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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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哪裡比較忙就會去哪裡搭把手,洗碗,擦玻璃,清潔地面,倒垃圾……
秦磊只是想多做一些事情來報答馮秀雲,他沒有注意到,他幫過很多人。
別人給你尊重,那是別人的教養,自己贏來的尊重,才是你得到的肯定。
這一切馮秀雲都看在眼裡,她開始對自己的認知產生懷疑。
為什麼要根據一個人的性向去決定一個人的對錯?為什麼要因為一個人的性向去否定一個人的價值?
就像老師憑著學生的成績去判定一個孩子的品性,多數的人這樣去做,好像這樣就是正確的。
但是一個成績差的孩子也會見義勇為,一個同/性/戀也會勤懇認真的工作。
那他們為什麼要被否定?因為成績不好?因為性向不同?
不過,每個月月底的時候,秦磊都會請半天假,為了去那個學校,去找他的寶寶。
他進不去學校,只能在學校月底學生回家的時候守在校門口,遠遠的,去尋找他想了千百遍的身影。
日子一晃三個多月就過去了,秦磊越來越著急,因為,高考即將到來。
但是,秦磊從未想過,他想找的人用一種猝不及防的方式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再普通不過的夜晚,秦磊將鬧鐘關掉,帶上手電筒和對講機,看了看旁邊還在沉睡的大劉,還是沒忍心叫起他。
大劉的妻子病了,最近才剛剛好轉,為了照顧妻子,大劉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秦磊輕輕的推開值班室的門,開啟手電筒,開始一層一層的檢查。
一切都很正常,男生開始從三樓往下走。走到二樓的時候,秦磊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音很小,就算在這寂靜的夜裡也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對秦磊來說,卻無比清晰。
在那個漆黑的地下室裡,完全失去“看”這個功能的秦磊,似乎練就了敏銳的聽力。他可以憑藉腳步聲辨認那個大房子裡的所有人。
秦磊小心的向聲音的源頭走過去。
二樓走廊的盡頭是洗手間,越是靠近秦磊就越能肯定裡面有人。
男生開啟對講機,正準備呼叫大劉,衛生間的門卻被慢慢的開啟了,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的撞上了。
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大劉突然聽到對講機裡傳來一聲叫喊,“大劉!二樓有小偷!”
秦磊死死抓住小偷的衣服,任由小偷又踹又踩。大劉連衣服都沒穿,拿著警棍就衝了上去。小偷見有幫手過來,情急之下從兜裡掏出小刀,直接紮了下去。
大劉趕到的時候,小偷已經從窗戶跑了,就剩下男生還倒在血泊之中。
救護車和警車接連而至。
宴江和馮秀雲趕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室的燈還亮著。大劉坐在等候椅上,整個人沮喪的垂著頭。
“大劉,小磊的情況怎麼樣?”馮秀雲問道。
“進去半個多小時了。”大劉看著手術室的門,突然用拳頭拼命的砸自己的頭,自責道,“我他媽怎麼……我要是跟著就不會出事了!”
這時,手術室的燈突然暗了,醫生走了出來,馮秀雲三人立刻圍了上去。
“醫生,孩子怎麼樣了?”
“幸好刀身不長,又刺到了病人胸口的錢包上,傷勢不是很嚴重,沒有傷到要害。”醫生摘下口罩安撫道。
幾人不由鬆了口氣。
宴惜和顧清明是第二天才知道出事了,放學後就匆匆去了醫院。
其實他們的感情說不上多好,畢竟一個一直待在餐廳,兩個一直在上學,有交集的時間不過是馮秀雲偶爾讓秦磊來家裡吃便飯,再加上秦磊少言寡語的性格,交流就更少了。
就像是個普通的朋友,認識,卻不熟悉。只不過,他們有著相同的命運,便無形的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兩個人到的時候,秦磊又睡下了。
宴江去了餐廳,馮秀雲在這邊守了一天。
“媽,你先回去洗洗,休息一下,這邊有我和清明照看著。”宴惜心疼的抱了抱馮秀雲,“明天週末,沒關係的。”
馮秀雲快四十了,哪怕平時保養的不錯,身體到底是撐不住這樣熬。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在兩個兒子的勸說下,馮秀雲離開了醫院。
宴惜將馮秀雲送走後,回到了病房,卻發現顧清明拿著秦磊被戳破的錢包,整個人呆立在床頭。
“怎麼了?”宴惜走過去問道,靠近了才發現顧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