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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容告辭。”修久容輕輕頷首然後轉身離去,自始至終未曾瞟一眼旁邊冷豔無雙的鳳棲梧。
待修久容走遠後,鳳棲梧走近依是痴痴而視的琅華身邊:“為何將那串水晶鏈贈與他?要知道那是風王賜予你們婚約的信物!”
“你回來要把你的劍送給我!”猛然琅華大聲叫道。而前方那個人影已從殿角消失,也不知是否聽見。可是琅華她只是想要那一柄劍,那在鼎城差一點取她性命的一劍!
“你回來時一定要把你的佩劍送給我……”琅華喃喃的輕語著,目光終於收回,垂落地面,似有什麼墜落。
“唉!”鳳棲梧不再說話,伸手攬住這個嬌小的人兒,心頭一片憐愛,這麼單純可愛的人兒啊,但願……但願剛才那是她的多心!
“姐姐……”琅華伏在鳳棲梧的肩上。
“修將軍看似太過秀氣內向,但實則是一個非常聰明而有擔當的男子。”鳳棲梧想起修久容最後的眼神不由感嘆,“他若……他回來定會取你為妻,你定會非常幸福的……”只是他為何會要走那一串手鍊?為何獨要走風王賜予婚約的信物?只希望……他會回來!回來便一切都是好的!
“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可是我看見他這兒會痛,我若看不見他,這兒會更痛!”琅華手撫著胸口喃喃的說著。
肩頭一片濡溼,浸得鳳棲梧心頭酸悽悽的,只是那一張冷情的臉上依然是漠然無波的。
“他會娶你的,你會幸福的。”反覆的喃喃的自語的說著。
良久後,琅華抬首,看著眼前這個冷豔如寒梅的女子,“姐姐呢?”
“我……我只要能給他們唱一輩子曲就心滿意足了。”鳳棲梧淡淡的道。
“姐姐……”琅華忽然輕輕抱住鳳棲梧。
鳳棲梧任她抱著,仰首看天,眼中無淚。
九月八日,豐、風大軍於白都起程。
墨羽騎前往湞城進發,風雲騎則往末城。
白王卻不待豐軍趕至湞城,即領著大軍前往宛城而去。
九月十二日,墨羽騎攻破湞城。
九月十四日,風雲騎攻破末城。
墨羽騎攻破湞城後即往宛城進發。而白王此時已集宛城、涓城兩處大軍,從宛城出發,直取王域棣城。
九月十八日,白王攻破棣城。
九月十九日,墨羽騎攻破宛城。
九月二十二日,墨羽騎從宛城出發直往棣城。同日,白王領軍從棣城出發攻向王域津城……
這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奇特一景。白王不斷的攻佔王域,而息王卻每每在他剛剛得城便緊追而來,然後白王趕忙領軍逃去,再向王域進攻,而他剛剛攻破的城池便落入息王手中……
很多年後,有人重說起這一段歷史時說,白王便好比一頭飢餓的狼,但在他的身後卻緊追著獸中之王的猛虎---息王,為了不成為別人的食物,他只好一直往前逃,沿途不斷捕捉一隻又一隻的羚羊以補充體力,但卻還不不及吃,猛虎已至,於是丟下才啃一口的羚羊再逃……白王如此反覆的攻與逃,而息王則是反覆的追與得,其間的高下早已分明。
還有人將這一段歷史比喻成貓鼠之戲。息王已掌控全域性卻欲擒故縱的玩弄著那隻早已膽顫心寒的老鼠,可是抱頭鼠竄的白王他何嘗不明白,但他別無他法,只有不斷的往前逃竄而去,只想抓住一件可以打敗貓的武器---帝都的皇帝!
所以白王每離一城之時皆將城中所有糧草與財富全部帶走,不能帶走的便付之一炬,想以此切斷豐軍糧草的補給。但很顯然的,他這一舉動未收到絲毫效用,豐軍不但糧草、武器充足,而且每到一城還會發糧救濟城中難民,幫助受災城民重建家園,結果不過是讓息王的仁義之名傳得更遠傳得更廣罷!
“白王難道不知道,他便是逃到北海去,我們的糧倉依然是滿滿的。”
任穿雨是如此自負的說道。得到風國地宮中風王族那累積了三百年的足抵十個華國的財富,再加上豐國自身盈足的國庫,以及豐息十年江湖所得,此話並非虛言!
“我王能得風王為後,可謂益有九九,卻唯一不好!而這唯一也是致命的唯一!”
任穿雨說這話時,身邊只有墨羽四將。但日後史家撰寫息王傳時遍翻資料,終搜尋得這位曾侍他身邊的軍師的手記,從而得知此言,並真實的載入史書,而日後所發生的事也見證了他此言。
在墨羽騎追擊著白王之時,風雲騎則縱向襲往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