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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那麼父皇怎會知道的……”周義奇道。
“是南邊送回來的情報。”陳閣老答道。
“宋元索當然大事宣揚了。”周義點頭道。
“不,恰恰相反,宋元索哼也沒哼一句。”陳閣老搖頭道。
“為什麼?”周義莫名其妙道。
“聖上相信他現在不想把事情鬧大,逼得我們興兵復仇,更不想我們走馬換將。”陳閣老低聲道。
“對,有道理!”周義若有所悟,改口問道:“父皇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給三弟直接下旨,卻要罵到我的頭上?”
“皇上是殺雞……不,是指桑罵槐……望寧王知道檢點,也是惑敵之計。”陳閣老找不到合適的說話,有點著急地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片說:“其實皇上接到你出兵的密摺後,已經私下和我說你能當機立斷,甚是難得,至於罰俸一事,只是讓別人看的,還著我帶來這個賞你。”
周義接過紙片一看,卻是一張五萬兩的銀票,是抵兩年俸祿,暗道以父王出手,可說是重賞了,但是自己年中給大臣送禮,也不只此數,怎會放在眼內,推辭道:
“事實此事兒臣也是魯莽,罰俸也是應該的,還望閣老代覆父皇,孩兒願意領罰。”“此事萬萬不可,你要是不要,便是抗旨,老臣也難逃罪貴的。”陳閣老擺手道。
周義推辭不得,唯有收下,說:“如果三弟因此而知道檢點,我受點委屈也沒關係的。”
“不知道也沒問題,皇上已經決定換將了。”陳閣老神秘地說。
“換將?”周義心裡狂跳,忍不住問道:“換上那一個?”“除了你,還有誰能當此重任。”陳閣老笑道:“皇上問你,招兵的事辦得如何?”“已經七七八八了。”周義壓下心中的興奮答道,暗念這個陳閣老知道的不少,看來父皇對他信任有加,倒不枉自己費盡心機,還娶了他的醜怪女兒為妻了。
“聖上命你儘快微服上京面聖,同時命人率領五萬精兵,前往徐州候命。”陳閣老朗聲道。“徐州?”周義皺眉道,暗念難道英帝已經知道州牧徐不同是自己的黨羽。“不錯,本該去青州的,但是那裡靠近寧州,當有宋元索的細作,一定瞞不過他的。”陳閣老點頭道。“父皇真是算無遺策。”周義心裡稍安,佩服似的說。
“至於聖上前些時在襄州微集的五萬新兵,成軍後,也是遣往徐州接受訓練,供你差遣的。”陳閣老繼續說。
“明天我立即上京。”周義雄心煥發道。
“此事至關機密,就是至親骨肉,也不能洩漏的。”陳閣老告誡道。
“至親骨肉?”周義發覺陳閣老話中有話,好像別有所指,故意裝傻扮譜道。
“晉王,雖說不招人妒是庸才,但是你屢立大功,鋒芒畢露,現在又肩負重任,難免有人多心,故意為難的,萬事也要小心為上。”陳閣老正色道。
“什麼人和我為難?”周義追問道,就算陳閣老不說,也知道那人一定是太子。
“這是王爺的家事,老夫豈敢置喙。”陳閣老嘆氣道:“不過,王爺可知道去年你遠征色毒的軍費,剛剛才獲准報銷嗎?”
“是嗎?我倒沒有留意。”周義暗叫不妙道,原來報銷軍費時,曾經做了手腳,侵吞了三十萬兩銀子,卻以為是天衣無縫,不會露出馬腳,而且遠征歸來後,四處奔波,忙得不可開交,報銷之事全由監軍袁業料理,想不到竟然出了紕漏。
“戶部主事郭容存心留難,吹毛求疵,與監軍袁業鬧得很是厲害,後來還鬧到皇上那裡,沒料他竟然會取來卷宗,親自稽核,發覺郭容處理不當,才准予報銷。”陳閣老道。
“這個郭容怎麼如此胡塗。”周義舒了一口氣,罵道。
“他不是胡塗,後來我查出他的兒子獲太子保薦為官,也許是感恩圖報吧。”陳閣老冷笑道。
“是太子?!”周義慨然長嘆道:“他喜歡怎樣便怎樣吧,我自己問心無愧便是。”
“王爺映映大度,果然是仁厚君子!”陳閣老讚歎一聲,道:“你也無需擔心,皇上知道這事後,罵了太子一頓,然後親自免去郭容兒子的官職,還把郭容流放魯州,以作警戒。”
“什麼人接管郭容之職?”周義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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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太常。”陳閣老答道。
“我真不明白,太子為什麼要為難我。”周義煩惱似的說,心裡卻是歡喜極了,暗念以後可要記著多報一點軍費了。
“也許是心裡不踏實吧。”陳閣老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