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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王畫也下不了手。如果真下手,那麼他也真坐定了謀反的罪名。只好另作他法,停下東上的腳步,開始治理河西隴右關內三道。
也不好治理,在楊國忠李林甫為相二十多年來,各地大多數是貪官汙吏,能真正讓王畫留下來的官員很少。就是能留下來,大多數一樣“頑固不化”,這時候李亨等人未必心死了。說不定他能與這些人暗中通達往來,來一個兵變。所以對這些清臣,也要勸解開導,想開的才能任用。
這一來,程序就很緩慢了。
而且一些地方出現了反抗,一些士兵不注意,被偷襲了,連手中的槍支都丟失了一部分。
做這些事的人不一定是各地的軍閥,也有許多清臣直士。對後者王畫抓獲了,只好釋放。有些人不好意思了,或者歸隱,或者投順,但有些人認為王畫小恩小惠,不用理睬,反而學習豫讓,前赴後繼。
但這些人的做法,卻拖累了王畫前進的腳步,使河南河北百姓陷入了更深的痛苦當中。
王畫心中也十分僥倖,幸好在這時候舉事,如果幾十年前舉事,還不知道因為這些人想不開,導致國家發生怎麼樣的戰亂。
內亂不休,外亂又起,南詔乘唐朝大亂之機攻陷了越郡的會同軍,佔據了清溪關,一時風頭無兩,連蠻部與驃國都向南詔投降,尋而開始集軍北側,對劍南伺機而動。王畫鞭長莫及,只好忍耐了。
但是吐蕃人又不安份了。
因為這段時間河西諸將官員良莠不齊,吐谷渾人心中十分憤恨,藉著唐朝內亂,對唐朝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