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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姘文雖然華美,讀起來也朗朗上口,可為了追求姘文,最後內容難免不失之以空洞。因此在唐朝,先是詩風改革,然後由韓愈與柳宗元兩位文章宗師發起了古文改革。
對於這段文化上面的歷史,王畫比誰都清楚。
他懶得與這位傲氣凌人的公子哥吐口水,就是將這位公子哥辨贏了,這天下的人能辨得贏麼?自己也不象韓愈那樣,已經被天下人公認為文章宗師,說出的話沒有信服力。
王畫說道:“你是不是要姘文?”
看著他冷蔑的神情,王三郎有些心虛。其實他也看出,雖然這篇文章不求對偶,但立意新穎,主題明確,是好文章。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了。因此沒有回答。
其實說到底,還是心理因素作怪,他抬高王畫的工藝,打壓他的文章,就是想將王畫壓在一個藝人的地位上。
你不是文人,是一個低人一等藝人,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一旦讓他將王畫這個身份坐實,王畫永遠也別想抬起頭做人了。
對於他這個小算盤,王畫怎可能不清楚。他低低對陸二狗說了幾句。陸二狗離開翰林齋,一會兒回來,手上抱著一罈酒,還有一張大紙,以及筆墨。
他將這些東西放下,開始替王畫磨墨。“阿郎”要寫文章了,他越寫文章,名氣越大,就越有出息。而且現在因為這件漆箱,還有與這個青年的爭執,店裡已經擠滿了人。正是揚名立腕的好時間。
王畫朗聲說道:“好,那我就寫給你看。”
王菡也聽說此事了,急忙跑到樓下面,瞅瞅哥哥,瞅瞅王畫,心想,你們就別爭了。可這兩個人就象發情的公牛一樣,瞅誰也不管用啊。
最主要許多客人聽說過王畫的〈陽關曲〉,現在聽到王畫要寫文章,都轟然叫好。只有親眼目睹,才能確實這三件漆器上的文章與字跡是王畫所書的嘛。
王畫說完後,“啪”一聲,將酒罈蓋子開啟,將酒罈放在嘴邊,喝了一大口酒,再次放聲一笑。
雖然沒有寫字,就有許多人為他這種風采吸引,這樣的少年只有在魏晉的那些名士上才能看到啊。
王畫笑完後,說道:“好,我今天就給你篇亂七八糟的文章!”
ps:對於陳留同姓不婚的疑問,順便解釋下。同姓不婚來自周朝,但晉朝鼓勵人口增加,沒有禁。到了唐朝時又規定同姓為婚者徒二年,同姓又同宗者以奸罪論。但注意一點(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與宋朝百家姓不同,唐朝的姓並不是姓王就是一個姓,如太原王與王畫的鞏縣王根本不能算同姓。太原王是天下第三等姓氏,鞏縣王第幾等就不知道了,兩者也八輩子攀不上關係,鞏縣王也攀不起。這裡的同宗與後來的同宗也不一樣,如太原王有一脈到了蘇州,過了一段時間後另立宗房,哎,這就是同姓不同宗,但都屬於太原王。到了宋朝後因為五代之亂,對世家的打擊,四散而逃,已經分不清了。所以姓王的都是一姓。然後再辨認宗房。當然作為一個家教嚴格的世家,這個顧忌還是有的。在後文中也要講到。為什麼這麼麻煩,選擇太原王,這是一個坑。
另外王菡也不是女主。如果各位看官看到女女就在收,從白髮的老武,到熟婦太平上官婉兒,順便與韋氏再有一腿,給唐中宗戴頂帽子,再次才六七歲的女主,馬上就要xo,那我只能淚滿面地說,這個太邪惡了。
第二十九章 等沽
如果比家世,比財產,王畫是望塵莫及。可是比文章麼?
且不說他自己就可以寫出大量古文古詩甚至這時候還沒有流行的詞、曲、小說。就是他憑藉記憶,也記得起大量優秀的詩作。
而且王畫並不認為自己很無恥,因為自己的穿越,有可能形成一些蝴蝶效應,那麼時間環境人物所造成的不同,大量的優秀詩作也將湮滅於歷史長河裡。當然那些詩人還是詩人,只是有可能寫出的詩作與原來歷史上的詩作大有不同而已。
還有一點,就看自己這翅膀扇得有多大了。
王畫拿起筆來,揮毫寫道:
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
越人語天姥,雲霓明滅或可睹。
不是說要對偶嘛?首先就來一句對偶。而且王畫一筆而就,如果說漆箱那些字也是小草,可放而不縱,疏闊有致。可這是兩行字放縱到了極點,也恣意到了極點。然而給人的感覺,卻如一連串古琴的掃撥聲,如同霹靂,如同電閃雷鳴。讓人看了幾乎全身一震。
王畫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一抱酒罈,再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