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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十分好看。
陽光照在上面,發出晶瑩剔透的光澤。
李隆基無意地看到這一幕,他眼睛一呆,不由吟道:“擢纖纖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袁蓉蓉聽了粉臉兒一紅。
可是李隆基心中卻後悔起來,現在情況危急,自己卻在想著這烏七八糟的事。
當袁蓉蓉滿懷希望地看著李隆基的時候,卻看到他臉上已經變得無比的端莊,心中不由自嘲地想道,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後宮之中比你有才有德有貌的宮女不知凡幾,況且你出身貧寒,就象一隻小麻雀一樣,怎能夢想變成鳳凰呢?
想到這裡,她不小心,將藥捧搗到自己的手上,痛得“啊喲”一聲。
“蓉蓉,你怎麼了?”雖然李隆基對蓉蓉沒有什麼想法,畢竟是他親自挑過來的宮女,多少有些感情,走過來,捧著她的手察著傷勢,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蓉蓉看到李隆基關切的神情,心中再次閃過一絲希望。
“以後要小心了,”李隆基看到袁蓉蓉眼中閃過一絲春情,立即將手放下來,這個動作做得有些曖昧。
袁蓉蓉低聲答道:“嗯。”
她低下頭,準備鼓起勇氣,將真相說出來。
可在這時候高力士走了進來,在李隆基耳朵邊說了一句。
李隆基立即離開,是張說送來一樣東西。
接到李隆基的信後,張說並沒有立即回信,他派了人,悄悄將長安的訊息打聽了一番,然後才將這個東西送過來。
李隆基開啟了錦盒,臉上神情很古怪。
裡面一封信也沒有,只有一把佩刀,躺在絲絨裡面,閃著冰冷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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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香消殞
第一百五十四章香消殞
這是張說經過仔細斟酌後,提了主意。
意思是當斷則斷,不然必有後患,勸李隆基下定決心,提前發難。
李隆基將錦盒蓋上,嘴角卻露出一絲苦笑,誰不知道早斷早好,晚斷自己就有危險。可是力量呢?
鬱鬱不樂地上了殿,開始早朝。
現在他早朝,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決斷一些小事情,連宰相的權利都不如。唯獨一點,所有大臣對他施以禮貌性的恭敬。
散了朝後,太監進來稟報,說荊州刺史崔日用入朝奏事。
這是李隆基心腹中最早倒黴的人,在討滅韋氏後,權知雍州長史,授銀青光祿大夫、黃門侍郎,參知機務,封齊國公,食實封二百戶。現在唐朝封戶氾濫成災,不但有實封,還是兩百戶的實封,已經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況且從實職到虛職再到散職爵位,都達到了頂尖行列。
不過因為太平公主產生了野心,看崔日用不滿意,於是讓薛稷與他對牛,將他轉為雍州長史,停知政事。接著又出為揚州刺史,又歷婺州、汴州刺史,荊州長史。
薛稷在太平公主提撥下,官職復原,越做越大,而崔日用反過頭了,官職卻越做越小。
當然他心中十分不甘,因此這一次用入朝奏事為藉口,返回京城,想激勵李隆基重振旗鼓。實際上這一次進京,也是十分危險的。這時候正值太平公主與李隆基磨刀擦槍之即,如果李隆基不聽從他的建議,那麼他將迎來太平公主毀滅性的報復。
對這個人,王畫也十分看不起。
就是養條狗吧,看到主人回來了,還能搖了搖尾巴。但他專門以出賣主子背叛主子,來謀取上位。
這一點很象後來的袁世凱。
但這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文才過人,雖然王畫十分不情願,因為他在文壇上的聲名,九州之鼎上他依然名列一席。同時這個人才辨過人,見事敏速。因此朝廷數次有事發生,他都靠敏銳的直覺,站在最後勝利者一方,轉禍為福,以取富貴。
這不是王畫開了金手指,就憑藉這份直覺,也遠遠超過有虛名虛權的蕭至忠數倍。
當然,每一次謀變,他心中也很不踏實,因此對人說過一句話:“我一生行事,皆臨時應變,不必重視專諸從始到終,每一次變動之即,不覺芒刺在背。”
赤luo裸地說出他每一次豪賭的本質與心理活動。
進了內殿,崔日用對李隆基說道:“太平公主圖謀已久,陛下以前在官府,想要討捕,因為名分是臣子,還需要施用計謀。現在陛下是全國之主,只需要下一道制書,有那一人敢抗拒不從?請陛下不要猶豫不決了如果時間拖長,萬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