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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爺話,奴婢趕到池塘邊時那人已經遠遠的跑開了,奴婢只來得及看到她的衣著裝扮和身形,加上奴婢一心急著救人所以並未看清她的容貌。”
展寂衍聽了這話暗暗的鬆了口氣,轉頭對展老爺說道:“父親,這琴丫頭只是遠遠的看了個身影、沒看清那人的容貌,我們怎能單憑那模糊的一個身影,就認定那人是雲兒呢?”
這展寂衍一開口就替宋初雲說話,這讓展老爺心裡感到十分不樂意,不過展寂衍說的話也算是有道理———這宋初雲乃是展寂衍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不能和那些身為卑微的妾室相提並論,更不能因為一個丫鬟的片面之詞就定宋初雲的罪。
所以展老爺即使心裡感到十分不悅,卻也只能認同展寂衍這番話,不過他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著意有是指的話兒:“若不是杏兒那丫頭不幸淹死了,香兒又一生完孩子就因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眼下她們就可以馬上指出誰是兇手了,也容不得那兇手伶牙俐齒的抵賴了。”
展老爺這話擺明了是在說宋初雲是那個“伶牙俐齒抵賴的人”,那意思是說被害的兩個人一死一昏迷,所以才讓宋初雲能夠有機會一直抵賴和狡辯,可以說展老爺這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直言不諱的暗指宋初雲是兇手,這可把宋初雲給氣壞了……
只見宋初雲撥開展寂衍按著她的手,衝著展老爺冷笑了聲,毫無畏懼的說道:“這杏丫頭死了是沒辦法的事兒,不過媳婦兒可是和父親一樣盼望著香姨娘能早些醒來……”
展老爺一時沒明白宋初雲的意思,順著她的話一臉不信的問道:“你也盼著香兒醒來?”
“那是自然了,媳婦兒可是巴不得香姨娘能早些醒來,好還媳婦兒一個清白,免得讓媳婦兒被那些不分青紅皂白、不查清事實的人給冤枉了!”
“你……”
展老爺直到此時才聽出宋初雲這個媳婦兒是在拿話暗諷自己,當下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展夫人手忙腳亂的拍了他的背一陣、他才順過氣來,只見展老爺順過氣來後,指著宋初雲罵道:“那我倒要看看,待香兒醒來後,你還敢不敢到她面前理直氣壯的說話!”
宋初雲倔強的答道:“媳婦兒沒做過任何虧心事,有何不幹?”
“好好好!”
展老爺被宋初雲的倔強和不敬氣得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即瞪了展寂衍一眼便當場拂袖離去,展夫人和香蘭等人見狀急忙跟了上去,展夫人臨走前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宋初雲一眼,擺明是在責怪她不孝。
待人都散了去,展寂衍才一臉苦笑的把宋初雲攬進壞裡,問道:“雲兒,你這是何苦呢?你怎就一定要同父親爭辯下去?他是長輩,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著他一些?”
宋初雲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展寂衍一眼,說道:“我不同他爭辯下去,難道就任由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嗎?我可不願無端端的替人背黑鍋,更不想鑽進別人設計好的圈套裡!”
“再說了,就是天皇老子都不能隨便冤枉人,就是皇上處死犯人都會給犯人一個辯解的機會,我怎就不能開口替自己辯解了?我不辯解不恰恰被那想設計害我的人如了意?”
展寂衍自然知道此事絕不會像表面上看來那般簡單,也隱約感覺到似乎有人悄悄的在幕後操控著此事,所以聽了宋初雲這番話後展寂衍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握著宋初雲的手說道:“我不管別人設計了什麼圈套想要雲兒你來背黑鍋,我也不關心內宅的那些人又再玩什麼陰謀詭計,我只相信我的雲兒一定不會做出喪盡天良的事來,就算其他人再怎麼懷疑你、你再怎麼被指責證據確鑿,我也對你深信不疑。”
展寂衍無條件的信任讓宋初雲心裡一暖,湧上心頭的那股感動終於衝散了展老爺帶給她的那些不愉快,展寂衍的信任和安撫讓宋初雲慢慢的忘記所有不快,一臉甜蜜的倚在他的懷裡,再也不怕有人往她身上潑莫名其妙的髒水。
二人親密相擁著回到了自個兒的院子裡,為了讓宋初雲忘記剛剛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展寂衍主動把他們自個兒私下打理的產業的賬本捧了出來,故意吵著想看看他們夫妻倆眼下一共擁有多少身家,藉此哄著宋初雲做她平日裡最喜歡做的事兒———算賬和數銀子。
宋初雲一穿越過來就靠著自己的雙手掙錢,並且慢慢的驗證了“有錢才有安全感、有錢說話才能有底氣”這個道理,所以宋初雲穿越後的新人生的前期目標,就是靠著自己先進的思想和勤快的雙手、努力賺夠夠她生活兩輩子的錢!
而為了讓自己能夠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