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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招,我老人家就要拿走劍圖了。”
飛劍手趙奇彬一聽東沙怪儒如此一說,愧意無限,豪氣頓住。瞪目大喝一聲,人化撲地旋風,劍走狂飆捲土,只見他人劍合一,卷向東沙怪儒。
這是點蒼鎮山劍術中的三大絕招之一“醉掃落葉”,專攻人之下盤。劍氣逼起塵土飛揚,在塵土中,但見青光暴漲,霍霍而來,使人立足不住。
東沙怪儒一見飛劍手趙奇彬捨命撲來,忽然臉色一變,厲聲長嘯,原地不動,長袖交叉一抖,宛如白蛇吐信,直朝趙奇彬撲來的劍身搭去。
方才兩招雖然東沙怪儒沒有動手,強弱之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飛劍手趙奇彬雖然是點蒼三劍之首,比起東沙怪儒,仍有一段極大的差別。如今東沙怪儒吐袖還擊,去勢極為兇猛,只怕趙奇彬難以接住。
在雙方正是一觸即發之際,旁觀的人都為趙奇彬捏了一把冷汗。
突然,一聲宏亮震耳的佛號,從大殿裡悠越而起。就在這一聲“阿彌陀佛”聲中,大殿上一條灰色人影一晃,就地捲起一陣勁風,撞向東沙怪儒與飛劍手趙奇彬之間。
這三陣勁風一激,嘯聲四溢,只聽得一陣騰、騰、騰沉重的腳步聲音,震得大殿嗡嗡作響。
勁風停處,大家凝神看去,只見東沙怪儒長袖飄拂站在原地未動,飛劍手趙奇彬退在一旁,顯得有些氣喘,長劍柱地,面色蒼白。
在兩個人之間,站著一個灰衣老僧,雙手合十,寶相莊嚴,正是金山寺住持老方丈宏光大師。
宏光大師低喧一聲佛號,向飛劍手趙奇彬說道:“趙施主!能罷手時且罷手,這三招之約,就此了斷,老衲冒昧之請,尚望施主海涵。”
轉身又向東沙怪儒合掌問訊,說道:“老施主武功蓋世,神技絕倫,這劍圖之得失,何足重要?”
東沙怪儒翻著一對梭形眼,沒等宏光大師說完,便接著說道:“老和尚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天罡劍圖我老人家志在必得,否則我也不會遠從太湖趕到金山。誰有本領阻攔我老人家,不取劍圖,撒手就走。老和尚,我與你們上一代住持老和尚,多少還有點交情,你少管這筆閒賬吧!”
宏光大師看樣也有七八十歲了,可是在東沙怪儒面前,仍然是執晚輩之禮,在場的人都震懾住了。
宏光大師合掌退去以後,大雄寶殿上忽然頓呈一種寂靜無聲。各派群雄一種失望後的無言,使大殿上的氣氛突然陷入沉悶。
突然,東沙怪儒指著神偷無二說道:“賊崽子!你還不快些把劍圖送過來?”
神偷無二眼見得飛劍手趙奇彬,以點蒼三劍之首的好手,在東沙怪儒手上,過不了三招,其他諒來也沒有什麼大能耐的人。
神偷無二稍一沉吟,東沙怪儒冷呵呵地一笑,說道:“賊崽子!別再出什麼壞主意。再要耍鬼花樣,休怪我老人家手下無情,你別倚仗著身上穿著‘天孫錦’和‘金蜂蓑’,我老人家要你穿腸洞肺,還只是舉手之間的事。”
神偷無二一聽東沙怪儒說出他身穿著有“天孫錦”與“金蜂蓑”,臉上遽然色變,趕著搶上前一步,說道:“既然無人敢阻攔,這天罡劍圖自應交給老長輩。”
說著從身上摸索半天,掏出一卷布,正待雙手遞過去,突然人影在眼前一晃,風馳電掣掠向神偷無二身邊。
幾乎與這是同時發動,神偷無二一個倒縱,翻身八尺開外,東沙怪儒大袖一拂,照準來人襲去。
遽然間一陣激流,攪起狂飆一陣。大家都定睛看時,和東沙怪儒面對而立的是一個躬腰駝背,老態龍鍾的老農,眯著一雙老花眼,對東沙怪儒笑呵呵地說道:“這天罡劍圖果真就如此拿走麼?”
東沙怪儒也暗暗的納悶,這老鄉農竟能接住自己這一拂之力,功力極為不弱,如何連姓名都不知道?
其實,自從三龍幫靈巖山群雄大會之後,東沙怪儒便隱居太湖,江湖上的人,他能認識幾個?何況江南田舍翁雖是太極門高手,而太極門在江湖上卻是不甚受人注意的派別。不說是東沙怪儒,就是在場的各派高手,除了在江南常走動的能認識江南田舍翁之外,其餘的人,誰也想不到這麼一位老態龍鍾的老農,就是江南名噪一時的江南田舍翁。
東沙怪儒怪性又發,望著江南田舍翁說道:“你能阻攔得了麼?”
江南田舍翁呵呵笑道:“你東沙怪儒的功夫,老朽自問接不下來,但是阻攔你拿走天罡劍圖,尚為可行之事。”
東沙怪儒喋喋而笑,陡然厲喝道:“你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