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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呢。不過。。。。。。”李遠端敏銳的抓住了重點:“我還沒告訴你她叫什麼呢,你怎知她叫林溪?”他分明記得林溪沒有通報姓名,他們都是跟著那五人喊得林師妹。覃天昊已非昔日那個平白生事的霸王,他分明是認得林師妹的,不然怎麼會主動找茬。
覃天昊被他看得不自在,囫圇道:“這同你沒什麼關係。”
“你我兄弟怎麼還這麼生分,來給哥說說嘛~”
“都說沒什麼了,你真討人煩!”
覃天昊越遮掩,李遠端越確定有門道,揚揚眉毛:“那我這就去告訴師叔。。。。。。”
覃天昊:“。。。。。。”你贏了!
“哈哈哈哈”李遠端笑的全無形象,“你啊。。。哈哈哈。。。從小就知你記仇,沒想到居然這麼記仇,人家不過是棄了你選的任務,你就記恨了八年。”
覃天昊臉黑的能滴水,他就知道會是這樣,以後李遠端又多了個他的把柄了。他從小就不是吃虧的性子,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要不是當年李遠端多事,他早就給那個敢看他不爽的臭丫頭一個教訓瞧瞧了,誰想到好不容易等他查到名字的時候,她竟再不接任務躲在院子閉關。覃天昊在哪兒不是橫著走,唯獨在這丫頭身上吃了癟,也難怪記了這麼多年。
說來說去,還是李遠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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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天傑剛跨進住宅,奴婢雜役紛紛跪了一地迎接他,大管事笑道:“二少爺回來了。”
聽到‘二少爺’的稱呼,覃天傑身形一頓,掌心緊緊拳起又飛快鬆開。覃天傑只覺得大管事笑的太假,無端惹人厭,理都不想理他,隨意點了點頭,撩起衣襬昂首進了母親院落。
大管事是從小跟著雲鹹真人的貼身雜役,後來雲鹹真人常駐九華宗,才命他留在覃家主宅替他管理庶務。論資歷,連覃家主都得對他禮讓三分。覃天傑目下無塵,大管家絲毫不見怒意,眼裡滿是諷刺,覃天傑面上功夫都做不好,比起他那能耐的母親差遠了。轉念想到覃天昊連面上功夫都不願做,又開始牙疼了。
覃天傑再不成器也有爹媽看著,有陳氏這麼一座大山壓著,輔助小主人登上家主之路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入門就是曲折遊廊,旁道上栽種著許多明豔奪目的花草。覃天傑信步分花拂柳徑直往前,早有母親心腹丫鬟瀲灩候在門口,伏身迎道:“夫人知道公子回來很是高興呢。”
中品法器三鼎狻猊爐靜靜燃著安息香,屋子瀰漫著一股對覃天傑來說過於甜膩的香氣,陳氏屋內擺設極盡奢靡,入口就是一道金線天蠶絲底繡著花木的屏風,一針一線隱藏著防禦陣法,不說那擺滿了奇珍異寶的珍寶八卦格,單是靠窗的兩口玉瓶就是保鮮不腐的上品靈器,在陳氏房裡卻只做插花用。
覃天傑不以為奇,踏著華貴的五階妖獸皮毛地毯走到陳氏面前,恭聲道:“孩兒給母親問安。”
陳氏懶懶倚在軟榻上,漫不經心道:“今兒怎麼有空回來,不用修煉嗎?”
“自然是想母親了。”
“小滑頭,又來騙你娘。”兒子有意討好,陳氏自然高興,笑罵道。
陳氏駐顏有術,四十多歲看上去還像二八芳齡,既有少女的鮮嫩美貌,又有少婦的嫵媚風情,把覃家主拿捏得緊緊卻不惹他反感,足見她不止是空有美貌,手段也是非凡。
“兒子說的可都是實話。”覃天傑笑道:“不過還真的有件事要告訴母親呢。”
覃天傑就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陳氏也不住惋惜,怎麼就沒讓覃天昊被毒死。
“兒子慚愧,沒打聽到那女修的底細,只知道姓林,雙木林。我見到她時候她跟著齊樊幾人做任務,怕是沒什麼背景。”
陳氏居於內宅,對九華宗不甚瞭解,不過她相信一手教出的兒子的判斷。轉念問道:“她那輔助手段真有那麼了得?”
“千真萬確,我親眼見她盞茶時間醫好了覃天昊。”
陳氏沉吟片刻道:“下次見到儘量拉攏。”
“可她治好了覃天昊,會不會。。。。。。”
“你不是說她與覃天昊有過節?興許她救覃天昊只是不為遷怒雲鹹真人,你只管見機行事,萬萬不可讓她被覃天昊拉攏過去。”
“若是。。。”陳氏垂眸道:“若是她不能為我們所用,那也沒什麼用了。”她絕不會放任一個有可能成為覃天昊助力的人成長,阻礙她兒子的前程。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