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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繞,舒服得他不想動彈。
低頭看見玄霜俏臉扭曲,香汗淋漓,還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許多苦頭、暗念秘岌雖然記載,修習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難堪風浪,每次練功,高潮不斷,難分苦樂,但是算她倒媚,給自己用指頭破身,又沒有花功夫作前戲,初次練功,該不會有什麼樂子,也算是對姚賽珠作出交待了。
周義歇了一會,慾火難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開始抽插起來,雖然舉步維艱,但是記記一往無前,狠扣花芯,彷彿要整個人鑽進去似的,全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時是雪雪呼痛,哀聲震天的,可是沒多久,肉洞裡競然春潮氾濫,暢順了許多,叫苦的聲音也變成動人的哼卿,好像樂在其中。
然後在一記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連聲,隨即軟在周義身下急喘。
“你怎麼了……”周義奇怪地問,語聲未住,卻發覺洞|穴深處傳來陣美妙無比的抽搐,該是洩了身子。
“……”玄霜氣息啾啾,沒有造聲,只是使力地擁抱著身上的周義,好像害怕他會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義促狹地問。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著氣說。
周義御女無數,黃花閨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藥,也沒有一個剛破身的閨女會這麼快便得到高潮的,雖然暗叫奇怪,卻也相信是玄霜修練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嗎?”周義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臉泛紅霞道。
燦爛的陽光落在臉上時,玄霜方從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轉,迷糊之間,記得熟睡中曾經聽到周義叫喚的聲音,自己卻是累得動也不能動,沒有理會,現在周圍靜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會,玄霜才張開了惺鬆睡眼,發覺窗外紅日高掛,該是好天氣的日子,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腰間搭著錦被,卻沒有見到那個可惡的周義。
唸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滿腔悽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夠一睡不醒,完全忘記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沒有聽過破身之苦,卻沒有想到會痛得這樣厲害,怪不得有人說那是女孩子一生,僅次於生孩子的最痛。
不過如果周義不是用指頭亂掏亂挖,也不許不會這麼痛的,想起當時的痛楚,玄霜移動一下粉腿,發覺下體仍然痠麻,知道受創甚深,不禁潸然淚下。
周義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沒有毛病,怎會如此殘忍地用指頭毀去自己的童貞,還百般戲侮,以此為樂。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氣,咬碎銀牙,可是不知為什麼,受罪之餘,卻也奇怪地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有點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種尿尿的暢快,最初她還以為是尿尿,後來在周義調侃下才知道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極樂之中的自然反應,就像男人得到發洩時She精一樣。
這時想起來,玄霜記得以前的閨中密友青菱其實也曾談過,只是她語焉不詳,欲語還休,說得不清不楚,事到臨頭,可沒有想到遠比她的形容還要美妙。
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為她新婚不久,據說只有兩、三次行房時曾經得到高潮,而且那種美妙的感覺亦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怎能說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數月,只有兩、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卻是高潮迭起,到了後來,竟然樂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還在周義的教導下,叫喚著此刻想起來也是臉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周義最可恨的是己經佔盡便宜了,還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說話,供他訕笑取樂。
想到周義的嘴臉,玄霜有點不寒而慄,暗念還是快點起床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來,揭開腰間錦被,發覺牝戶紅紅腫腫,還沾滿了許多幹涸的穢物,怪是難受,遊目四顧,發覺房間一角放著自己昨夜捧進來的潔水,床頭還整齊地放著許多幹淨的汗巾,舒了一口氣,趕忙下床。
豈料腳才著地,下體便是痛不可耐,差點站也站不穩,更添悲苦,最後還是強忍辛酸,咬著牙朝著盛水的木盤走過去。
本來是乾淨的清水已經有點髒了,水裡還浸著一塊汗巾,知道周義曾經用作清理,也顧不得許多了,蹲在木盤旁邊,含悲忍淚地洗滌飽受摧殘的牝戶。
洗乾淨後,玄霜站了起來,打算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卻發現衣服不見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紅畫了押的奴規也不在,知道是周義取去了,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