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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子桉心裡都要笑出聲了,面上卻是沉痛無比,扼腕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阮家主如此大能,年紀輕輕卻遭此不測,留下我那年輕的世侄女孤苦伶仃。。。。。。”
二管事面無表情道:“家主英靈定會保佑大小姐平安順利,小的替大小姐多謝司家主關懷。三日後是家主的喪禮,還請司家主移步。送我們家主一程吧。”
“這是應該的,我必會到。”
二管事報完喪,說完正事就要告辭,司子桉送到門口。看著漸行漸遠的車架陷入沉思:羅家沒兒子,充家不可能,那就剩我家還有機會了。我是為兒子求娶阮鴻筠,還是給我大侄兒呢?
他在這裡想的正美,林溪和夏景天守著一院子的熊孩子默默無語。
前一趟送走了大半的小孩子,還剩下二十四個人沒來得及送回去,算起來都夠湊一場足球賽隊員了,恩,還帶替補。剛開始的時候多乖巧啊,一個個跟小鵪鶉似的排著隊。話都不敢大聲說。誰想混熟後就露出了小惡魔的本質,知道林溪和夏景天不會太過苛責他們,成天打打鬧鬧吵吵嚷嚷。
“林師姐!他打我!”一個桃子頭的小男孩齜著缺了大門的一口牙,張牙舞爪地指著另一個小女生第五次告狀。
雙丫髻小女生頗有女中豪傑風範,毫不示弱的對吼:“我就打你了怎麼樣。你長得比我高還打不過我,羞羞羞!”
“你!我要回去告訴我娘!你等著吧。”桃子頭放狠話。
“哼哼,告狀包就會告狀,是不是男人啊?”
大抵所有男孩子的痛腳都是被女孩子質疑“是不是男人”這件事,桃子頭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奈何腦中詞彙太貧乏,搜腸刮肚沒能找到殺傷力更強大的反擊。大眼睛眨巴兩下,竟憋出兩粒貓尿,張著血盆大口就嚎啕起來。
林溪:“。。。。。。”
夏景天:“。。。。。。林師妹,我突然覺得很有必要回去看一看,有可能城門這時候開了呢,我去去就來!”
他足間一點地。就要閃人,突然腳步一頓,竟動彈不得。
止行!
林溪收起無念針陰笑道:“想跑,沒門!上午所有的麻煩可都是我搞定的,連那個四歲小師妹方便。都是我幫擦得屁股。夏、師、兄,你除了看好戲還做過什麼嗎?”
夏景天:“。。。。。。”人艱不拆啊,林師妹。
溜號不成反被逮住的夏景天苦逼地做了一下午的孩子王,都快累成神經病了。到了晚上果斷投降:“林師妹,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
“這群。。。。。。煩人精實在太可怕了,反正我們現在回不去,不如讓他們先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等到城門開啟那日再接走,如何?”
林溪想想也對,與其佔著司家的客房,這樣最好了,還省得他們整日看著這群小崽子。
三天說長不長,一眨眼就過去了,說短也不短,至少林溪他們成功把小孩子遣送回家,還給宗門發了訊息,告訴他們不能及時回去的原因。
阮恪的喪禮很盛大,他生前是陶崇城數一數二的高手,這回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林溪和夏景天沒有收到邀請,坐在阮家對面飯館二樓靠窗處,居高臨下觀看,只能看到阮家院子裡黑壓壓的人頭。
這個世界沒有喪宴的說法,死者親友只需到靈堂拜祭一下棺木,待眾人都過一遍,就會有選好的年輕力壯的男人抬走棺材,送到祖墳下葬。不論是哪個地方,讓亡人魂歸故土都是不變的習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時候就差不多了,擠得滿滿堂堂的客人自發讓出一個通道,阮鴻筠一身素麻捧著阮恪的本命法寶廿四節赫鈴鞭,膝行爬上了放置棺木的楠木車架。作為唯一的子女,哪怕再不願看到父親離世,她都要親自跟著去祖墳為阮恪剷下第一捧墳土,送他最後一程。
林溪把阮府大院所有的人都掃視一遍,沒有看到阮鴻筠表哥的身影。
四個剛猛的漢子赤/裸著上身,下著黑麻褲子,只在腰間繫了一根血紅的腰帶,嘴裡唱著:“送家主啟程~~~”一人一角抬起車架就要出發。
“且慢!”突然有人出聲阻止,他聲音蘊含著足夠的壓力,不止是圍觀的人,那四個抬棺木的漢子也是雙腳一軟,差點弄翻了棺木。
面色蒼白的阮鴻筠死死護著她父親的棺木,看清來人後怒道:“充家主,我敬你一聲世叔,現在我父親屍骨未寒還沒入土為安,你這是什麼意思?”
充宏茂早就收到了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