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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頂了,你不許願呀!”
“許願……許什麼願……”臥槽,這女生就是為了許願才來的麼……
“你不許我許。”說罷雙手合十,保持微笑……
真的醉了……上官天賞睡意全無,鄙夷地看著顏權輿兩片嘴唇一張一合——就是沒一點聲音。
之後就是南昌的一群群湖了,顏權輿玩的像一個從來沒出過門的小孩——連帶著上官天賞一起嗨翻了。
嗯,這種體驗,真是難得呢!
最後一站,就是保留節目滕王閣了!顏權輿興奮地一晚上沒睡著,一直在想滕王閣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上官天賞為什麼要留到最後呢?不就是一棟已經修繕了十多次的樓嗎?
……實在是太興奮了。
然而她一晚上壓根就沒睡,上官天賞快十二點的時候把顏權輿叫起來,說:“咱們現在出發吧!”
“什麼?現在快到子夜了呀!”
“嗯,就是現在去滕王閣。”
“你……發燒了?”顏權輿把手搭上上官天賞的額頭,“冰冷的呀!”
上官天賞叉著手:“我是認真的。”
那語氣,說是不認真都沒人相信。顏權輿怔住了,發懵了一會兒,道:“好吧……”
上官天賞從地下車庫開出一輛黑色的跑車,鋥亮鋥亮的。顏權輿對車沒有了解,但是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上來吧!”上官天賞很熟練地將車停在門口。
顏權輿坐上副駕駛坐,繫好安全帶。車緩緩啟動了。
路上人煙稀少,也幾乎沒有車,只有路燈自顧自地照亮了整個世界。
沒有藉助任何導航裝置,也沒有帶地圖。顏權輿吃驚的看著上官天賞繞來繞去繞到了滕王閣的側門。
“你……認路?”在導航裝置如此先進的時代,開車能開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竟然會認識路?
“嗯。”上官天賞鎖好車,“也只認識這一條路。”
“那也很厲害的……”顏權輿心裡犯嘀咕。
“走吧!”上官天賞拉拉車門,確認已經鎖好了。
“走……去哪?”
“進去啊!”
“進……現在保安大叔已經睡了的吧!”顏權輿的臉部肌肉張得很是奇怪。
“……”上官天賞嘟起嘴,又吐吐舌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閃著藍光的卡,□□了門裡。門鎖閃了閃光,瞬間掃描了上官天賞的資訊,然後緩緩滑開。
顏權輿的眉頭皺的跟什麼似的……
這是凌晨一點的滕王閣,顏權輿絕絕對對被震撼到了。不過這難道就是上官天賞堅持要求最後一天帶她來這兒的原因嗎?顏權輿有些狐疑。
夏日的風有點大,吹得路邊的垂柳枝條不停地搖晃,活脫脫一堆鬼影,顏權輿感到很是恐怖,一隻手死死地拉著上官天賞的衣角。
“唉……好恐怖啊……”她試圖透過不斷地說話來排解心頭的恐懼。
“別想多了,這兒沒鬼。”上官天賞目不斜視,筆直的往前走。
“我看你就是鬼……”顏權輿白眼一翻,“這種時候,來景點,我擦!誒誒誒,不過你是怎麼進來的呀!”
“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上官天賞微微一笑,把顏權輿拉過來摟在懷裡,“你說,滕王閣地下是什麼?”
“不是說有一份聖旨的麼?還什麼聖旨博物館什麼的……”
“你資料還查的挺全的嘛!那在下面呢?”
“還有再下面?天哪!你別逗了。”顏權輿對於上官天賞這種帶人出遊的方式耿耿於懷。
“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那我告訴你。”上官天賞在一處小橋停了下來,微微靠著欄杆,顏權輿也學著他靠著另一邊欄杆,“這下面,就是整個華南地區手心元件總控制室!”
上官天賞的語氣很柔和,可是顏權輿聽得毛骨悚然。
太陽昇起來了,景區的工作人員也開始工作起來,上官天賞帶著她從新來到大門口,正好碰上背誦《滕王閣序》免門票的活動。
顏權輿的手第一個舉了起來。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