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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臂上還有兩顆小小的牙印。雖說我的牙差點被他手臂自然反噬的力量崩掉,咧著嘴喝了兩天稀飯,可望著他比碳還黑的臉,也值了回票價。而後的訓練他肯定是出於報復,我每天都會掛彩,七姐妹中最愛哭的綠蝶每次都會眼淚汪汪的幫我上藥,疼的我直齜牙,整個寒冰殿都響徹了恐怖的哀嚎聲。我指著傷口,對綠蝶進行思想教育:“你看!現在你總知道轅軒出塵不是好人了吧!”“恩”綠蝶點點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綠蝶以後再也不要理主人了!太壞了!”嘿嘿,策反一人成功!我殲笑。
事情已過去一個月。這天晚上,我散步剛走至中庭,突然被一陣簫聲所吸引,尋聲望去,轅軒出塵正站在廊橋上,手握一支通體碧綠晶瑩的玉簫在吹奏,他一襲淺綠的內杉,外罩一件白衣,袖口處綴著根根雪白的羽絨,衣袖紛飛,領口微敞,襯著著削尖的下巴,黑髮如瀑般在風中飛揚,掃過他的眉,他的頰,嘴唇輕觸,奏出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他閉著眼,沉醉其中,長長的睫毛在如玉的臉上投下一道陰影,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橋下波光粼粼,兩片樹葉被風吹落,掉入水中打破了水中的倒影。此刻,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驚絕五界的仙道天尊,彷彿平時的生氣或是有時表現出的強悍冷酷都是我的錯覺似的,一如我初次見他時的感覺,驚豔絕倫,美的似畫。我不禁張口唸道:“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什麼人!”轅軒出塵倏地停下。
我連忙回神,:走出花叢:“師傅,是我!”
“玲瓏?……這麼晚了,你不回去休息,到這兒來做什麼?”他看我一眼,收起簫,走下橋來。
“我是要回去睡覺的,不過被你的簫聲所吸引,師傅啊,沒想到你吹簫吹的這麼好。”我滿臉崇拜,轅軒出塵還真的文武全才。法力凌駕五界不說,音樂也玩得出神入化。
“平日裡為師教你音律,你如同受刑一般,今日又端得知道為師吹奏的好了!”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吧!”我立馬介面道。
轅軒出塵劍眉一挑,眼睛一瞪:“你!”我才反映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連忙兩手亂搖:“師傅,我絕對沒有說您是豬的意思!我……我只是個比喻啦!”
轅軒出塵冷哼一聲,慘了慘了,這可是他發怒的前兆啊!完了,他明天一定罰死我!我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抓耳撓腮。嗚~~,哎?有了!我忽然靈光一閃。諂媚的抓著他的袖子,他對我的這一習慣動作在數十次抵抗效果都為零後已經懶的管了,“師傅~~”我露出最甜美的笑容,手又捏又搖,換來轅軒出塵又一句冷哼,他負手轉過身去,我跟著他打轉轉。
“師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不如這樣,我唱首歌給您聽,您覺得我唱的好,就別罰我了,行不?”
轅軒出塵望著我小狗乞憐的模樣,沒作聲。
“您不說話我就當您答應了啊!說話要算話哦”我想了想,對著湖水輕唱道:
是那夜的風把我吹向你;我的一顆心不屬於自己。
是那夜的雨下的太多餘;我以為是你淚水溼一地。
也許,因那宿命的相遇;對你我從不懷疑。
也許一切來得容易;對我你從沒在意。
是那夜的風悄然帶走你;我的世界裡多了一個謎。
是那一片雲來得太心急;我註定無法躲開這場雨。
也許也沒什麼道理;相遇就會有分離。
也許只有雲淡風清;自己才學會珍惜。
忘了你想想並不容易;因為你是唯一。
回憶裡櫻花落滿地;再美的夢也會醒。
沉默裡是你不說一句;大雨終究會停。
我只能收起那過去;把他交還給風裡。
曲調輕柔舒緩,甜蜜惆悵。我從未如此投入的唱一首歌,它就像融入了我的心裡一般,在這月下,在這寂靜的夜空裡,激盪、迴響。
一曲完畢,我輕噓口氣,調整了情緒,一轉頭才發現轅軒出塵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怎樣?”
“言辭粗鄙!不值一提!”他說完轉身而去,我撅起嘴,在背後做個鬼臉!他卻突然回頭,我正要辯解,他清冷卻好聽的聲音傳來:‘“明日,不必挨罰了。”耶~~躲罰成功!
心亂1
後面幾日,轅軒出塵突然忙了起來,幾乎見不到他的人影。沒他監視著,我反爾不太習慣,問了粉蝶才知道天界出了大事,有人潛入了凜天宮,盜取了天界至寶天羅六合寶塔。這天羅六