛紛賦歸,一場血戰,化干戈為玉帛,也未免感慨萬千,雄心頓減!
回首雙帆無影女和飛燕雙環兩位姑娘並立身後,但願從此歸隱山林,笑傲歲月了。
夕陽已西墜,靈巖山空餘一片寂靜。突然,山旁一棵參天古樹上,幽幽一聲長嘆,接著飄下一位長髮披肩的姑娘,背插長劍,眉鎖春山,望著漸漸隱去的人影,低低地說道:“玉膽鴛盟,天山空餘恨,唉!可憐的邱妹妹!”
說著話,反身輕輕一躍,也跟隨著暮色蒼茫而消失在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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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滅門之禍
潛江青草塥一年一度的迎神賽會,像七月的秋陽,照耀在青草塥的每一個地方,到處都洋溢著一股狂熱。
迎賽會照例地要酬神演戲,而且一演戲就是半個月二十天,絲竹鑼鼓把青草塥的人,生活和情感都敲走了常軌。只要晚飯一吃,太陽一偏西,再沒有比看戲更重要的事了。
這是安慶有名的丁家班來青草塥演出的第五天。
這天,是個陰霾的天氣,天黑的比較早,有著近來罕有的涼爽。戲臺上,迎著臺口掛著四盞氣死風燈,照著臺下黑壓壓的人,也照著臺上汗流浹背的敲的、打的、拉的、唱的。
臺上正唱著“過五關”,穿黑衣緊靠的馬僮,一路斤斗翻出來,快得像是勁風吹出一朵烏雲,來到臺口,只見他霍地一個倒翻,骨碌碌接連又是好幾個“鯉魚打跌”,這才撲地而起,“一鶴沖天”,落在臺口一亮相。臺下頓時暴起一陣雷樣的掌聲,夾雜著粗吼的喝彩。
正在這個時候,臺下人叢裡有人一揚手,唰、唰、唰,飛起三點寒星,在氣死風燈的照耀之下,閃著光芒,直向臺口亮相的馬僮身上飛來。
扮馬僮的這人,顯然不是一般唱戲跑碼頭的身手,這突如其來的三點寒星,閃電撲向面門的時候,就勢在臺上一式“臥看巧雲”,斜地裡躲過。那三點寒星卻正好紮在臺上檢場子人的身上。紅光一冒,噗咚倒地,連“哎呀”都不曾有過一聲,頓時氣絕身亡。
檢場人一倒,武場打得正熱鬧的鑼鼓,倏然停住,大家都驚得呆了。站在後臺出場處的老闆丁老六,他是從布簾裡面看著前臺每一齣戲的,前臺的一切,他比誰都看得清楚。檢場子的剛一倒地,丁老六心裡一沉,滿臉大黑麻子頓時熱氣騰騰,汗珠滾滾,知道這一下問題大了。剛一掀布簾子,迎面寒星又現,一連六點分取臺口的馬僮,和正在掀門簾子的丁老六。
丁老六能夠帶著戲班子跑碼頭,手底下也不含糊,一見寒星迎著自己而來,一抖手中的布簾子,帶起一陣勁風,迎著那飛來的三點寒星蕩去,人卻頓足穿身,竄到臺口,剛叫得一聲:“柳老闆!有人暗算咱們,小心!……”
話猶未了,扮演馬僮的那位柳老闆,人在臺口一伸雙臂,一吸氣,猛地長身,騰空而起,霍地一折身,撲向臺下。丁老六一見不由地急得高叫一聲:“柳老闆!”
隨著也一擰身,撲到臺下。
這時候,臺上亂作一團,臺下也知道是出了人命,更是驚惶萬狀,呼爹叫娘,攜兒帶女,亂成一片。
丁老六剛一撲到柳老闆身邊,不覺心裡又是一個哆嗦。麻臉變成了紫醬,指著地上躺著的一個人,顫聲問道:“柳老闆!柳湘!你……你出手乾的?”
柳湘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丁老六的驚惶,一雙眼睛只顧打量地上躺著的那人。此刻正是仰面朝天的躺著,臉上發紫,耳鼻七竅,也都汨汨地流著紫血。左手伸在腰際,右手掌心還扣著三張柳葉飛刀。從他一身衣著來說,這人在青草塥還是個頗有地位的人物。柳湘正待回過頭來和丁老六說話,只見人叢裡擠過來兩個人,大馬金刀地在丁老六面前一站,粗聲粗氣說道:“丁老闆!這是怎麼回事?好好地酬神唱戲,怎麼鬧出人命來了?這樣一鬧,叫我們這些主事人,如何向三鄉六鎮的人交代?”
丁老六此時顯然被這突然間兩條人命,弄得有些慌張失措,來人這樣一講話,一時張口結舌半晌答不上話來。
站在一旁的柳湘突然一摘頭上那頂武生巾,一擰弔客眉,一瞪喪門眼,冷冷地說道:“二位來得正是時候,在下不明正要請教。丁家班遠從安慶府應聘來到貴地,設有不周之處,儘管當面指教,如何暗箭傷人是何道理?丁家班敢跑碼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