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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她?”何昌和姚媽齊聲叫道。
“沒錯,快去吧。”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真的要買她回去嗎?”姚媽前腳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問。
“是,你不要管。”周義擺一擺手。不讓他追問下去,道:u店裡出了什麼事?”“沒什麼,你這麼久也沒有回去,大夥兒很是掛心,玄霜姑娘還想親自前來哩。”何昌答道:“還有,那個男的從賤人館帶了許多東西回來,擺佈了那個女的後,又出去了。”“去了那裡?”周義追問道,明白何昌口裡的男的是冷雙英,女的便是冷翠。
“賤人館,城守丁亮與眾將磕牙時,談到富春樓那四個餘饒美女如何風情萬種。善解人意,安城無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裡設宴,邀他作評判。打賭她們四個比不上踐人館的美女。”何昌悻聲道。
“噢……”周義暗叫可惜。要不是身處險地,定要設法混進去看看,嘆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那個男的帶了什麼東西回來?”“有一塊銷魂香帕,還有……”何昌還沒有說畢,周義忽然擺擺手。示愈玄霜住口,接著便聽到門外傳來腳步的聲音,遂立即住口,原來是姚媽領著盧遠趕到了。
“王大爺,你要買下這個小賤人嗎?”盧遠不大相信似的問道。
“是的,多少錢?”周義點頭道。
“別人我是不賣的,可是王大爺要的話……”盧遠眼珠亂轉,開天索價道:“五……一千兩吧。”“好,二言為定。”周義爽快地掏出銀票,挑了一張一千兩的交給盧遠進:“現在我便要帶走。”“現在不行,最快也要後天才能交人,“盧遠嘆氣道。
“為什麼?”周義愕然道。
“剛才金大將傳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們去了城守那裡後。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樓的保家,我不能不賣帳的。”盧遠惶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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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將?”周義怔道。”“金大將金旺本是前朝先鋒,城破梭,升任大將,頗獲器重的。”何昌介紹道。
“他只是喜歡嚐鮮,沒有特殊癖好,事梭定然完整無缺的。”盧遠立誓似的說。
“好吧。”周義暗念金旺勢大,別說盧遠不能說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兒當是在劫難逃,命中該有此劫,嘆了一口氣,把一百兩銀票交付盧遠道:“這是訂金,俊天我或是我的夥計會來接人,那時再付清尾數。”“謝謝王大爺'此事包在小人縱上。”盧遠大喜道。
“聽清楚了沒有?”周義回到床畔,目注月兒說:“過兩天,我便帶你回去了。”月兒淚下如雨,沒命地點頭,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黃金甲,揹負青鳳劍,一眾鐵衛也手執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熱窩裡的螞蟻,在用作掩護秘道入口的藥店裡守候,看見周義和何昌無恙歸來時,眾人情不自禁地歡呼一聲,玄霜還|乳燕投懷般撲入周義懷裡。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來了,真是急死人家了。”“大家不用緊張,我不是好好的嗎?”周義抱著玄霜撫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這樣的,不禁有點懷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爺,如果你還要去,帶我一道去吧。”玄霜央求進。
“好,好的。”周義有點感動地說:“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後吃飯吧。” 不看還可,一看之下,周義不禁目定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
原來冷翠手腳反綁身梭,四馬鑽蹄地吊在樑上,嘴巴綁著一塊粉紅色的絲帕,漲卜卜的奶頭繫著兩枚金鈴。還有一塊白雪雪的汗巾從股間垂下來,身上卻一點衣服也沒有。
此時冷翠渾身香汗淋漓,喉頭悶哼不絕,隨著光裸的嬌軀在半空艱難地扭動,胸前的金鈴叮叮作響,股間的汗巾亦隨風飛舞,使人眼花瞭亂,神搖魄蕩。
“綁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聽說只要拂在臉上,便會受害,這樣綁著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無藥可解……”何昌解釋道。
“無藥可解?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進。
“雖然沒有藥,有男人亦行的。”周義詭笑道。
“冷雙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無處使力,吃的苦頭也更多。”何昌點頭道:“據說賤人館如果用上這一招,從來沒有人能熬得過三個時辰而不討饒的。”“她也不是無處使力的,她的手不是發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嗎?”周義笑道。
“這有什麼用……”玄霜嘆息一聲,忽地驚叫道:“看!”“看什麼?”周義問道。
“那……那汗巾!”玄霜霞飛俏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