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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禁,我去跟皇阿瑪求情,皇阿瑪只說胤祥並非勤學忠孝之人,必將生事,不可不防。我去他府裡瞧他,侍衛這次倒守得如銅牆鐵壁了。”
他嘴角攀上苦澀,看他冰雕的臉,我知道他,此刻一定難受至極。
他最珍愛的兄弟,被莫名的圈禁起來,到處問不到原因,不知道原因,他甚至連解救的辦法都沒有,怎能不痛苦?可是,究竟是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何事?
沒過許久,戴鐸和隆科多來了,身後……
還跟著,年羹堯?他不是,時任四川巡撫嗎?怎麼會在京城出現,看起來,還甚為隱秘?有年羹堯出現,一定是有什麼頂重要的事兒。
我退出書房,暗忖片刻,定了主意,吩咐玉蕊去準備個黑色斗篷。
廉貝勒府離雍貝勒府並不遠,不想落人口舌,我囑咐玉蕊去僱了輛不起眼的馬車,遠遠的停著。
“格格,奴婢要陪著您!”玉蕊打著哭腔求道。
“傻丫頭,我就是出去溜溜彎兒,能有什麼事兒。”
半推半就的,好容易勸住她,我便吩咐那車伕往廉貝勒府的側門去,如果
73、誰知黃瓦掩心離 。。。
沒有記錯,書房應該離側門兒最近。
敲了門,好容易有人來應,看我披著大斗篷的樣子,利索勁兒的就要關門,我忙攔住,遞上十四給我的扳指,“交給你們家八爺,就說這扳指的主人求見。”
他雖不解,但看那扳指,仍然有禮的打千兒接過,隨後關門。
那扳指的內側,刻了“禎”字,我想,胤禩會讓我進去的,只是最後見到是我,不知道會不會把我轟出來。
果不其然,不久便有人來開門,是廉貝勒府的管家徐敬連,“不知十四爺府上來訪,多有得罪。”他打千兒陪笑道。
我不便說話,只點點頭,他想看清我是誰,無奈風帽過大,我的臉都攏在陰影裡。
他遂垂了眼,“您跟我來。”
說著恭身在前頭急速的走,進門便是一個狹長的走廊,轉彎進了角門,便是胤禩的書房。
“您請。”徐敬連把門推開,後退一步,作勢請我進去。
一腳跨入,便反手把門關上,我看到胤禩正在書架前尋覓著書冊,正背對著我。
許是看來人半晌沒有說話,他終於轉過身來,看到穿著斗篷帶著風帽的我,眉頭輕輕蹙起,“你是……”
“是我。”我取下風帽,直直注視著他。
“曦雲?你怎麼來了?這扳指,不是十四弟的嗎?”他詫異道。
“進宮的那年,他就給我了。”
“他把這個給你了?原來十四弟的心在這裡。”胤禩忽而笑了,“這是皇子出生時,皇阿瑪賞的,都是刻了名諱的,是賜名的物件兒。”
我咬了嘴唇,努力忽視他說的話,“我來找你,是想問件事兒。”
他溫潤的眼神盯著我半天,溫潤的笑了,“你說我是鍾子期,讓我猜猜你來,所為何事。”
我沒有說話,仍然注視著他,他慢慢朝書桌過去,放了書,許久才轉回來:“定然不是為了四哥,也不會為了十四弟,否則他的物件兒不會出現在我這裡。”
他慢慢朝我過來,遞過十四的羊脂玉扳指,我收回懷裡,“是為了十三弟吧,你和他頗有爽朗豪情。”他終於說。
我點頭,“既然你知道,我視他若金石至交,告訴我,為什麼他會被圈禁,你們去五臺山,到底發生了何事?上次去塞外,他都沒有這樣被皇上不聞不問,為何這次被圈禁在養蜂夾道卻封鎖了訊息?到底是為什麼,胤禛為何也探不到訊息?”
他許久沉吟,終於嘆口氣:“既然四哥也探不到訊息,你何苦來問我?若是可以,我早就在四哥問詢的時候如實相告了。”
“你定然是知道的,是不是?若是你不告訴我,我便即刻去尋了十四問,有這扳指在,我不相信他不
73、誰知黃瓦掩心離 。。。
肯說。”
“你何苦拿了刀子往十四弟心頭上戳呢?”他似是有些焦急。
“如此,你便快說,我先來尋你,自是不想去惹他的,既然你肯承認我是俞伯牙,又有什麼不能說呢?”我漸漸的焦慮,語速也漸漸加快。
“曦雲,只怕我說了,你便不會再認我是鍾子期了。”他笑著垂眼,臉上寫滿落寞。
“為什麼?是你嗎?是你害了十三?你到底做了什麼?”我‘騰’一下站起,眼睛直直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